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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初的心猛地一沉, 瞬間,臉色蒼白,渾身發寒。
“少奶奶,我看這個女人心態有點問題,您可要小心點,她是愛少爺成癡了,沒有少爺就會活不下去般,哎,真是作孽。”容姨說到這兒,滿臉的擔憂。
“容姨,我知道了,謝謝。”簡初提著包,精神恍惚得厲害,慢慢走過去按開了電梯鍵。
站在電梯裏,呆呆的,電梯上上下下,竟忘了出來。
直到電梯門打開,一個黑色的樓道閃現在麵前時。
簡初才恍如夢中醒來,原來是到了負一層了,忙伸手去按電梯鍵。
抬眼的瞬間,一個女人的背影正從黑暗的樓道裏閃過,那背影穿著黑衣,身材高桃,卻縹緲如風,形如鬼魅,隻是閃了下就消失不見了。
簡初大吃一驚,眨了眨眼,麵前一片昏暗,卻是什麼都沒有。
難道出現幻覺了?
她再揉了揉眼睛,心裏生出一絲寒意,可此時電梯門已經關了。
電梯朝上運行,最終在二樓麵前停了下來。
簡初呼了口氣,跨出電梯門。
很快,她又驚呆了。
臥房門前,一個女人正雙手抱膝,蜷縮在她的房門前,披肩的頭發散亂,不再像以前的短發那般的精致有神,原本蒼白的小臉此時更加瘦削了,更顯得那二個大眼空洞無神。
簡初剛放下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劇烈的跳動著。
雪薇竟然坐在了她的臥房門前。
“你在這裏幹什麼?”她朝著她劈頭問道,心中的苦澀到了極點,嗓音暗啞顫粟。
雪薇聽到她的聲音,眸眼突然撲閃起亮光來,騰地站起來。
可能是由於坐著太久的緣故吧,站起來時,身子向後倒去差點又跌坐在地。
簡初不禁彎腰伸手扶了她一把。
“姐姐,銘哥哥呢?”雪薇的眼睛看向了她的背後,反手拉住了她的手,急切地問道。
簡初的心絞了下,抿緊了唇,卻沒有說話。
“快告訴我,銘哥哥在哪裏?我要見他。”雪薇握著簡初的手越來越用力,簡初真沒想到看上去如此瘦弱的女人用起力來一點也不亞於身強力壯的悍婦,她的手指抓得簡初的手臂生痛。
“不-知-道。”簡初痛得皺起了秀眉,用力甩掉了她的手,有些惱火地答。
她不能確定這女人是不是故意這麼用力的。
雪薇愣怔了下,忽然冷冷一笑:“簡初,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這幾天都是你在勾引我的銘哥哥,你個狐狸精,都快要與他離婚了,還纏著他,太可恨了。”
簡初眸色如鐵,臉色晦暗,不甘示弱,聲音冷厲:
“雪薇,請你弄清楚,我現在才是厲容銘的妻子,我與厲容銘目前還是合法夫妻,請問,就算我與他呆在一起,做任何事,那有什麼問題嗎?請不要忘了,隻要我一日不與他離婚,一日就是他法律上的妻子,那你一日就是小三,你又有什麼資格來問我呢?現在,究竟是誰在勾引我的男人,又是誰才是真正的狐狸精?”
這一番直白的反問直把雪薇問得說不出話來,慘白的臉上青紅交替。
“賤人,不要忘了,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事,不要忘了,在祠堂裏你答應了要離婚的,我與銘哥哥很早就相愛了,是你這個小三拆散了我們的愛情,把我的銘哥哥奪走了,害得我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就是個下賤的女人。”雪薇失去了理智,怨毒的罵著簡初。
天知道她現在有多麼的怨恨與痛苦,整整七天,自從那晚厲容銘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到過禦龍閣,而更讓她發慌的是,簡初也沒有回來,他們呆在一起,呆在挪威酒店的總統套房裏,不用想都知道在做些什麼了。
這幾天的報紙媒體上也是他們二人恩愛出現的鏡頭,這些都讓她差點死掉了。
每天度日如年,打厲容銘電話也是永遠打不進去,她知道那一定是厲容銘設了拒接她的電話。
她已經瘋狂了。
每天想著厲容銘抱著簡初的畫麵,想想都要瘋掉,不停地從樓上走到樓下,眼巴巴地盼著他回來。
在一天天的失望中,心裏的那份承受力已經達到了極端,緊張不安到了極點時,就來到了簡初的臥房前坐著,守株待兔。
在她的潛意識裏,隻要看到簡初就會看到厲容銘的。
簡初的頭在一陣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