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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芋嘴裏含著棒棒糖:“那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言知魚也不是很清楚:“我還沒有想通。”
糖芋歎口氣:“唉,慢慢想,終身大事,急不得。”
言知魚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
上課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潦草上完一天的課,言知魚鬼使神差的坐車到了林風玦家門口。
林風玦一出來,她就使勁扯了一個沒有說服力的笑容。
“別逞強了。”林風玦看她一眼:“餓了吧,我帶你出去吃飯。”
“恩恩。”有吃的,她的心情輕鬆一點。
兩人坐在煙火四燎的小巷裏擼串。
周圍人煙嘈雜,咕嚕咕嚕喝啤酒的聲音和大肆談笑的聲音掩蓋在每一個角落。
她頭腦脹的生疼,默默撐著小臉蛋看紅湯熱辣的鍋裏冒著白煙。
“大大你經常來這兒吃?”
她的印象裏,林風玦一向喜歡清淨高雅的地方用餐,震耳欲聾的酒吧裏獵豔,歡騰熱鬧的俱樂部裏運動,即使唱歌,也要包廂,從不來這種人群擁擠的地方。
“沒有啊。”林風玦笑眯眯的說:“你還記得葉曉吧,他喜歡來這裏。”
他的眉眼染上寵溺的笑意:“我也沒想到,他那樣沒常識的人,還會發現這種美味有加的地方。”
她輕咳了一聲:“唔,大大,今兒你和我交個底,你真的喜歡上他了?”
他微一偏頭:“有何不可?”
她的小臉煞白:“可是..”糖芋怎麼辦?
在眾多追求林風玦的人中,糖芋是唯一的例外。
她是言知魚的朋友。
為了言知魚,他不想做的太過分。
他其實是故意在她麵前說這一番話,好讓言知魚勸勸糖芋知難而退。
糖芋來應聘林氏出版社的兼職編輯時,他早就醞釀了這麼一招。
為了順利引出這個話題,這個店也是他臨時在地圖APP上麵找的。
言知魚啞口無言。
如果說林風玦之前是為了避開糖芋而找葉曉充數。
那現在呢?
她有些不確定了。
真的可以變成假的,假戲同樣可以真做。
若林風玦真的愛上了葉曉,她根本沒有立場說什麼。
她能做的,隻是勸糖芋盡早放棄林風玦。
你愛的那個恰好也愛你是一件很幸運的事。
我們很少有人能有這種幸運吧。
她幾不可聞的長歎一口氣。
擼串的時候味同爵蠟。
在林風玦家裏頹廢了兩天,她始終在想一個問題。
她是否愛上了慕南蘇,是否已經不喜歡沈沐宸。
想了很久也沒想出一個結果。
阿玦大大說這種事光靠想是想不出什麼的。
必須要去麵對,要去經曆才可以。
她把臉埋在沙發裏:“阿玦大大,我感覺好累。”
林風玦把她拎起來:“慕南蘇找我要人了,你打算在我這兒住多久?”
言知魚如一隻八爪魚抱住林風玦的大腿:“大佬,請讓我抱大腿,我不要回慕家。”
林風玦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你在我這兒住多久都可以,但你也得給慕家打個電話不是。”
“你言之有理,但我暫時不想打。”
林風玦拖著她到沙發邊坐下,把手機塞進她手裏:“我還不想落個薑家和柳家的下場,你今天必須給我打。”
言知魚悻悻,這才意識到:“你說薑家和柳家怎麼了?”
“半死不活,離死不遠了。”
“那薑顏和柳思思..”
“張易涵、薑顏、柳思思的案子判下來了。”
“怎麼樣?”她感到頭皮一陣發緊,急促的問。
“她們的作弊案牽涉到了政要,社會影響比較大,薑明判了七年,柳華判了六年,張薑柳三人分別判了一年、六個月、一年半。”
“受此事影響,柳氏股價一夜暴跌,離破產不遠了。”
言知魚想起言氏,喉嚨微微發澀,有兔死狐悲之感。
“我老爸最近生病了,讓我和林風瑉籌辦一個文學大賽。”
林風玦戳了戳她的腦袋:“要不要參加?”
她似乎看到了粉紅粉紅的軟妹幣在向她招手:“獎金多少?”
“一等獎一名,將500萬。”
“我參加!”她用手掌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信心滿滿的說:“我一定會成為第一名!”
林風玦扶額:“這次獎金豐厚,全球都有作者踴躍報名參加,僅我手下就有幾個作家比你寫的好,你確定你能突出重圍?”
言知魚癟嘴,委屈臉:“別打擊我嘛,夢想還是要走的,萬一實現了呢。”
“別貧了,你快給慕南蘇打電話,說你死乞白賴的賴在我這兒的,我趕都趕不走你,否則他早晚看我不順眼,暗地裏給我一刀,我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