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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替她攬了罪名(1 / 2)

北影玄將月輕衣護在身後,這種保護她的感覺很微妙,令他有一種滿足、知足的感覺,好似能保護她是世間最美妙的一件事。

北影瀟語重心長地說道:“你不鬧事,不惹出事來,我怎麼會這麼對你?”他製住永陽公主兩隻手,沉聲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跟我說清楚!”

永陽公主從未見過他這般模樣,凶厲,堅決,對自己毫不心軟。

此時此刻,她傷心難過,心裏泛起悲酸,為什麼連最疼愛她的六哥也被月輕衣這賤人勾了魂、不再嗬護她?為什麼月輕衣搶了她身邊的人?北影寒這樣,六哥也這樣,就連二哥也搶了!

月輕衣,本宮跟你勢不兩立!

這時,月紹謙從李清姿、王管家口中了解到整件事情的大致經過。

無端打碎禦賜之物的罪名可不小,倘若陛下追究下來,月家吃不了兜著走!

李清姿堅稱她和月輕衣沒有打碎羊脂白玉瓶,可是,下午隻有她們主仆四人來過庫房,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永陽公主氣呼呼地坐在雕椅上,月冰煙站在一旁看好戲,秀眸閃著幽冷的芒色,暗暗思忖,如若六皇子和隱王插手,隻怕定不了月輕衣的罪。

方才,她看見隱王進來的時候,不由得愣住,他竟然會來這裏!

看著他冷若冰霜的俊顏、遺世獨立的身影,她的心柔軟如春水,她的眸瀲灩似秋波,她想走過去和他說幾句話,可是她不敢,或者說,看見他那張冷寂如秋的臉龐,她不知說什麼才好。

“瀟哥哥,明明是月輕衣打碎了羊脂白玉瓶,你為什麼還幫她不幫永陽姐姐?”平安郡主氣憤道,為永陽公主打抱不平,“永陽姐姐並沒有錯,打碎禦賜之物罪名不小。”

“六皇子,王爺,公主,羊脂白玉瓶究竟是什麼人打碎,沒有目擊證人,隻怕不好斷言是輕衣所為。”月紹謙謙和道,倘若證實是月輕衣所為,月家也要遭罪,因此必須竭力撇清才行。

“本郡主和永陽姐姐親耳聽聞,便是人證!”平安郡主義正詞嚴地道,“月冰煙也聽見了。”

“郡主有所不知,親耳聽見不能當作呈堂證供。”他解釋道。

“本宮便是人證,本宮說是她打碎羊脂白玉瓶,就是她!”永陽公主怒指月輕衣,咬牙切齒地說著。

“永陽,你再這麼胡鬧,我就派人送你回宮,再向母皇稟奏。”北影瀟淩厲地喝道。

永陽公主再次氣得渾身發抖,小臉漲得紅彤彤的,“不是她,還有誰?總歸是月府的人!隻要是月府的人,月家便脫不了幹係!你們就等著母皇降罪吧!”

月紹謙聞言,心裏一跳,這永陽公主還真難纏,怎麼辦?

這麼一想,他想起月輕衣,為什麼這個女兒會招惹永陽公主?說到底症結所在還是輕衣!輕衣給月家帶了不少麻煩,咳……

月輕衣基本可以斷定,摔碎羊脂白玉瓶的人就是永陽公主自己,不過,無憑無據,她說了也沒人會信。眼下最重要的是,她要擺脫嫌疑。

北影瀟也從未這般動怒過,俊臉冷厲害地緊繃,怒氣繚繞,“你有完沒完?”

這番疾言厲色,當真可怕。

月輕衣也是一怔,沒想到為了自己,他竟然對親妹這麼凶。

“北影瀟,你再也不是我六哥!”永陽公主怒目而視,美眸裏的怒火似要將他燒成灰燼。

“永陽,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北影玄溫淡地開口,好似是烈火旁的一縷輕煙,“少夫人與月輕衣在這兒點算的時候,本王也在,是本王把玩羊脂白玉瓶不當心摔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是什麼節奏?

北影瀟沒想到二哥會代輕衣認罪,雖然不久前他的確離開過一陣子,可是他根本不可能打碎羊脂白玉瓶!

月紹謙、李清姿等人愣愣的,隱王認罪,是為了保護輕衣、為她脫罪?那麼他對輕衣有不一樣的心思?

月冰煙的心裏有如驚濤駭浪,幾種情緒交織著,無法相信,悲傷,痛恨……為什麼他對月輕衣那小賤人那麼好?為什麼他的眼裏、心裏隻有月輕衣?為什麼……

月輕衣也震驚得說不出話,北影玄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

她看著他,想從他的臉上瞧出一點什麼,可是他的俊顏清涼如深秋的淩晨,明亮而肅殺,好似看透了所有,卻又什麼都沒看透。

聽見這番話,永陽公主更多的是冷笑與氣憤,所有人都對月輕衣好,所有人都偏幫月輕衣。這賤人憑什麼?她才是金枝玉葉的尊貴公主好不好?

“摔了羊脂白玉瓶之後,輕衣讓本王先行一步,本王便先走了。”北影玄雲淡風輕地說道,好似在他眼裏,這隻是芝麻綠豆大的事,“輕衣與少夫人為了幫本王隱瞞,堅持不說出真相,本王甚是感激。沒想到這件事會鬧得這麼大,為了不連累他人,本王便說出來,還輕衣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