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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戰色無雙(1 / 3)

大金雲帝登基已三月有餘,除了東南方微有動蕩外,一切還算安好,為賀新帝天威,剛入夏,黃庭內頒下一旨,定初夏的頭三日為國喜之日,舉國同歡之時。

天家在夜荷殿排了筵席,宴請朝中眾臣和各部族前來賀喜的首領,其實,那些部族的首領,前來道賀是假,望雲帝兌現承諾,還他們兵權才是真。

雖說當初瓔炎淩霄的確是答應各部族的首領,他若掌權定還他們兵權,但真等他坐上帝位後,他才發現,那兵權抓在自己手中才會讓他感到踏實,憑心而論,他並不想放權,然而,皇帝的話那是一諾千金,豈有出爾反爾之理,若是失信於天下,將來,還會有誰臣服於他,

放權,瓔炎淩霄不甘心,不放權,各部族決計不會善罷甘休,大金會有四分五裂的可能。此時的瓔炎淩霄也是左右為難,要尋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談何容易。

宮宴自是華麗非常,可謂是黃金銷盡一宿醉。而夜宴中自是酒肆宮燈花垂淚,夜光杯中影紛飛。眾臣聞絲竹聲脆,賞羅衣翩躚,把酒品其味。

雲帝高居殿首,坐姿稍顯慵懶,身旁美人侍候在側,麵上雖露喜色,但內心實則深沉,眼中雖然盛下的是舞姬的妖嬈,但渾身的觸覺仍舊停留在他曾經流連過的美人背上,指腹輕輕滑過夜光杯壁,唇吻杯口,淺嚐一點辛辣甜膩,卻仍舊不如那女子醉人。

人道是女人如水,他卻覺得那女子似酒,淺酌怡人,深嚐銷魂。若說到如酒的女人,還有一個,也讓他淺淺上心,那女人不似那個女子的烈,就像米酒青釀,微微薰人。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他卻坐擁兩個美人紅顏,樂哉!

瓔炎淩霄一口吞盡杯中玉露,適時哈爾科族的族長出位躬身,向雲帝敬酒以示恭賀,還向雲帝進獻若幹美人,順便微言一句,提醒雲帝別忘了他的承諾,既然有人先開了口,其餘的人也紛紛借敬酒之際對雲帝施壓。

雲帝內裏含怒,麵色依然平靜,一麵笑納恭賀,一麵好言相撫,對放權一事並沒有明確表態,而各部族的人也不是隨便就能打發的,偏偏在此問題上糾纏不休,瓔炎淩霄被逼的急了,正待要發作時,一聲“皇後駕到”緩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眾人眼光全都投向殿門首,隻見兩對宮娥手執宮燈辟道,入殿後避側到兩旁侯立,眾雲娥中,步出一位風華絕代的佳人,修長纖細的身形,卻步步生威,風姿搖曳。

步履間蝶袖輕揚,裙擺如浪,腳踝上的鈴鐺響如瓔珞輕撞,大殿上因這天人的出現萬籟俱靜,細膩到一根綿針落地都是一聲浮嘩。

雖說皇家的人極其鍾愛尊貴的紅、高貴的黃,但卻極少有人將之穿在身上後能夠憑自身的氣質壓住二色的突兀,獨她,將那雍容華貴改寫成熱情奔放和不羈瀟灑,深深吸引人注目。

翩若驚鴻,婉若遊龍,形容她真是一字不差。

誇女子該用貌美,誇她,就得改成貌俊,整一個男女通吃的樣貌,一顰眉,一眨眼,納吸吐氣間都能帶動他人呼吸的節奏,那一刹那,她就是主宰。

行至帝王案前,俯身施禮,做足了身為帝王之妻的禮數,抬首時揚眉展笑,殿內頓時一片抽氣聲,好一個絕色天人。

有的人總能在第一時間吸引人的眼光,而有的人便屬於細水流長,多看兩眼後便再難放下,鐵心竹屬於前者,而梓童當屬後者。

當皇後對帝王見禮後,身為皇貴妃的梓童方能上前施禮。大金的後宮皇貴妃的封號有四種,分別是:婉怡、德怡、淑怡和容怡,地位僅次於皇後。而婉怡皇貴妃便是梓童的封號,她雖被打入冷宮,但皇帝並未撤銷她皇貴妃的頭銜。

梓童一身絨黃霓裳,舉步間端莊秀雅,將女子的柔美表現的淋漓盡致,像極了羊脂白玉,含蓄溫潤,也是一個讓人忍不住舉目流連的女子。

梓童為何會來這殿前,隻因她很久沒見過家人,想念的緊,皇帝賜宴,她的郡王父親及將軍兄弟自會在宴席之中,鐵心竹見她思親心切,便領了梓童一同上殿。

她一個被打入冷宮的人上殿麵君確實不合禮法,但她被打入冷宮的事對外也是保密的,因為洪瑞郡王要是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受了這麼多苦,估計第一個造反的就是他。

瓔炎淩霄突然見到梓童,心裏愧疚,又礙於這筵席,所以也容她坐於自己的左側,而他的右手邊,鐵心竹端坐其間。

其餘的人也紛紛重回各自的席位,續杯賞美,那美,當然是雲帝身側的兩位佳人,有的人,隻恨身為帝王的不是自己,那樣的美人,那是入帳銷魂啊。

“皇後為何會有興致駕臨這夜宴。”瓔炎淩霄舉杯遞到鐵心竹的麵前,將唇湊到她耳邊,小聲低問,以她的性情不該會來此的。

“宮內寂寞,來湊個熱鬧而已,怎麼,皇上不希望我來。”鐵心竹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話語平平,並無湊熱鬧的喜悅,擺明了是在說謊。

要不是梓童想來,要不是她想見見那些部族之人的態度,打死她她都不會來,真以為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就那麼好嗎,拘束的緊。

兩人交頸耳語,在眾人麵前那是一個曖昧。

“朕倒是希望皇後能常伴左右,隻是……”瓔炎淩霄邪魅的話語稍頓,眼光瞟向鐵心竹低開的衣襟,夏日的衣衫單薄,絲綢更是如此,穿再多層,紗衣下的玉體肌膚仍會若隱若現,引人遐思,他嘴角勾笑:“這般美妙之姿,朕不想與人分享。”言下之意,就是讓她少出來拋頭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