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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驟雪初晴(1 / 3)

“報告!目暮警部,我們在保溫杯裏殘餘的液體裏檢測出檢測出大量的番木鱉堿。”小警員看向目暮警官,憤懣地咬了一下牙,“濃度很高,那個小保溫杯,隻要半杯足以殺死兩三個健壯的成年人。雖然杯壁上的指紋很亂,無法證明什麼,但我們在杯口發現了唇痕。”

目暮警官眉頭微蹙,“也就是說有人喝下了保溫杯裏的液體?!”

“單從唇痕這一點無法判斷是自願喝下的,還是被人灌下的。”涼宮夜一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抬頭看向逐漸變暗的天空,大片大片的雪從空中飄落。

如果是我拋屍的話,我會選哪裏呢?怎樣躲避警方的調查,迷惑眾人的視線呢?涼宮夜一在腦海裏回憶之前發生的事情。

無論是菊池家弄出的動靜,還是現在警方的大力搜山,若她有意識的話,一定會在寶生母親離開之後,進行求助。除非她現在遇到了什麼麻煩,或者失去了意識?

涼宮夜一歎了口氣,心想:看樣子是我高看你了。

山道蜿蜒,高大的喬木直挺挺地佇立著,呼嘯的風從枝丫間穿過。

搜山的警員發現了毛利小五郎和兩個男生。

“你是毛利先生吧。”小警員上前搭話,“目暮警部曾經對我提及過您,多虧了您及時通知我們,否則我們就和那輛有問題的救護車擦肩而過了。您太厲害了!”

毛利小五郎不好意思地,笑著撓了撓後腦勺,“哪裏哪裏。對了,那輛救護車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啊?您不知道啊。”小警員瞪大了眼睛。

尻形少楠和蛇喰葵麵露狐疑地看向身邊這個大叔。

“我隻是有所猜測,覺得那四個人很奇怪,而且那個摔斷腿的那個青年竟然在我手心裏寫下了這個。”毛利小五郎將手心攤開,用血寫成的“SOS”出現在他的掌心。

小警官眨巴了下眼睛,“原來是這樣啊。那名摔斷腿的青年是寶石大亨的兒子,我們雖然將人質救下,但還是讓那兩個綁匪逃了。”

毛利小五郎微微蹙眉,有些懊惱地說了一句:“真糟糕!”

“不過,還是多虧了毛利先生。”小警員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毛利小五郎,眸子裏滿是興奮。

少楠不安地問道:“你們看到衣姬了嗎?”

小警員看向懷裏抱著毛衣的少年,思索了一下,回複道:“我們還在找,想必很快就會找到了。”

“謝謝!”少楠環顧四周,天色漸暗,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看著皚皚白雪、樹林和山崖,少楠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恍惚間似乎看到了衣姬,踉蹌地往前麵走了兩步,腳下一軟,身體失去了平衡,再次跌入了雪地裏。

“少楠!”蛇喰葵上前將少楠扶起,卻發現少楠雙眼微睜,一雙眸子空洞無神,嘴唇微微顫抖。

毛利小五郎迅速上前查看,“喂!小子,你怎麼了?!”

蛇喰葵架起少楠,對毛利小五郎說:“他一天一夜都沒有合眼了,身體可能有些吃不消。”

“你們趕緊下山去休息,別拖後腿。”毛利小五郎嫌棄地瞥了一眼,“找人的事情就交給我們這些大人。”

蛇喰葵看著少楠的側臉,從未見過的黑眼圈浮現在少楠白淨的臉上,“衣姬就拜托你們了。”

然而突然聽到“衣姬”兩個詞的少楠,突然清醒,嘴裏嘟囔著:“我要找到衣姬,我要找到衣姬,衣姬……衣姬……”邊說,邊踉踉蹌蹌地往前走。

“少楠,我們先下山吧。”蛇喰葵扶著少楠,試圖勸說少楠下山。

然而少楠充耳不聞,搖搖晃晃的往樹林走去,嘴裏重複著兩個字:“衣姬!”

小警員和毛利小五郎相視一眼,沉默地跟在少楠身後,在雪地裏尋找著可能遺漏的線索。

原本水泥色的天空,現在越發的昏暗了,雪花一片一片的往下落,落在山崖上,落在樹杈上,落在屋頂上,落在轎車的擋風玻璃上。

剛停好車的寶生箬葉趴在副駕駛座上,眉頭緊皺,因為保溫杯不見了!

她的一顆心在胸腔裏狂跳不止。

難不成之前,將明月從山崖拋下去的時候,保溫杯掉出去了?

會掉到哪裏?山崖下?還是公路旁?

寶生箬葉覺得後脊發寒,冰冷的寒風從她的耳邊呼嘯而過,她緩緩起身,將車門關上,從後備箱裏拿出一個小包,放到了隨身攜帶的包包裏,看了眼包裏的文件,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醫院的住院大樓,快步向寶生衣姬的病房走去。

果不其然,她在衣姬病房門口遇到了有希子和工藤新一,連忙快步上前,用手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工藤夫人,我女兒她……”

“噓~”有希子豎起食指放在嘴邊,壓低聲音說道,“她現在很脆弱,不能受到任何刺激。”

工藤新一在一旁頻頻點頭。

寶生箬葉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看到床簾被拉起,隱隱約約地看到床上躺著一個正在打點滴的人。

突然,寶生箬葉感到有人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身體不由地顫了一下,迅速轉頭,看到身後的有希子。

有希子招了招手,示意寶生箬葉出來聊。

寶生箬葉心髒在胸腔裏狂跳了幾下,輕輕關上病房門,跟著有希子走到一旁。

“明月呢?她沒和你一起過來?”有希子感到些許不安。

工藤新一環顧左右,醫院走廊上病患依舊很多,但卻沒有看到明月的身影。

寶生箬葉將準備好的措辭說了出來:“夢奈說她很累了,我想送她回家,但是被她拒絕了。我隻好停車,她自己下車了。我擔心衣姬,就迅速過來了。”

“她一個人回家了?”有希子歪頭思索了一下,的確很像是明月做出來的事情,隻是看向窗外,“這麼大的雪,一個人回去,我有點不放心她啊。”

“媽媽,我們早點回去吧。”工藤新一打了一個哈欠,“我也覺得很累了,很想睡覺。”

寶生箬葉連忙說道:“工藤夫人,你趕緊帶孩子回去吧。說實在的我也很擔心那個孩子,她是你們的鄰居吧,天這麼晚了,而且風雪這麼大,她一個人回家,我也不放心。”

“嗯,那我走了。”有希子看了眼寶生衣姬的病房,若有所思地說,“衣姬現在很脆弱,醫生交代過,千萬不要吵醒她,她現在對聲音和光線很敏感。”

寶生箬葉點了點頭,“謝謝你,沒有你,我和衣姬說不定就無法渡過這個難關了。”說罷,寶生箬葉的眼角擠出幾滴眼淚,聲音有些嗚咽,“隻可惜她的爸爸沒能看到,他太慘了……”

“請節哀。”有希子歎了口氣,招呼上新一,“那我先走了。”

寶生箬葉用手背擦了擦眼淚,微微鞠了一躬,對有希子說:“請慢走,若衣姬渡過了這次難關,我定會登門道謝。”

“你也要保重身體。”有希子帶著工藤新一緩緩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