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故作高深道:“你也不想,讓鮑老哥,受到責罰吧?”
“不,不想......”
陳賽賽直接萎了,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垂頭喪氣道:“哎,我早該想到的,都這個時候了,能在外麵到處蹦躂的臭道士,能有幾個便宜角色......”
“說說吧,你想怎麼處置我?”
忽悠住了!
我咳嗽兩聲,一臉正義凜然地說:“咳咳,雖然你確實有過害人的念頭,但幸好事情還沒有發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這樣吧,我會把你交給鮑老哥,並向他解釋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至於他如何處理你,那就是他的事了。”
“啊?”
陳賽賽驚愕地看著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就這樣嗎?”
她透露出來的意思是,既然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錯誤,那麼鮑義平對她的懲罰可能不痛不癢。
但是,當然不會這麼簡單啦!隻是有些事情不方便告訴你而已。
接著,我讓梁雅雯找來一個帆布袋,然後在上麵畫上符咒,將陳賽賽裝進袋子裏,隨後,我和薛十四帶著帆布袋,準備先回去休息一下。
離開時,梁雅雯的媽媽已經醒來了。
他們一家對我們感激涕零,不停地道謝,如果不是因為薛十四在場,梁雅雯的父母可能就要把女兒托付給我了。
麵對這種情況,我實在不好意思開口提錢的事,結果忙活了半天,隻收到了二百塊錢,真是太虧了。
回到家中後,我將發生的事情簡要地向大家講述了一遍,然後果斷地做出決定:“救人這件事,時間緊迫,不能拖延,今晚大家要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明天開始,我們又要戰鬥了!”
丁墨顯得有些猶豫,問道:“大哥,你覺得我在那個民調局的人麵前,能夠堅持兩招嗎?”
我無奈地回答:“你先去醫院替換我的師姐回來,同時也看看我師兄的恢複情況如何。”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希望在決戰之前,我們至少能夠確保擁有四個有效的戰鬥力。”
這四個,自然就不包括丁墨和徐一楨了。
丁墨的這番話,讓我不禁想起了闞銀龍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所謂的天才,僅僅隻是進入民調局的最低門檻而已。
孫仲權的實力非常強大,孫倩更是過猶不及,而薛十四同樣是不可多得的戰鬥力量,目前來看,隻有我一個人的情況充滿了不確定性。
按理說,盡管我現在隻有先天境界,但體內炁的濃鬱程度卻已經與金丹期相當,即便境界尚未達到,整體實力應該是最強的才對。
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這一點令我感到困惑和不安。
因為我的丹田破了,體內的炁正在源源不斷的流失,即便努力修煉,也隻是延緩金丹碎裂的速度罷了。
要不了多久,我就會退回築基、煉氣,甚至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