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一過,天氣也開始逐漸熱起來了,南方一年一度的雨水季又開始了,從端午前幾天便開始下,如今都快過了半個月聽說還停過,穿越前一直住在南方的葉漸青自然知道南方的天氣,這雨啊,估計還得下好久。
這也是幸好去年陸辭秋有到南城徹底排除了水患,今年南城倒是沒有再發一場大水,並且在新的縣令的幫助下,城內的引水工程也做得很好,雖說雨水多,但南城的水果今年長得也還行,百姓們的收成不錯,去年那種慘壯倒是不複存在了。
南城百姓也記得陸辭秋為南城付出的一切,大家夥湊在一起,趁著上貢的時候,偷偷給陸辭秋也塞了一些新鮮的,隻有南城才有的瓜果,想著讓陸辭秋知道南城百姓記著他的,但是又不敢太過於明顯,總歸還是擔心被其他人發現了,會怪罪他們。
酷暑當頭,葉漸青也是越來越不愛出去外麵曬太陽了,加之外麵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她最近倒是除了王府就往春滿樓走。為了照顧陸辭秋的麵子,每次去春滿樓的時候,葉漸青都是從後門走的,但還是難免會被人看到。
這不,今天這葉漸青在這個世界交的第一個好友杜柔就找上門來了。
“青兒,你這都多久沒去我那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了?”杜柔一進門見到葉漸青就一臉小委屈,眼睛眨巴眨巴就差掉兩滴小珍珠下來嚇嚇葉漸青了。
這倒也不是葉漸青不去找她,忘了她,而是她最近在忙著跟江晚吟兩人對對信息差呢,她也想知道江晚吟在這個世界所知道的東西,這樣子才能看看到底上輩子她是怎麼跟陸之行湊到一塊的,才能順理成章的完成陸辭秋的任務,解救江晚吟逃出春滿樓。
“柔兒,柔兒,別傷心呀,我這不是最近忙嘛。”葉漸青是最見不得美女在她麵前委屈的,這一下子搞得自己手忙腳亂的,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就怕她真的難過。
“你最近在忙什麼啊,我怎麼經常能看到你出入春滿樓?這春滿樓可是妓院呀,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隨隨便便出入那種地方呀。”杜柔拉著她的手,阻止了她的手忙腳亂,悄聲詢問著,她知道,這王府裏雖然都是自己人,但也怕隔牆有耳,而去一個女孩子經常出入妓院這像什麼話,這說出去對青兒的名聲不好的。
“春滿樓裏有個我的朋友在那賣藝,我見她可憐,這幾日就常過去同她說說話。”葉漸青解釋道。
“這樣子啊~”該說不說,杜柔這人對葉漸青確確實實是很信任,隻要是葉漸青說的話,她從來不反駁,也從來不懷疑。
“對了,柔兒,你今天來找我做什麼?”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葉漸青這話一出倒是引得杜柔嬌嗔的責怪她。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了。”雖然知道杜柔不會輕易生氣,但還是擔心的葉漸青連忙笑著安撫。
杜柔倒也沒有真的生氣,隻不過是在跟她打鬧罷了。
“你最近要小心點,我聽爹爹說京城裏好像有不少巫蠱之術出現,有不少人突發疾病暴斃,大夫怎麼查都查不出結果來。府衙也在查,但好像怎麼查也查不出來,反而是在暴斃的人家中發現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說到這裏,杜柔左右盼頭,警惕的看了眼外麵,確認無人後,又湊到葉漸青耳邊悄聲說:“聽說,府衙的人在那些人家中找出了一些被寫了名字的詛咒的東西,有些人被做成木偶刻在姓名,然後用浸濕了的宣紙包住木偶的口鼻,然後便埋在土中,過幾天,那個人就會突然無法呼吸,氣竭而亡。”
葉漸青聽著蹙起了眉頭,“這麼恐怖嗎?”
“是啊,所以你可千萬要注意,不要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給到別人。”杜柔說完倒是如往常一般,絲毫不將這些放在心裏的樣子。
見她這樣子,葉漸青倒是好奇,“你怎麼好像一點都不怕的樣子?”
“有什麼好怕的,我又沒有招惹到任何人,聽我爹說巫蠱之災好像前朝就有了,在前朝甚至於如若被發現私自用巫蠱止術或者與其有什麼關係的,都是要被抓到大牢裏砍頭的。但是到了大安,先祖並不怎麼相信這些,沒當一回事,也就將這一條律法給廢了,也算是給了苗寨的那些人一個生存的機會。”
“苗寨,這跟苗寨又有什麼關係?”
杜柔一邊嗑著葉漸青的瓜子,一邊用無語的眼神望向葉漸青,看得葉漸青都要懷疑自己是問出了什麼超級大傻的問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