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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日佳節,天邊落下了紛紛揚揚的大雪,鋪滿了整座桑池山。
粉鏡和芹受整日跟著沈慕白出門打雪仗,有時候玩上頭了還不小心將沈慕白堆成雪人,害得漆北辭每次都要去雪裏撈人,拍幹淨再抱回家。
小木屋外,葉星瀾穿著厚實的衣裳,坐在屋簷的紅燈籠下,獨自看著外邊的雪,凍得搓手手,“嗎嘟,這天氣實在是太冷了!”
【宿主,別人都不冷,隻是你腎虛。】
葉星瀾:“泥奏凱。”
他將手合攏,放在嘴邊哈了一口氣,桃花眸在寒風中泛起淺淺一層緋色。
之前還有遲九溟給自己暖手暖身子,所以並不覺得冷。
可現在,他每回醒來後總會再次陷入一段時間沉睡。
而且一次比一次更久。
昨日,墨愁騎著兒童小三輪,專門載著鯨嶼來查看了遲九溟的狀況,到現在都還沒出來。
看著屋內一夜未熄的燈盞,葉星瀾心裏頭不禁擔心起來。
“矮子。”
聽見聲音,他抬眼望去。
大門,擎淵和沐朝風正一齊走來,手裏還拎了些吃食。
瞥見他坐在屋外,擎淵正想脫下身上的外袍,卻被沐朝風搶先。
“星瀾。”
他將自己的外袍披在葉星瀾身上,撐起一把傘,問道:“天這麼冷,你怎麼一個人坐在屋外,遲九溟呢?”
“他……”
“莫非他不行了?”擎淵眯著眼問。
就在此時,身後的門突然被拉開了,裏頭傳出一道冷淡的嗓音,“我好得很,不勞你費心。”
葉星瀾轉身看去,瞳眸中倒映出那道瘦高挺拔的身影。
遲九溟披著身黑色狐裘,襯得麵色有些蒼白,看見葉星瀾身上披著別人的衣袍,他眉心輕蹙了下,走上前來,給他捂了捂手,“等了很久嗎?”
葉星瀾搖搖頭,“沒有很久。”
當著旁邊倆人麵,遲九溟拿掉沐朝風的外袍,很自然地將自己的狐裘大衣披在了葉星瀾身上,溫聲道:“辛苦了。”
擎淵站在一旁,臉色都快比他的大衣還要黑。
眾人進屋後,墨愁開始給他們泡茶。
遲九溟坐在葉星瀾身邊,時時刻刻都要拉著某兔子的手。
他的手又大又溫暖,葉星瀾頭頂兔耳軟趴趴地耷拉著,也沒拒絕給他rua兔耳。
擎淵和沐朝風兩人瞧著兩人的親密姿勢,覺得這幕格外刺眼,突然就很想立刻離開現場。
“夫人。”
這時候,鯨嶼突然叫住葉星瀾,語調嚴肅道:“請跟我進來一下,我有話跟您說。”
“好。”葉星瀾起身,跟著他進房間。
遲九溟直直地盯著他離開的方向,眼底有一絲不悅浮現。
“嗬。”
葉星瀾離開後,擎淵捏著手中茶杯,冷笑一聲,“看矮子剛才在外邊吹了那麼久冷風,本君還以為你不行了。”
“多謝關心。”遲九溟冷冷瞟他一眼,勾勾唇道:“我還得娶師兄。”
“死不了。”
擎淵:“……”
他可以揍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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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房內,鯨嶼麵色有些沉重,“夫人。”
“這些日子,殿下除了經常久睡不醒,還有沒有過其他異常情況?”
“異常情況?”葉星瀾仔細回想了一陣,道:“他最近好像身子越來越燙了。”
說到這,葉星瀾頓了頓。
等等。
泥煤的遲九溟不會是發情了吧?!
鯨嶼:“殿下,應該是到了發.情期了。”
葉星瀾:“……”
回想起遲九溟某方麵的戰鬥力,葉星瀾的兔耳都緊張得豎.起。
哈哈,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鯨嶼神情凝重道:“但是,目前還有個很要緊的問題。”
“什麼?”
“殿下之所以會久睡不醒,是因為身上的靈魄殘缺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