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震?是什麼?”
他劍眉微蹙,不過看她的眼神,便猜到應該是指上次出發前往北狼山的那次歡愛。他摟緊她,大掌摩挲她的脊背,“也好,本王正有此意。”
月輕衣推開他,“別鬧了。對了,那賜婚詔書給我看看。”
“你想看看詔書上有沒有那四個字?”禦無極還能瞧不出她的心思嗎?
“當然。那詔書我也有份,我也要看看。”
“自然可以。不過,今晚你得好好伺候我,我滿意了,自然雙手奉上。”
“你不給我看,從今日起到大婚那日,你隻能打地鋪!”月輕衣板起臉,凶巴巴道。
類似的對話,從馬車鬧到寢房,從白日鬧到夜晚。
她趁他不注意,溜到書房翻箱倒櫃地找那賜婚詔書,可是找遍了也找不到。
禦無極斜倚門邊,姿勢慵懶,好不風流瀟灑,“你找不到的。要麼你求求我?”
月輕衣氣結,叉腰道:“再不把賜婚詔書給我,我就把你的書房拆了!”
他關了房門,沉步走過去,鳳眸點染著邪肆的微笑,格外的魅人心魂。
“你想做什麼?”她步步後退,退到書案前。
“你說呢?”
禦無極的嗓音低啞沉魅,雙臂撐在書案上,將她圈在中間。
月輕衣的雙手撐在他結實的胸上,嗔笑,“你離我遠點。”
他把她抱到書案上,廣袂一拂,將所有東西掃到一邊,接著他輕啄她的唇,暗啞道:“若我不滿意,這輩子你都別想見到那賜婚詔書。”
“你的心怎麼這麼黑!”她含笑罵道,“腹黑!混蛋……”
“我這麼壞,你不是最喜歡嗎?”禦無極解開她的衣衫,慢慢壓倒她。
“還沒沐浴呢,臭死了。”
“溫香軟玉,正好。”
“不要啦……嗚嗚……先回去沐浴,再回房嘛……”
“書房也挺好的,別有情趣。”
古樸雅致的書房秒變成旖旎的春室,充滿了香靡的味道。
轉戰各地,月輕衣的雙腿酸軟得不行,後來癱在她懷裏,任由他擺弄。
夏夜深濃,寂靜裏隻有他粗重的喘息聲與她破碎的輕吟聲。
燭火如豆,光影綽綽,照在禦無極的雪顏上,薄紅的色澤與粉潤的薄唇越發嬌豔。他慵懶地坐在背靠椅上,月白中單半敞,露出白皙、緊實的胸膛,令人見了臉紅心跳。
月輕衣坐在他腿上,倚在他懷裏,同樣的衣衫不整,柔腮的紅暈尚未退去,白玉般的鎖骨四周布滿了紅痕。
她拿著賜婚詔書看,“噗嗤”一聲笑出來,“‘永不納妾’四個字,明顯的字跡不一樣,是你添上去的吧。”
“那又如何?反正是賜婚詔書。”禦無極懶懶道。
“這詔書歸我收藏。”
“為什麼?”
“沒為什麼,我收藏比較好。”
他不以為意,反正她收藏也是一樣的。
月輕衣有自己的小心思,倘若哪日他反悔了,觸犯原則,那這賜婚詔書就能派上用場了。
因此,她必須好好地珍藏。
禦無極抱起她,“回房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