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廣場的時候。
刀疤幾個人還在嘻嘻哈哈的折磨那幾個襲擊我們的遊匪。
經過這幾天的折磨。
他們早已不成人形。
耳朵,舌頭,手指都被割掉。
嘴裏的牙齒被一顆顆拔了下來。
舌頭也少了一半。
半死不活的被吊在半空中。
不過我並沒有可憐他們。
天道有輪回。
蒼天饒過誰。
他們之前折磨別人的時候。
早就該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
“刀疤哥,總管有什麼吩咐嗎?”我問道。
“不知道……可能是總管叫你一塊過來玩吧。”
說著刀疤猛然把匕首插到一個倒黴蛋的屁股裏。
左後轉一圈,然後再猛然拔出。
倒黴遊匪疼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連連求饒。
刀疤樂的哈哈大笑,“本安兄弟,這是我新開發的玩法,開天眼,你要不也試試?”
“刀疤哥你這不叫開天眼,叫開pi.眼,以後誰要是便秘了,用你招準好使……”我心中暗罵一聲,調侃道。
聞言,刀疤瞬間被我逗樂了。
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笑什麼呢,這麼高興……”這時,閻王走了過來問道。
“本安開發了一個新玩法,專治便秘……”刀疤回答。
“是嘛……本安給我看看啥新玩法。”
聽到閻王的話,我瞬間愣住了。
誰家好人大白天,幹這種事!
“總管,沒啥新玩法,我和刀疤開玩笑呢。”我連忙解釋道。
“怎麼,指使不動你了?”閻王冷冷的看著我。
我一時語塞。
眾目睽睽之下,我拿過刀疤手中的匕首。
狠狠的插了進去。
又拔了出來。
鮮血奔湧而出。
染滿了我全身。
“剩下這個幾個,趕快處理了,本安來吧……”閻王讚許的點了點頭道。
我心裏一股殺人的衝動。
這麼多劊子手不讓他們來,為什麼讓我來!
但是看著閻王冰冷的表情,我知道不來不行!
如果我不照做。
死的就是我。
閻王用手指在遊匪的腹部右側劃了劃,“在這開個口子,把腰子拿出來……”
“總管,我……不行,讓刀疤哥來吧……”我嘴唇幹裂,聲音沙啞道。
閻王臉色瞬間陰森下來,冷聲道,“男人不能說不行,必須要行,你是想站在這裏動刀,還是吊在天上挨刀。”
“本安兄弟,我們都是這麼過來的,閉著眼捅進去,再一抓就完活,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沒事了。”刀疤也勸道。
我渾身震顫。
雖然早就想到或許有這麼一天。
但是沒想到這麼快!
“好!”
我在喉嚨裏擠出一個字。
漫步走到絡腮胡遊匪麵前。
他看上去三四十歲。
耳朵,鼻子,牙齒都沒了。
短發,滿臉橫肉。
渾身匪氣。
“小兔崽子,你不會不敢動手吧,趕緊回家喝奶吧……”絡腮胡遊匪破口大罵道。
就在我心一橫,準備動手的時候。
閻王突然喊道,“等一下。”
說著,他在口袋裏拿出一個小手機,對準我拍了起來。
“動手吧……”
媽的!
這是投名狀啊!
不過我此時別無選擇。
我沒有閉眼,一咬牙,對準絡腮胡的腰子捅了過去。
鮮血四濺,噴了我一臉。
很熱。
很腥。
我把手伸進他的傷口裏。
一攥一拉。
血.淋淋的一塊器官組織被我扔到地上,
絡腮胡遊匪慘叫幾聲。
很快就一動不動了。
“好,好,好。”閻王拍手叫好。
“不錯,不愧是我看好的人,毫不手軟!”他收起手機,讚歎道。
我臉色有些發白。
這一次我終於體會到葉子的感覺了。
我隻是這麼一次。
她每天都要重複無數次。
“行了,本安去休息吧,剩下的刀疤按流程處理……”閻王道。
我順魂落魄的回到宿舍。
打開花灑。
冰冷的水滴胡亂的撲落在我的身上。
我拚命的搓洗。
拚命的搓洗。
想要洗盡這一生的血腥味。
這不是我第一次殺人。
但是用槍殺人和活噶腰子的感覺完全不同。
那令人惡心發毛的粘稠窒息感。
是我一生難以磨滅的噩夢。
哪怕至今,我有時候也會在噩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