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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話 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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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西山。

最高峰上,修建了整個西山最恢宏的建築,高牆大院,甚至還有結界隱現。

沈星移收到了來自上位者的血脈呼應,極不情願地來到此地,踏過結界,高牆大院裏的奴仆向他致敬的時候,他就聽到了城堡裏隱隱傳來的哭喊聲,張煥的惡趣,讓他覺得惡心。

城堡,最適合喜歡陰暗的血族居住,張煥尤其喜歡,特別是匍匐在他腳下的人發出的尖叫所帶來的回聲,讓他尤其享受。

沈星移注意到院子裏有一批被禁魔鏈銬住雙手雙腳的年輕男子,大概三十人左右,他們直立站著,並赤裸著上身,都符合張煥的喜好,窄腰,一個個雙眼無神,顯然是被限製了意識。

負責這個城堡的總管見沈星移側目打量,忙上前討好道:“沈大人,不過是下麵的人上供的一些人畜罷了,主人玩玩而已,沒人能夠替代沈大人在主人那兒的地位,沈大人畢竟是主人第一個孩子。”

說完,在這位總管的示意下,這些所謂的人畜被送進了城堡裏。

沈星移來到張煥跟前時,他正在挑今晚的床伴或者說口糧。

張煥看到沈星移,隨手推了一個人畜到沈星移的腳邊,哼聲道:“賞給你了!把自己搞的這麼蒼白,我怎麼吸你的血,看看白幻羽,他比你後成為我的孩子,起步也比你低,才短短一年時間,他已經高出你兩個等級,你到現在仍舊隻是榮譽戰將,難怪大帥府開秘密大會,和你同期進大帥府的同僚都有參與,獨缺了你,我留你在唐諳身邊有什麼用?”

張煥的話,越加淩厲,並釋放出了上位者的威壓,沈星移不敵,直接跪在了長毛地毯上,與其膝蓋接觸的地毯瞬時灰飛煙滅,就連下麵的大理石地磚,也如蛛網般四分五裂。

沈星移低埋著頭,誰也看不到他臉上露出的冷笑,他自己故意不到的,張煥這個曾經的暗部劊子手,有的是辦法拿走他腦子裏的東西,陛下女兒身的事就是從他腦子裏流出去的,他已經是罪人,所以他盡量讓自己遠離大帥府的一切,無知應該是他現在最大的幸運。

“主人,話不能這麼說,星移哥哥總是主人的孩子,還可以幫主人試藥的,那批藥很烈,用在人畜身上,基本都是暴體而亡,倒是可以注射進星移哥哥身體裏,借助星移哥哥的血液來稀釋,這樣獲得的轉移因子,能夠快速擴充主人的血族大軍。”

張煥想要自己能夠控製的血族軍隊,單靠自己一個個去感染顯然是不現實的,何況他看到醜陋的人,根本下不去口,所以血族內流出了一種感染藥劑,很烈,普通人根本不能完成轉化的過程,隻有通過上位者血液稀釋才行,張煥舍不得自己寶貴的血脈,失血會讓他的修為倒退,所以他召喚沈星移來。

說話的男子從頭到腳都異常妖異,他拿手觸碰沈星移時,沈星移偏頭躲開,嗬斥道:“白幻羽,拿開你的髒手,信不信老子我剁了它。”

白幻羽用他那蒼白的手捂著心口,故作驚慌道:“哎呀,我好怕怕。”

話雖如此,但白幻羽卻拿出一管猩紅試劑,以迅雷之勢注入沈星移的後脖頸。

畢竟實力差了兩個大等級,沈星移根本無從反抗,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就像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

除了自己的心跳聲,他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口好幹,他開始添嘴唇,他不想喝水,他想要血,隻有鮮血才能滋潤他的喉嚨。

