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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大少爺動怒(2 / 2)

月紹謙語氣不善地喝道:“封棺,出殯!”

月冰染非常的不甘心,可是,就連舅舅和哥哥出馬都無法抓到真凶,眼下隻有先按兵不動了。

她狠厲、冷酷的目光釘在月輕衣腦門,好似封棺的長鐵釘,釘入對方的腦門,要她永世不得超生!小賤人,下一次你絕不會這麼幸運!

不多時,家丁抬著棺木離去,順利出殯。

……

沈氏下葬後,出殯隊伍回到府裏,天色已經暗了。

月輕衣走了不少路,又累又乏,早早地沐浴更衣,上床就寢。

不過,聽雪苑這邊,雖然月冰染身心俱疲,但一點睡意也沒有。

寢房裏,她拉著兄長月長風說祖母六十大壽那日發生的事,說起自己被月冰煙那小賤人害得身敗名裂,說起娘本是要揭發月輕衣那小賤人用厭勝之術詛咒祖母和娘,卻變成是娘用厭勝之術誣陷月輕衣等等。

聽了這些,月長風耿直的心很難受,為什麼內宅總是發生這麼多明爭暗鬥?害來害去有意思嗎?就不能和睦相處嗎?

見他不語,沉著一張臉,月冰染嚶嚶哭道:“哥,你要為娘報仇啊。娘死得這麼慘,若你不為娘報仇,娘死不瞑目啊。”

“妹妹,你別哭了。”他安慰道,心口沉重,“你如何斷定是五妹殺害娘?”

“祖母六十大壽那日,一早就發生了不少事。月輕衣那小賤人送給祖母一隻長壽龜,卻在當時死了,祖母非常不悅。那小賤人認定是娘命人暗中做了手腳,弄死長壽龜害她。”她啞聲道,紅腫如核桃的眼眸少了幾分嬌媚,“還有二妹的死,也跟那小賤人有關。”

“二妹怎麼死的?”月長風不知為何,聽著妹妹一句一個“小賤人”,就覺得分外的刺耳。

月冰歌那件事,月冰染詳細說來,把害死二妹的罪名扣在月輕衣和月冰煙頭上,“哥,二妹怎麼會是狐妖呢?二妹房裏怎麼可能有狐狸麵具?是月輕衣那小賤人為了擺脫嫌疑,栽贓嫁禍,讓所有人都認定二妹是狐妖。之後才會發生二妹被民眾活活打死的慘事。”

他越聽怒氣越盛,怒火一下子就竄上腦門,眉宇頓時變得淩厲駭人,“二妹竟然死得這麼慘!月輕衣竟然把二妹害死了!”

倘若說他無法斷定是不是月輕衣殺害娘,但月輕衣害死月冰歌,卻是毋庸置疑。月輕衣扭轉乾坤,不就是用了栽贓嫁禍這招?

因此,他的怒火一下子就爆發了。

不過,他壓製住了,安慰妹妹幾句,便讓她早點歇著。

月冰染看著他離去,紅腫的眼眸迸射出怨毒的光芒。

也不知今晚說的這些話有沒有燃起哥對那兩個小賤人的仇恨,倘若哥哥能助她一臂之力,整死她們,那就太好了。

月長風在庭院踱了半晌,克製不住體內旺盛的怒火,前往流光別苑。

不過,剛出院子便遇到月紹謙,於是道:“爹。”

“這麼晚了還不睡?”月紹謙猜到,染兒那丫頭定會把事情告訴長風,挑起長風的仇恨。

“睡不著,想去花苑走走。”月長風沉沉道。

“你難得回來一趟,咱們父子倆就好好談談吧。”

“改日吧。爹,我想去一趟茅房,先去了。”

月紹謙看著他匆匆離去,知道他是借故離開。沒想到,他娘的死,讓他們父子間有了隔閡。

長風年少的時候,父子倆感情很好,經常在一起閑聊。長風對他這個爹爹推心置腹,有什麼想法都跟他說。可是,這次回來,長風把心事都藏起來了,月紹謙兩次試探,他都回避了。

咳……

月紹謙長長地歎氣,踱回寢房。

月長風去了一趟茅房,直接前往流光別苑。他氣衝衝地來,飛上苑牆,站在前庭大聲叫道:“月輕衣,你給我出來!”

月輕衣睡著了,不過被外麵的動靜驚醒了,披衣出來,守夜的佳期也醒了,跟著出來。

佳期雙目迷糊,勸道:“大少爺,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月長風盯著月輕衣,她披著玉色披風,柔順的三千墨絲垂落在臉側,襯得一張臉小小的,泛著白瓷般的光色。夜風吹過,墨絲飛揚,幾許淩亂,而那雙水眸漆黑若永夜,幽深如古井,令人產生一種想一探究竟的衝動。

月輕衣知道他在打量自己,但見他冷峻的眉宇燃燒著怒火,一雙淩厲的眼眸跳躍著鐵血殺氣。

“大哥有事嗎?”沉寂的秋夜,她的聲音清脆柔婉,如一縷春風,吹進焦灼的心裏。

“是你害死娘和二妹!”

冷鐵似的話剛剛落地,月長風就急速奔來,五指化成利刃,微微彎曲,擊向她的心口,好似要挖出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