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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恩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三哥他現在忙著和別的女人在親熱,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傅少北狹長深邃的眼眸猶如染了層豔色,他無聲的笑了笑,心髒處劇烈的跳動。“我帶你回家。”
“不,我不要!”蘇念恩忽然之間劇烈的掙紮起來,一雙拳頭大力氣的打在男人的胸口。“我要喝酒,我不要回去!”
傅少北輕而易舉的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溢出笑意。“不回去也要回去,天知道這幾天我到底經曆了什麼。”
傅少北一把將蘇念恩抱在懷裏,他的眸光不帶半點起伏,泠漠而堅硬的五官華美而又單板,骨子裏透出的一股子寒勁讓人忍不住退避三尺。
他就這樣,目中無人的走出了那個夜場,就是這樣,不顧周圍的眼光,將這個女人扔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他的胳膊順著她胸前伸了過去,難得好脾氣的為她係好了安全帶。看著她一直喋喋不休的吵鬧,勾了勾唇畔。
她醉了,醉的一塌糊塗,醉的隻能跟著這個長得很像傅少北的男人上了車……
傅少北開著吉普車離開了斯卡拉的門口,他開啟導航,車速不快,趁著夜色,朝著劇組的賓館開去。
大約半個小時的路程。傅少北將車子停了下來。他轉過頭,發現蘇念恩已經睡著了,眸色柔和幾分。
他從車上跳了下來,將鑰匙丟給了那邊的保安,打開副駕駛的門,小心翼翼的又將裏麵的女人給抱了出來。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她為什麼又瘦了?竟然這麼輕。
保安拿著鑰匙將車子停在了停車場。他不敢怠慢,因為這個傅少北可不是好伺候的主。
他可是包下了整個賓館的人。也是這個賓館,最大的財主。
總統套房裏,傅少北將她放在床上。
她斜斜靠在枕頭上,一頭烏發如雲鋪散,熟睡時仍抹不掉眉眼間攏著的雲霧般的憂愁。
傅少北自問是一個自製力很好的男人,隻是在蘇念恩麵前,卻會丟盔卸甲。
他時常問自己,為什麼這麼貪戀她,然而他也不清楚。
他的掌心摸上她的香肩,隻見她翻了個身,巧妙的躲在了男人的懷裏,嚶嚀著。“我還要喝……”
“喝?”傅少北晃了晃神,在她身邊躺下。“你就這麼愛喝酒?”
“唔……”蘇念恩始終緊閉雙眼,渾身熱的要死。
他喉嚨滾動,低沉沙啞的聲音款款而來。“養女,如果你再挑逗我,別怪我對你下手。”
“唔……”蘇念恩哪裏聽得見話,她隻知道這個冰塊可以讓自己很舒服,她緊緊地抱著,上下其手。
傅少北再也不想壓抑心中的那多日來的思念,狠狠地吻了上去。
嗡嗡嗡……
嗡嗡嗡……
嗡嗡嗡……
嗡嗡嗡……
電話在櫃子上嗡嗡作響。如果不是傅少北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那麼現在電話的下場絕對是粉身碎骨。
傅少北接起電話,聲音頗為不悅。“老爺子,這個時候打電話來你知道幾點了嗎?”
傅老的聲音聽起來比往常憔悴了幾分。“向遠導演一個小時前離世了。”
“……”傅少北拇指一遍一遍摩擦蘇念恩的唇畔,難得的安靜下來。“我知道了。我會帶著她一起去的。會有媒體嗎?”
“會有。”傅老重重的歎了口氣。“他的死,對娛樂圈來說是一種損失,我要給他體麵。”
“……好。”傅少北掛斷了電話,指尖捏著手機一角八萬,轉了幾圈後,他掌心忽然收攏,拍了拍她的臉。“起來,快起來。”
“不……我不要……我好困……”
傅少北麵色一沉,將蘇念恩一把從床上拽了起來,丟到了浴室。
浴室的水嘩啦啦的打在蘇念恩身上,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頭疼欲裂。“這裏是哪……”她抬起頭對上了那雙眼眸,心快要不能呼吸了。“你怎麼在這?”
傅少北見她清醒過來,沉重開口。“向遠導演一個小時前離世,我們現在要去參加葬禮。”
“向遠哥?”蘇念恩震驚的久久說不出話來,她的眼淚縈繞在眼眶,和水滴一起滾落下來。終究還是走了嗎?
淩晨。
一輛越野車飛快的奔馳在高速公路。
傅少北神色比往常凝重,他很認真的在開車,和往日的他有些不同。
蘇念恩的一顆心也始終是沉甸甸的,向遠哥算是自己的知音,如果不是他提拔了自己,那麼自己現在不會擁有女主角的光環。
他是一個好人,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執行者。他的戲每一部都有不錯的口碑,哪怕是在自己生命的最後一個階段還在為傅家拚搏。
他享受了他應該有的晚年,卻沒想到隻是短短數月。雖說人生無常,卻有些讓人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