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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話 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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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包紮一下?”唐諳出聲,但他很快發現沈星移身上的傷口在迅速恢複,當創口完全平複連一道疤痕都沒留下時,唐諳注意到沈星移大喘著氣,表情十分痛苦。

“不需要,隻要血氣足夠,這惡心的種族能夠依靠血氣自行恢複傷勢。”沈星移自嘲的同時,臉已經變得極度蒼白,這讓唐諳意識到他平常根本不吸血,也就剛剛吸了他不點兒,可想而知,現在的沈星移應該非常虛弱。

兩廂無話,非常尷尬,唐諳明明什麼都看到了,但他卻什麼都不提,見沈星移沉默,他才努力挪到沈星移跟前,比劃著手腳上的禁魔鏈,沈星移會其意,在白幻羽的褲兜裏找到解鎖的魔力鑰匙,這才讓唐諳徹底擺脫束縛。

唐諳活動了一番手腳,隻一腳便將厚重的牢房門踹倒在地,也不等灰塵散去,唐諳邁步而出。

沈星移隻愣神了那麼數秒,追出去時哪兒還有唐諳的身影,他覺得自己肯定被頭兒嫌棄了,唐諳不殺他都是仁慈的,他還能求什麼?

但很快,沈星移聽到上麵傳來的慘叫聲,他忙尋聲而去,就見滿地血族爪牙,全都被砍碎了心核和腦核。

此刻唐諳的太阿劍穿透了這個城堡裏管事的大總管的心脈,這位大總管還能跪在地上不住朝唐諳祈求生路。

唐諳充耳不聞,隻冷聲問道:“張煥人在哪兒?”

大總管不停地哆嗦,即便他不識唐諳的模樣,此刻看到穿透自己心髒的太阿劍,也明白手握帝國大劍的人是誰,而這位,對血族一貫都是鐵血政策,殺無赦!

大總管哀聲求饒道:“唐……唐帥,我是被逼的,都是張煥逼我做的,我沒碰過那些人畜,我也沒吸過人血,相信我,大帥你要相信我,都是張煥做的……”

“回答我的話,張煥在哪兒?”

唐諳轉動手裏的太阿劍,大總管痛得撕心裂肺道:“張煥去了在西山舉辦的全球軍售峰會,大帥饒命……”

話音未落,唐諳手起劍落,兩簇血線呈十字飛濺,大總管被橫豎兩劍砍成了四塊,直接砍碎了心核和腦核。

一個總管,實力已經接近將帥級別,沈星移才什麼級別,沒吃過人吸過血?當他唐諳無知小孩兒那麼好騙!

沈星移能感覺到從唐諳身上暴發出的殺氣,他眼睜睜看著唐諳屠光了西山城堡裏所有的血族,這讓沈星移了解了唐諳對血族的立場,不死不休。

沈星移不停的在想,什麼時候,頭兒也能給他一個痛快。

當唐諳渾身血淋淋的站在他麵前時,沈星移以為解脫的時候來了,然他的大帥卻撓著頭,沒話找話道:“還是黑色的褲子好啊,沾了這麼多的血,都濕透了,還一點兒不顯髒。”

唐諳真的佩服子瓔對黑色的喜愛,這個時候,他也喜歡上了黑色。

沈星移瞅了瞅自己被染紅的白色長褲,笑得淒然,回道:“髒就是髒了,換成黑色也改變不了本質。”他在諷刺自己。

唐諳不以為然道:“死腦筋!”

