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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我不會再相信你(1 / 3)

到了教授家門口時,遠遠的便看見教授和師母拎著大包小包的在門口張望著了。將教授的行李放進車以後,凱立斯坐在車上看著後座的師母一臉激動的表情,笑著說道。

“師母,您這得是昨兒晚上激動的晚上沒睡吧。”

師母不好意思的怒瞪了一眼凱立斯,雖然一晚上沒怎麼睡好,不過現在就要出發去中國了,一想想馬上就要去那做文明古城,師母還是懷著滿心的期待。

安江韻和教授看了一眼都是笑笑沒說話,師母還是一樣的可愛。

“快走吧你,等我們都去中國了,你就一個人待在美國吧。”

師母懟著凱立斯。

“好好好。”凱立斯無奈的應道,驅車向機場駛去。

到了機場,差不多正好檢票上機,教授和師母對著凱立斯笑著打了聲招呼便往前麵走去,留下兩人麵對麵無奈的看著,氣氛十分尷尬而且傷感。

“好好照顧自己。”安江韻打破沉默說道。

“嗯…安安,有事來找我,我永遠會在這裏等你。”

凱立斯頓了頓,看著安江韻輕聲並且有力的說。

安江韻點點頭不再說話,最後看了一眼凱立斯,轉身向著通道走去,挺直了身板,再見,或許是再也不見。一步一步緩緩走過去,此時的安江韻眼裏已滿是淚花,安江韻死死咬著牙不讓眼淚掉落,但人之情怎會是這樣容易克製的,過了安檢之後安江韻再也壓製不住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就這樣離別,就這樣分開了,梨花帶雨的樣子讓安江韻顯得更楚楚可憐。

凱立斯默默地看著安江韻的身影,捏著身側的拳頭,死死克製住想要衝過去的衝動。

安安,我在這等你回來,一直等著你。

或許這就是命運吧。

明明是曾經最親近的人,可是現在兩人背道而馳,終於是走遠了,想法也變得截然不同。

凱立斯看著看著仿佛又回到了當初第一次看見安江韻的時候。眼淚不止的往下流,思念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還處於豆蔻年華的安江韻就已經是美的讓人窒息,那時的她總是帶著一股自卑和悲傷,那是一種沉靜的悲傷,正是因為如此,凱立斯第一眼就被這個東方女孩征服了。

安江韻懦懦的跟著教授看著眼前一群外國人,感到更加的自卑了,眼睛也不知道往哪裏看,胡亂掃著卻看見一個黃頭發的大哥哥看著自己笑,那溫暖的笑容仿佛是在鼓勵著她,怯怯得看了一眼,安江韻又將頭埋了下來。十分慌亂,不知該怎麼辦。

“安安,這全都是我的學生,嗯相當於你們中國的同門師兄。”說完,教授轉頭看向下麵一群激動的學生笑笑,“這是安江韻,你們多照顧些她。”

“安安,去找個位置坐著吧。”

安江韻無措的看著教授,她不知道自己該坐哪,自從全家出事以後,安江韻才知曉教授很多年以前欠下父親一個人情,而留下的也隻有一個電話罷了。她不好意思,認為自己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待自己輾轉找到教授時,源自生活的恐懼已經完全壓垮了這個孩子,加上對家裏的愧疚罪惡感,安江韻的性格已經完全變了。

凱立斯坐著看出台上女孩的無措,起身走到前麵,微微低下頭看著女孩,笑道。覺得自己需要幫助,關心這個來自神秘的東方女孩。

“安江韻嗎?我叫你安安好嗎?”

安江韻看著麵前給自己帶來溫暖笑容得大哥哥,點點頭。

凱立斯看著女孩這樣子,笑笑伸出手去牽著她,“那你就和我去坐吧,我叫凱立斯,很高興認識你。”

安江韻看著這個拉著自己手的大手,這個人的手和笑容一樣溫暖呢,心裏一點點暖意慢慢出現,微微扯起嘴角不被人注意的笑了笑。

感受到握著的人兒情緒的一些變化,凱立斯微眯著眼睛眼底透出一絲笑意。

教授看著坐在凱立斯旁的安江韻,雖然凱立斯待人溫和,可一向是不太喜歡麻煩的,現在招攬著安安自己倒也是放心了。雖然安江韻不說,可是教授還是能知道一天家破人亡對她是多麼難受,自己以前去中國時既然受到了他父親的幫助,看著安江韻也乖巧,自然是希望能好好待她的。

上課時,凱立斯用手撐著頭看著在那裏認真聽課的安江韻,不由想要去逗逗她,靠近安江韻,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這些我都會,要不我教你吧。”

安江韻轉頭看了一眼凱立斯,又看了看講台上的教授,囁嚅的說道。

“謝謝,不用了。”

說完又轉頭看著講台,這些自己從小就沒有接觸過,學著本就很吃力了,而這裏都是用外語交流,自己的英語說不上差,可是…要學習這些專業知識的話還是很吃力的,自己隻得更加努力了,不能讓教授因為自己成績差被趕走,她現在十分自卑,相信自己隻有不斷讓自己進步才能得到別人的認同。

凱立斯笑笑便不再說話了,隻是一直注視著安江韻,這個女孩還真是矛盾,明明看起來很自卑可是卻時不時的讓人感到她的自立。這樣的她似乎更加吸引著他。

這樣的日子很快就過去,安江韻和凱立斯之間的關係也漸漸的變得不再那麼陌生,不過有時凱立斯還是能感覺到安江韻對自己的有意無意疏遠。

直到一次事件的發生,凱立斯才算是真正的認識安江韻。因為教授要出去出差,而師母也不在家裏,教授將凱立斯叫來。

“凱立斯,感覺你和安安的關係最近還不錯?”

凱立斯茫然點點頭,不知道教授問這個幹什麼。

“你覺得安安這孩子怎麼樣?如實說就行。”

“安安,挺刻苦學習的,當熱人長得漂亮。”凱立斯歪歪頭,再不明白情況下他不太願意說太多。他的身世身份迫使他對任何人都有戒備心。

教授歎了口氣,無奈低聲說道。他最終還是要說出這一切事情。

“我在中國時,安安她父親曾幫助過我,而前段時間安安家裏出了些意外,她一人隻身經曆了很多才找到我,這段時間我觀察你對她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