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閻王會不會和當時的鴻飛一樣,他自己找人殺李胖子,到時候再把鍋甩到你頭上!”超子狐疑道。
我點了點頭,“以閻王的算計……他必留有後手……隻不過我現在猜不到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安哥,這些不重要……咱們現在最重要就是確保老煙是否靠譜……”超子分析道。
“如果計劃順利的話,咱們可以在西門悄悄離開……然後留下閻王和李胖子狗咬狗。”
“哪怕A計劃不順利,隻要有他說的外援外,渾水摸魚說不定鹿死誰手呢!”
聽到超子的分析,我在一團亂麻中找到一線生機。
對啊。
到時候我溜了,我管他刀山火海,陰謀詭計呢!
“胖子……你找的人怎麼樣了,一定要找靠譜的,寧缺毋濫……”
胖子道,“我和老孫談了,他願意和咱一起跑。”
“除了老孫外,我還另外找了兩個弟兄,刺蝟和豆芽仔。”
“他們兩個都對園區恨之入骨,絕對靠譜。”
我得知這兩人都是被園區騙來的。
當時刺蝟在昆明找了一個高薪工作。
錢多事少。
一個月一萬五。
還沒啥活,天天摸魚打遊戲。
不光如此,剛上班一個多月。
老板就組織團建旅遊。
結果被拉到緬北。
賣到園區。
來到園區後,刺蝟不想騙人。
這群雜碎想了個折磨人的損招。
他們拿著牙簽。
塞到刺蝟指蓋縫裏。
手指腳趾全都插滿了。
就這還滿足不了他們那變態心理。
用牙簽插滿了刺蝟全身。
臉上。
肚子上。
後背上。
還有兄弟上。
這也是刺蝟名字的由來。
之後他們逼著刺蝟家裏掏錢。
把刺蝟家裏折騰的家破人亡。
聽到胖子說要逃出園區。
之後還要組織人馬來園區報複。
刺蝟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豆芽仔也是。
來緬北之前他是在海上討生活的。
結果這小子馬虎大意。
不小心把船弄翻了。
淹死了四個人。
在國內混不下去。
帶著老婆跑到緬北來了。
結果他懷孕的媳婦被那些雜碎們開火車,活生生給x死!
死不瞑目!
同樣,他對園區的雜碎們恨之入骨。
“都是可憐人啊……”
我歎了口氣。
在緬北。
每一寸土地都充滿著罪惡!
腳下有無數的國人亡魂!
接下來的幾天。
我一直為那場大戲做準備。
下午。
我正在辦公室裏練空槍。
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
我把手槍插到腰間。
開口道。
“安哥……”
房門打開,一個狗推走了進來。
他看著二十七八歲。
很瘦。
皮包骨頭。
但是腦袋很大。
看上去極為不協調。
“安哥……我要舉報!”他站在我麵前,一臉討好的笑容。
“舉報?你要舉報什麼?”我拿著水杯,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舉報有人想逃跑?”
“誰?”
“胖子。”
我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出來,盯著他問道,“你說誰?”
“胖子組長……他打算在春節晚會那一天,趁著安保薄弱,組織豬仔逃跑!”
“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你立大功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麵無表情的稱讚道。
“謝謝安哥,我叫豆芽仔……”豆芽仔諂媚道,“安哥對我們這麼好……我這麼做也是應該的。”
“不過我也不能光聽你一麵之詞……超子,讓胖組長進來對質!”我招呼道。
超子冷冷的看了豆芽仔一眼。
轉身離去。
沒多久,他帶著胖子走了進來。
胖子看看豆芽仔,又看看我。
他眨了眨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把你剛才要舉報的事情再說一遍吧。”我雙腿交叉,放到了桌子上。
“安哥,胖子他要組織人逃跑!”豆芽仔指著胖子說道。
胖子瞬間懵逼了,他瞪著眼睛道,“你竟然賣我!”
“你特麼自己媳婦被園區的雜碎折磨死,你竟然當反骨仔!”
“那是她自己不要臉……園區的大哥們喜歡她,那是她的榮幸,她居然還敢反抗……活該被打死!”
豆芽仔紅著眼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