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祖是個好人,我承認十年之前我有愧於他。我的私心竟然促使我殺死了一個本不該死於我的手上。”
聞昊則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此事。
黑衣男子聽到聞昊的話後,失聲笑道:“哈哈哈哈,好人?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假傳朝廷的旨意促使我的父親身亡,就因為你害得我從小喪父,無依無靠,我母親知道父親死去的那一天,我母親以血書告狀。你知不知道那天告的是誰?”
黑衣男子麵露悲憤之色,指著這些人說道:“我母親告的就是你丞相!當今的丞相。那些朝廷的官吏一聽是告訴你血書,你可知那些為了維護你的官吏,讓手下的那些官兵將我母親打死在那館衙門口前,還不讓人收屍,曬了整整三天屍身、八歲的我苟且偷生、我在的這些年受盡了屈辱。就因為我怕死,我膽小,我從來不敢提出當年的事情。我遇到了他,他給了我希望。他說了隻要能在這裏拖住你三天,我即便是死也無憾了。”
黑衣男子說完話後爆發出自身淩利的劍氣,腳下的長歐赤鷹發出嘹亮的聲音。
那聲音十分的刺耳,又十分的尖銳。
聞昊則是對這種叫聲嗤之以鼻,但手下的那些普通人就不行了,聽了後雙耳流血,瘋狂的想要堵住雙耳。
可即便是這樣也毫無用處,止不住的雙耳流血,直至流出了大片的血水。
黑衣男子將長劍拿出之後,對準了聞昊說道:“所謂的朝廷簡直是個笑話,要不是那位大人的存在,你們朝廷早就是一灘爛水了。看招!”
話音剛落,手下的長劍直刺而來。
聞昊將放在一旁的拐杖給拿了出來,手指輕輕一彈,卻見那隻拐杖瞬間變成了一隻嶄新的棍棒。
那棍棒上麵刻有冰鐵二字,漆黑的冰鐵棒上麵刻有著諸多水紋。
劍棒二者相碰之時,黑衣男子麵露大驚。
“張空的冰鐵棒怎麼會在你的手中,難道你把他給殺了?”
聞昊冷冷看向麵前的黑衣男子說道:“在十年之前,無論是張空還是張祖,我都深感愧疚。但若是敵人,即便是再愧疚我也要將它除去!”
聞昊抬起冰鐵棒,狠狠向著黑衣男子的麵門砸去。
這一招勢大力沉,黑衣男子見狀擋不住,向旁一閃。躲了過去。
黑鐵棒向地砸空之後猛然抬起向著右方橫空而去。
黑衣男子吃力,雙手抵擋在長劍之上。
卸去大部分力道之後,卻能感受到那絲絲微微的震動。
“化神巔峰?你是化神巔峰!?”
黑衣男子赫然發現眼前的這個人,不僅位高權重,就連修為也是高的驚人。
黑衣男子一腳踩地,騰空而飛。
身後的那些帶著黑衣麵具的男子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紛紛出刀開始攻擊聞昊。
聞昊看著這些一個個戴著黑衣麵具的男子,不禁眉頭一挑。
對方這是拚命的節奏,自身的破綻全都暴露在麵前。
但這發起的攻勢一個比一個猛,聞昊一時間隻能將這些攻擊全部抵擋。
為首的黑衣男子見情況不妙,從兜中掏出一枚丹藥。
那枚丹藥通體漆黑,周圍散發著紅色的光芒。
黑衣男子毫不猶豫的一口吞下,一息過後。
那名黑衣男子周圍出現淡淡的紅色光芒,在麵具的眼睛中能看得出來那通紅的眼睛讓這名黑衣男子的實力似乎又爆發了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