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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我才呱呱墜地,那時戰亂頻繁,民不聊生,凶狠殘暴的日本鬼子殺人如麻,孤魂遍野,僅南京大屠殺死人超過30萬,無數亡靈飄上了灰色的天空。
這些事我雖未親身經曆,然曆史留下來的罪證,已經告訴了我一切,我對日本人深痛欲絕,“勿忘國恥,奮發圖強。”一直是我的座右銘。
老人講完,滿麵感傷,他說:“提及這件事就讓我想到了日本鬼子,那幫天殺的,讓人恨之入骨。”
王小胖說:“您老也別太傷心了,我們不是勝利了嗎,日本鬼子早被我們趕回老家了。”
老人說:“勝利是用累累白骨堆積而成的,來之不易,你們可一定要牢記曆史啊。”
他們紛紛說:“放心,這個我們絕對不會忘。”
老人欣慰道:“那就好,那就好。”
聊了會,太陽光線愈發強烈,我從思考中回過神,問:“這裏有多久沒鬧鬼了?”
老人想了想,說:“很多年了,具體多久我也記不清了。”
“既然很多年沒出現過這事,那這兩個女鬼重現人間是為了什麼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思緒亂成一團。
郝玉平說:“我再向你打聽個事。”
老人說:“你講。”
郝玉平猶豫了片刻,道:“我們一路走來,聽說龍翔縣最近發生了一件怪事,有個叫做胡老三的村民莫名其妙的死了,人們發現他屍體時,臉皮沒了,不知是真是假?”
老人皺起眉頭,說:“確有此事,目前還沒找到凶手,胡老三還沒埋葬呢。”
“這事竟然是真的。”王小胖不可置信道:“之前我還以為是有人捏造消息,造謠生事呢。”
老人搖了搖頭,歎息了聲,喃喃道:“最近也不知怎麼了,竟然接連發生這種詭異的事情。”他說著往前走去,招呼也不打,我們耽擱了他這麼長時間,也不好意思再打攪了,目視著他遠去,直到化成遠處的一個墨點。
“接連發生這種詭異的事情,難道還有人遇害?”老人說的那句話大有深意,此時想問,他已經走遠了。
不知不覺,已日上三竿,我環顧四周,再未看到任何人影,我說:“時候不早了,我們趕緊趕路吧,快到地方了,我們一鼓作氣,不到地方不停。”
安錦說:“那老人剛才還說的好好的,為啥一聲不吭就走了?而且這裏鬧鬼該怎麼解決啊?”
王小胖說:“估計這老人迫不及待想要去他閨女家看娃。”
郝玉平說:“我看出了這個老人的無可奈何,想必他也在苦惱吧。”
我說:“這事我們管不了,還是趕路要緊,至於其他的,我們能幫則幫,不過也要切記,不能引火上身。”
他們讚同道:“那行,我們走。”
向前進發,馬不停蹄走了兩三裏地,隱隱約約看到了前麵的村莊,房子煙筒裏濃煙滾滾,直飄上天空。王小胖早已餓的兩眼發黑,都快沒了精氣神,看到村子,不由自主想到了吃的,他急不可耐的往前跑,恨不得多長雙腿。
安錦笑著說:“王小胖就知道吃,有了吃的,那衝勁比誰都大。”
郝玉平說:“進了村子,我們應該先向村支書彙報吧,說明來意,他應該會給我們安排住處。”
我說:“對,要不然人家不知道咱是幹啥的。”
正說著,前麵走來一個人,這人麵黃肌瘦,拿著鐮刀,好奇的看著我們,郝玉平打招呼,說:“你好啊。”
那人問:“你們從哪來啊?”
我們把來的緣由一說,他激動的跑過來,興高采烈說:“我和你們一樣,也是響應毛主席的號召,到鄉下從事農業生產勞動的,可有伴了。”
安錦問:“你之前是一個人來的?”
正在興頭上,安錦這一問,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手裏的鐮刀也跌落在地,郝玉平問:“可是遇到了啥事?”
他巡視四周,見並無他人,哽咽著說:“本來和我一起的還有個夥伴,不過他死了。”
我說:“是否得了啥病?農村比較偏僻,醫療措施並不完善,有很多得病的人往往不治身亡。”
他小聲說:“不是。”
安錦吃驚道:“難道死於非命。”
他點頭,靠近我們說:“我那夥伴啊,被鬼害死了。”
“難道這裏也鬧鬼?”我滿腹疑慮,緊張的望著四周。這是一個小村莊,一排排房子緊密相連,再往遠處望,荒草漫野。風吹草動,呼啦啦的聲音蔓延過來,我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暗處蠢蠢欲動。
安錦緊張道:“你說的是,是真的?”
他道:“還能騙你們不成。”
郝玉平問:“你為什麼這麼確信他是被鬼害死的?”
“他死後雙眼睜大,就像見到了特別恐怖的東西,而且的他的手臂上有兩個青黑色的手印,怎麼都擦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