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小不想和你聊的話就哽在喉嚨間，感覺聊與不聊都不合適。
也不知道是想與她說些什麼。
“好。”
沉思間還是應下了，孫悟空很有眼色的帶著婉娩出去了。
看著周遭已經安靜下來的空間，莫小小沒來由的有些不安：“你想和我聊什麼。”
紫霞沒回應她的話，抬手營造了密閉的空間。
“喝茶。”
摸不透她的心思，但覺得她也不至於用這樣低端的手段，莫小小端起茶，然後突然又放下。
“怕我下毒？”紫霞覺得有點好笑。
莫小小很認真的搖了搖頭：“隻是純粹，不愛喝茶罷了。”
“有什麼話你可以直說。”
不喝茶，紫霞也不強迫，隻是撐著臉，懶懶的看著她：“齊天大聖本來應該是我的，我不知道你使了什麼手段，但他心裏現在是你，這一點不可否認。”
還當是留下她要說什麼重要的。
“或許你誤會了，他隻是習慣了五百年來我的陪伴，於他而言，或許隻是他豢養的一隻小狐狸寵物。”
“從來都是當局者迷。”
紫霞似乎也不是把這個當重點：“我現在沒有想去糾結，為什麼一切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現在我要說的話，可能對你會有一些衝擊。”
“我不在乎他現在喜歡是誰，我在乎的是他現在會站在哪一方。”
“不久之後會迎來一場浩劫，憑我自己，我沒有辦法應對，所以我需要很多的助力，傾覆之下，焉有完卵，你不如考慮考慮說服大聖，和我站在一起。”
心裏大概猜測到紫霞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這畢竟不是一言兩語就能說的清楚，莫小小連孫悟空都還沒有全盤托出，更不會對她不設防。
“這場浩劫是誰導致的？”
這個問題的時候紫霞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現在你還太弱了，告訴你對你自身無益。”
看來是已經知道是那個人了，但是她是怎麼知道的。
“你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
“我做了一場冗長的夢，那場夢裏麵沒有你，我夢見百年後的世界生靈塗炭。”
如果隻是夢的話，她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倒戈，隻怕是她也重生了。
但是如果已知自己的靠山最後成功了的話，還會為了所謂的道義而拚死一搏嗎，莫小小不知道，她不想拿天下來賭紫霞的心。
“如果真的如你所言，我會盡力說服大聖的，但是他是獨立的個體，應該不會被我的三言兩語而影響。”
莫小小沒把話說的那麼滿，她確實也沒有把握。
“你肯開口就好。”紫霞突然笑了，一直都是冷著的臉笑得有些晃眼：“如果不是形勢不允許，我倒是很想和你爭爭看，看他到底會選誰，不過現在不會，你大可以放心。”
“我沒有擔心這個。”
莫小小抬頭，從前她隻是想依托齊天大聖的威名安穩度日，後來可能是帶了些念想，卻也在這日日年年中消磨殆盡。
紫霞和她四目相對：“你騙得了我，騙不了你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