說完,唐諳開了一道空間傳送門,他也不看沈星移,隻丟下話道:“你是要在這裏自怨自艾還是跟我一塊兒去砍了那個雜碎。”

懵圈狀態的沈星移猛然抬頭,追著唐諳的身影也穿過了傳送通道。

西山全球軍售峰會為期一周,今天正是開幕式,夜裏西山市舉辦了隆重的宴會,就在有著人間仙境的淩虛洞天湖畔設宴,此刻不論是廊橋還是水榭,都鋪滿華燈,湖心處流光溢彩的主會場桐華殿更是在湖光倒影中顯得美輪美奐。

會場被布置的像個博物館,來自全球各地的新式軍火,不管輕重武器,都在現場展示,當然,有很大一部分出於安全和保密因素,隻擺放了等比例的模型。

每一款展品的旁邊,都有各色美人站台解說,那穿著比展示的火器更加火暴且扯人眼球,那些纖纖素手撫過各種武器膛口,會讓許多人異想天開。

峰會上最引人注目的當屬大衛軍事製造的武器,主推各種射線類武器,不僅有高端私人訂製,更有針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所使用的武器。

一經推出便被各方勢力所關注,大到一個強國,小到一介平民,在這個危機四伏的時代,都對武器有著濃厚的興趣。

金鑫瞅著人山人海般的大衛軍事展廳,對一旁端著紅酒杯故作高雅的尤金低怨道:“我3S的發明,卻被你這個小子拿來往自己臉上貼金,想著就來氣。”

可不是嘛,3S的武器裝備,陛下那邊基本就包圓了,你敢狠賺秦王的銀子,秦王能砍你腦袋你信不?總之她金鑫才不會去捋龍須,少賺點有命花就行。

所以眼看著尤金拿了3S的武器貼自己的牌子出售而賺得盆滿缽滿,金鑫覺得要不是唐諳授意,她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都不能忍……

都是錢呐!

“哇靠!痛!金鑫你幹嘛沒事捏我小肉。”說話的還不是尤金,而是被金鑫挽住的大秦太子殷霸下,字誠燾。

金鑫沒好氣地朝殷太子翻了一記風情萬種的白眼,吐氣如蘭道:“我不過試試你功夫練到家了沒,你修的不就是皮糙肉厚的龜殼術,揪你小肉怎麼了,忍著。”

殷太子剛要還口,一想到好男不和女鬥,隻好自己認栽,他幹嘛答應金鑫作他的男伴來著,自討苦吃。

他也不會覺得金鑫是對自己有意思,那女人,絕對唯利是圖的典範,大表妹那裏金鑫擠不進去,唐諳也和她保持距離,現如今整個大秦,就剩他殷霸下這麼一個冒著鑽石火彩的男人,她當然找自己。

而且殷霸下出席這次軍售峰會,代表的是大秦的意誌,和金鑫隻是搭伴兒而已,省的找別的女伴事後被記者追得麻煩。

金鑫瞪了一眼殷太子,話題一轉便扯著殷霸下小聲嘀咕道:“唐諳這家夥,到底在搞什麼?傳言那家夥和秦王有一腿,還有風聲說秦王女兒身,我特麼信了個邪,老娘寧願相信秦王和唐諳背背山,也不信秦王是女兒身,女人冷酷成那樣,男人看了下麵直接就蔫了好罷。”

殷霸下皺著眉道:“金鑫,你一個大家閨秀,說話好粗俗,還有外人在,你注意點形象。”他一個大男人,聽著都覺得別扭。他真的很想告訴金鑫那些秘密,但想著說出來金鑫能自己把自己嚇死,遂放棄。

“形象?我就是這般張揚,說我粗俗,你們男人一個個在床上哪個不粗俗,你們動家夥的都不說粗俗,還管我動口的。”金鑫回道,毫不在意自己的音量驚擾到了不遠處別的名門貴族。

尤金溫溫笑道:“金大小姐就是這個脾氣。”作為曾經金鑫的未婚夫,他還真有這個發言權的,和金鑫通一次傳情電話,人家三句不離錢,關鍵還能讓你心甘情願地掏出來,你不服都不行。

金鑫點頭肆意笑道:“還是我的前未婚夫了解我。”

一句話,隻讓尤金和殷霸下互相同情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又默不作聲了,在這位女漢子的麵前,軟硬都不好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