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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挖出桃木人偶(2 / 2)

“五小姐,這些年夫人待你是怎樣的,奴婢看在眼裏,記在心裏。”陳嬤嬤悲憤道,“你可以不感激夫人對你的照顧與疼愛,但你不能咒夫人死呀。還有老夫人,你自小就得老夫人的疼愛,吃的穿的都是極好的,你及笄了,老夫人還為你尋了一門好親事,把先皇禦賜的珍稀寶物都作為你的陪嫁嫁妝。而你竟然這麼沒良心,詛咒老夫人死,你的心腸為什麼這般歹毒?”

“就是,這月輕衣竟然用厭勝之術詛咒月老夫人和月夫人,心如蛇蠍,太可怕了。”

“這月家的明爭暗鬥真真可怕。”

“你懂什麼?倘若月輕衣不是被欺負得狠了,怎麼會出這大招?”

議論聲越來越大,沈氏聽見大多數都是責罵月輕衣的,心裏笑開了花兒。

月輕衣小臉繃著,被火光染紅的眉目寒氣森森,“這兩隻人偶不是我的,我沒有做過。”

沈氏覺得有點古怪,平常良辰、佳期多麼囂張啊,遇到什麼事就嚷嚷,為主子辯解、出頭,今日卻一聲不吭。月輕衣這小賤人也隻辯解了這麼一句,有點古怪。

不過,沈氏因為這件事得以順利進行而特別的激動,想到很快就能讓這小賤人永世不能翻身就興奮得想手舞足蹈一番。因此,她忽略了這些小小的疑慮。

她整出一幅備受傷害的痛心模樣,悲憤交加地說道:“衣兒,你隻詛咒我也就罷了,可你連你祖母都詛咒,我不能再姑息。”

這意思很明顯,她要把這件事交給老夫人和月紹謙處置。

於此,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回到前院壽宴,尋找明鸞金釵這麼重要的事隨之忘了。

陸令萱擠到月輕衣身旁,擔憂地問:“輕衣妹妹,這件事非同小可,究竟與你有沒有關係?”

“走一步算一步。”

月輕衣不好多說,冷淡地說了這麼一句。

陸令萱還想再說,卻見沈氏道走到主桌,眼裏含著熱淚,悲愴地高聲喊道:“母親,老爺,媳婦心裏委屈啊。”

“你又怎麼了?”

月老夫人知道暴風雨來了,看向淡漠冷靜的月輕衣,心裏有譜了。

滿朝文武聽見這話,立即來了興趣,月家又出大事了。這壽宴光有吃喝的,還有幾出精彩的大戲欣賞,還真來對了。

沈氏哭得淒慘,聲音交織著悲痛與憤懣,“母親,倘若隻詛咒媳婦,媳婦咬咬牙就挺過去了,可是,衣兒還用厭勝之術詛咒母親。這簡直是大逆不道啊。”

“又怎麼了?什麼詛咒不詛咒的?”月紹謙不耐煩道,今日究竟要出多少事才讓人安靜一些?

“老夫人,老爺,方才搜查別苑之時,從桃花樹下挖出這兩個桃木人偶。”陳嬤嬤把兩隻桃木人偶奉上往前一送,讓老夫人看一眼,“這兩個桃木人偶分別寫著老夫人和夫人的生辰八字。”

眾人皆知,桃木人偶是厭勝之術的詛咒用物,倘若上麵寫著被詛咒者的生辰八字,那便是真有其事。

月老夫人和月紹謙都掃了一眼桃木人偶,的確,上頭有字,是生辰八字。

今日是老母親的六十大壽,本想好好地風光一回,多多拉攏朝中權貴,沒想到府裏淨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月紹謙氣得心肝兒疼,厲聲怒喝:“輕衣,你可認罪?你為何詛咒你母親和祖母?”

“老爺,老夫人一向疼愛五小姐,此次從寶山回府就對五小姐有所冷淡,想來是五小姐不甘心,對老夫人有所誤解,心存怨恨,便用厭勝之術詛咒老夫人。”陳嬤嬤解釋道,“至於夫人,五小姐一向對夫人頗有微詞,與夫人是麵和心不和,認定夫人處處刁難、針對她,還認定夫人會破壞她與鄭國公的姻緣。其實,夫人是當家主母,怎會刁難、針對五小姐?夫人自然希望五小姐能嫁給如意郎君,姻緣美滿,可是,五小姐曲解了夫人的心意,這才詛咒夫人。”

這番陳述,合情合理,有理有據,當真令人信服。

沈氏的雙目淚光閃閃,無限委屈道:“老夫人,老爺,我待衣兒的心,日月可鑒。雖然我做不到親娘那般貼心,但也沒有對不住衣兒,衣兒竟然這般咒我死……我好傷心呐……”

說罷,她嚎啕大哭起來,用絲帕拭淚。

月老夫人睨著她這偽善的麵孔與行止,臉膛緊緊繃著,怒火正盛。

外人看來,卻以為月老夫人是因為孫女的所作所為而動怒。

月紹謙感覺快不能呼吸了,臉都被丟光了,這件事必將成為往後他被同僚嘲笑、挖苦的事。他的眼裏怒火熊熊,怒喝道:“來人,將這逆女押下去,關在暗房!明日一早再行處置!”

北影寒盯著靜若深潭、似笑非笑的月輕衣,目光清冷而玩味。

以他對她的了解,現在才是她反擊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