但殘留的意識讓他不住提醒自己,他是人,不是吃人喝血的畜生。

內識裏激烈的爭鬥讓沈星移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這讓張煥對他又起了某種反應,在張煥的示意下,白幻羽在沈星移麵前割了一個人畜的脖子,熾熱的鮮血直接噴射進了沈星移口中,沈星移一陣哆嗦,血牙瞬間顯露,循著血腥味一口咬住人畜的脖子。

他條件反射般猛地吸了一大口,卻又在瞬間鬆口吐了出來,就見被咬的人畜先是一陣痙攣,隨後脖子處的創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等那人再站起身時,眼白處已經完全變得猩紅。

那人靜靜站在原地,張煥作為這支血脈的源頭對他進行了意識上的操控,那人毫不猶豫就向一旁的一個人畜撲過去,眨眼間將對方撕成碎片。

這是張煥非常滿意的畫麵,一個普通人,在接受浸染過後,擁有了怪物一樣的力量和速度,而且非常聽話,有了源血,造就血族大軍完全不是問題。

張煥抬起沈星移的下晗,嘖嘖道:“你總是給我驚喜,我的寶貝,來,讓我好好疼愛你。”

……

作為在場目擊者之一的唐諳,看到那樣的沈星移被侵犯,他是憤怒的,除了禁魔鏈限製了唐諳的行動外,最可惡就是注射進身體裏的東西,那東西侵吞人的意誌,能夠分離人的意識,即便他此刻頭腦異常清醒,卻就是沒辦法和自己的身體取得聯係。

張煥從沈星移身上離開的時候,唐諳覺得沈星移都不能算是人了,像個殘破的人偶,渾身都是撕裂的傷口,血跡斑斑。

張煥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道:“他不能再失血了,這些人畜都拿來喂養星移,指著他自願去感染普通人是指不上的,讓他盡快恢複,取他的源血用以注射。”

白幻羽恭敬地應承,送走了張煥,他將沈星移拖死狗一般拖走。

唐諳能夠看到拖曳後留在地上的斑駁血跡,恨得他想殺人。

過了一會兒白幻羽回到大廳,他一口氣吸幹了三個人畜,伴隨著食欲,他其他方麵的需求也開始擴大,當他一隻手撫上唐諳精壯的胸膛,另一隻手去解唐諳褲腰帶時,此刻的唐諳是絕望的。

唐諳終於可以理解女人被強迫是種什麼感覺,那是一種無力感,盡管內識裏他瘋狂的叫囂著要殺人,但身體卻絲毫沒有反應。

然就在唐諳的褲鏈被拉開一半時,有奴仆進來稟報道:“白公子,沈大人快不行了,他需要補充血液。”

白幻羽一呲牙,一把將懷裏的唐諳推了出去,隻道:“把這個人畜丟進去給他吸,破壞我興致,等他恢複一些,我再找他玩玩。”

順著一路血跡,唐諳被人推進一座全方位由禁魔石打造的牢房,牢房內的光線剛好能夠視物。

唐諳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被投放進獸籠裏的羊羔。

他被放倒在地,仰麵朝上,頭偏向沈星移的方向,那孩子趴在地上,感覺沒有呼吸一般。

在唐諳的記憶裏,沈星移是個陽光活潑的大男孩,有勇,有謀,秦王祭天時的一戰中,他舍身對抗比自己強大數倍的對手所表現出來的勇氣和智慧讓唐諳記憶深刻。

他真的不配做人家的頭兒,這孩子都遭受了什麼,血族的爪牙都伸到他褲腰帶了,他才後知後覺,若不是這一次醉酒誤事,他還蒙在鼓裏,當真可氣、可惱。

身體無法動彈,唐諳試著溝通自己的影子,毫無反應,他又嚐試著溝通沈星移的意識,一次又一次。

但沈星移的外物心非常強悍,自我保護意識強烈到能夠吞噬唐諳釋放出去的精神力。

不得已之下,唐諳的意識脫離自己的身體,進入了沈星移的內識中。

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個人在清醒的時候,縱然唐諳精神力再怎麼高,也無法破除對方的外物心進入到內識中,可見此刻的沈星移,如風中殘燭,意識開始渙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