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可以,以後大靈山寺便不再承認你是佛門中人!
聽到慧智的話,原本有些蠢蠢欲動的佛門修士,瞬間沒有了想法,如果離開就代表自己便不再是佛門中人。
身為佛門修士,離開了佛門又算什麼呢?
洞虛子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那是自然!”
慧智放下了心,旋即坐回蒲團之上,背對眾人,直麵大殿之中的佛像,不再開口。
洞虛子則看向空調,眼中滿是警告,仿佛在說:“你老小子給爺起個頭,不然沒人走,道爺說話豈不是像放屁了一樣?”
而空調卻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已經老了,我在大靈山寺一輩子,總不能臨老了卻埋在不知道的地方,請您允許我留下來吧!慈航!”
隨著空調的喊聲,一位年輕的僧侶站了起來,對著空調微微鞠躬,口稱阿彌陀佛。
此僧人長相俊美,並非帥氣,更多的卻是如同女子般的柔美。
“這是我最驕傲的弟子,就由他帶領願意東渡的僧人離開吧!”空調對著洞虛子歉意的笑了笑說道。
笑容中帶著釋然和堅決。
洞虛子歎了一口氣,知曉了空調的心意,如此看來空調已經心存死誌,想要在大靈山寺徹底陷入滅亡之時,嚐試用自己挽救整個佛門!
洞虛子深深的看了一眼空調緩緩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了!再見了!”
說完洞虛子轉身離開,身後的歐陽頂著那朵十二品金蓮跟在身後。
被空調點名的年輕僧人直徑跟在歐陽身後離開,當走到空調身邊時,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響頭才站起身離開。
大雄寶殿之中端坐著的僧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陸陸續續有人站起來,跟在慈航身後離開。
這些便是一直以來的佛門守舊派,他們不願意佛門在慧智的帶領之下走向極端。
但很少,總共不到三四十人。
相比較整個大雄寶殿之內的三四百人,這些守舊派不過占了大靈山寺的十分之一。
能坐在大雄寶殿之中的必然是佛門的精銳,這十分之一守舊派自然會帶走自己的徒子徒孫。
也就是整個十分之一的佛門修士,選擇了東渡!
離開這個他們曾經信仰,而如今卻已經和自己心中的信仰背道而馳的佛門!
當大雄寶殿的大門緩緩關上之後,整個大雄寶殿之內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這是激進派的勝利,但這場勝利卻是由失去十分之一佛門力量換來的!
空調歎息了一聲,直接撕開眼前的空間離開了大雄寶殿,回到自己的禪房準備閉死關清修。
當空調走後,大雄寶殿中才慢慢響起了討論聲。
興奮,激動,狂熱,癲狂,漸漸變成了一場勝利者的狂歡!
而端坐在大雄寶殿最前麵的慧智則一言不發,微微抬起頭,臉上滿是悲天憫人的悲苦。
當慧智低頭的一瞬間,一絲邪笑掛在了慧智的臉上。
抬頭佛陀,低頭修羅。
從此,整個大靈山寺再也沒有掣肘我慧智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