望著被他們下了藥的茶水,葉霓棠挑唇一笑,“好,把玉璽和詔書交給我,我就救他。”
躺在床上的蕭澤舜揮舞著胳膊拒絕,“不可能,我死也不會把皇位傳給他!”
葉霓棠望著他,懷疑他是知道蕭弑不是他的兒子,“那就把玉璽給我吧。”
說完,她難受的搖了搖頭,仿佛中了迷香的樣子。
三人見狀,相互交換幾個眼神,蕭璟琈從蕭澤舜的床邊拿出一個盒子,“這就是玉璽,給你。”
葉霓棠接過一看,確實是玉璽。
下一刻,她抱著玉璽,癱軟在地。
衣服的遮擋下,玉璽被掉包進了空間。
望見她昏迷,蕭澤舜高興的從床上躍起,打開床頭的一個機關,他的床從中間裂開一個口子,露出一個方形地洞。
“琈兒,快抱著她下來。”
蕭澤舜掩飾不住的興奮道。
蕭璟琈望著忽然好了的蕭澤舜,心裏生出疑惑,卻還是抱起葉霓棠進了地洞。
隨後蕭澤舜和靜心一起跟了下去。
葉霓棠眯著眼睛,望著地道情景。
走到底後,是一個石板道,一直往前走,約摸半裏路,到了一個五十平方的地下室。
裏麵有一個刻著奇怪花紋的圓台子,正好躺倆個人。
看上麵的刻痕,是嶄新的。
看來這段時間,蕭澤舜一直裝病,是讓人在這準備祭台。
蕭璟琈把葉霓棠放在祭台上,滿眼愧疚,“阿棠,對不起,等我父皇的同心蠱解了,我會好好補償你。”
蕭澤舜已經遏製不住心頭噬血的渴望,他望向靜心,“哈哈哈,終於可以換血了,仙師,我們快開始吧。”
聞言,蕭璟琈不解問道:“父皇,你們不是說隻用阿棠一點血解蠱嗎?怎麼變成換血了?”
蕭澤舜拍著他的肩,不再隱瞞,“我的傻兒子,她的一點血怎麼能助我長生了?我要用她所有的血把我身上的血換掉,才能長生啊,哈哈。”
“不,你騙我,你不能傷害她!”蕭璟琈一把推開他,就要去抱葉霓棠,“今個除非我死,誰也不能傷她!”
怎知下一刻,他自己也倒下了。
“你們給我也……”下毒!
話沒說完,蕭璟琈人暈倒了。
“傻小子,從小到大都這麼好騙,”蕭澤舜一腳把蕭璟琈踢到牆角,“仙師,我要怎麼做?”
靜心拿起葉霓棠的胳膊,“皇上,你躺到葉霓棠身邊,我現在就給你布陣過血。”
“好,好,”蕭澤舜趕緊爬上祭壇平躺在葉霓棠身邊,“仙師,我真的能醒著過血?”
“我的話你還不信嗎?”靜心來到他的頭頂那裏,兩掌同時拍在蕭澤舜的太陽穴,“哼,你也配活著。”
“啊!”蕭澤舜痛苦的坐起身,踉踉蹌蹌跌落下去,“忘塵你,你你……”
“哈哈哈,什麼忘塵,你看看我是誰?”
靜心拿掉頭套和臉上白胡須,“蕭澤舜,你個蠢貨,你和你的兒子們被我玩弄鼓掌二十年,到死還沒有看出來嗎?”
“你是誰?”腦子受了重創的蕭澤舜,竟然沒有認出靜心,身子歪歪斜斜的,心裏還想著長生不老,“你把忘塵弄哪裏去了?”
“哈哈哈,”靜心笑的好不得意,又在臉上一抹,露出一張年輕秀麗的臉,“我就是忘塵啊,也是皇後身邊的靜心啊,她那麼高貴明豔,你竟然玷汙了她,真該死啊。”
靜心說完,又補了蕭澤舜一掌。
“靜心……”
蕭澤舜艱難的吐完倆字,咽氣了。
靜心來到他跟前,狠狠的踹了他幾腳,才來到葉霓棠跟前,“可惜了,沒有把那兩個小崽子抓來,不過,你的血也夠了。”
說完,她拿出一把匕首,就朝葉霓棠胳膊劃去。
“住手!”
忽的地下室門口飛身進來三個人,最前麵的是蕭弑,緊隨著是蕭元瑛景潯和帶他們進來的阿淞。
蕭弑正要抱起葉霓棠時,葉霓棠自己坐起來了,“沒事,我沒有暈倒。”
見此情景,靜心瞬間明白,葉霓棠是故意引她露出原形的。
她怨恨的看向蕭元瑛,“你害的公主和墨太子有情人不能相守,你怎麼不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