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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另外一個氣勢比慕厭塵還冷酷可怕的男人,他上次受命在麗城追殺宋檸的時候也見過,差點沒死在對方手上。
鍾宏澤雖年長於他們一些,但是男人身上那股不言而喻的肅殺之氣,甚至比剛才的爆炸還讓人恐怖幾分。
鍾宏澤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在原地躊躇了幾秒,最終還是信步迎了上來。
被彈片擦傷的臉上,又掛上了綿裏藏針的笑,克製還有幾分不明顯的討好:
“呦......這荒郊野嶺的地方,慕總怎麼會來?”
慕厭塵聽著這不疼不癢的廢話,濃眉緊蹙,且絲毫不給麵子的反擊:
“鍾總覺得呢......你傷了我的人......連我來討債都看不出來麼?
這點眼力勁都沒有,你這麼多年是怎麼混的?
就你這樣的人,竟然能坐上鍾家地下賭場的二把交椅,也是讓人大開眼界......”
麵子工程都省了,上來直接朝臉上打。
言炔與慕厭塵不同,他沒那麼多耐心。
隻見他慢條斯理的點了點指尖的煙灰,緩緩掀起眼皮:“你綁她來,說了些什麼?”
“有你什麼事?”鍾宏澤眼神閃爍到言炔的臉上,幾乎是脫口而出。
然而下一秒,言炔手中的煙頭直接砸在了對方的臉上。
緊接著,他黑色的風衣往後一甩,驟然抬起大長腿,落了灰塵的皮鞋毫不留情地踹在了鍾宏澤的下巴上。
力道之大,隻是這麼一腳,竟將對方踹倒跪地的同時,還踢壞了對方的下顎骨。
直接整脫臼了......
鍾宏澤痛苦的哀嚎著,隨著血水一起吐出來的,還有兩顆大牙。
瞧見眼前這一幕,慕厭塵也覺得不解氣,抬腿朝著肋骨又是一腳,“她也是你能動的人?”
對方再斷兩根肋骨。
鍾宏澤痛得腦袋都麻了,他掙紮著吐了一口血沫子,隻覺得渾身的疼痛都在加劇。
渾身都是撕心裂肺的疼,他踉蹌地站起來,捂著胸口看著眼前的男人:
“慕厭塵......你別欺人太甚......打狗還要看主人......”
“嘶。”慕厭塵嫌棄的頂了頂腮幫,似笑非笑的看著鍾宏澤,口吻很是淡漠:
“你主人我都要一起收拾了,誰還在乎你一條狗......”
這話,聽著就很狂妄。
慕厭塵回頭看著旁邊的言炔,他俊顏依舊肉眼可見地陰沉,目光卻掃向了鍾宏澤的一眾小弟:“誰說?”
這聲音真是心驚膽寒的冷,眾人咽了咽嗓子,表情痛苦且不自然的看向了鍾宏澤。
最終還是扛不住男人的威壓,鬆了口,“她......她問月光之淚和她媽媽的關係......還問了......問了一個男人......”
聽著這話,言炔滿覆寒霜的眸子又冷了幾分。
“很好。”隨即,他低垂著眼瞼,額前的那幾縷發絲也蕩得邪肆。
他在卷著袖口的同時,開始對著後麵的肖訶發號施令:“都廢了吧,留著沒什麼用........”
“是,少主。”隨著話音的落地,鍾宏澤的一眾小弟還沒不明白這是幾個意思。
肖訶已經掏出了槍,對著他們下體就是一通掃射。
很顯然,他們將要在這裏葬送了他們的後半生。
鍾宏澤急了,看著瞬間殘廢的精銳下屬,他扶著搖搖欲墜的身軀,往後麵退了兩步:“臥槽......你們簡直欺人太甚......”
“艸,能不能痛快點,別說這麼多廢話,我們問什麼你說什麼?......”
慕厭塵單手入袋,旁若無人的從兜裏掏出煙盒點了根煙,然後才若無其事的朝著言炔揚了揚下巴:
“實話告訴你,我旁邊這位爺沒什麼耐心。說吧,誰派你來的......”
看著過於囂張狠厲的兩個人,又過於目中無人的兩個人。
鍾宏澤忍不住害怕的往後退了兩步,明顯凹進去的眼框時不時看著遠方,似乎在期待什麼:
“有本事你們就弄死我,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不得不說,還是有幾分骨氣的。
慕厭塵含著煙上前,嘴巴裏的煙徑直吹到鍾宏澤臉上,語氣又冷又不耐煩:
“那還不讓你爹速度快點......怎麼辦事效率這麼慢......就這?以後還想掌管底下城南?”
聽著這話,鍾宏澤一怔:“……”
明白了,原來他們在等他爹。
也就是說,對麵的兩個男人,根本不屑於同他交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