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淩天的麵色十分難看。
而葉沐辰卻乘勝追擊道,“怎麼?大皇子因此問責我,難道是有辦法解決我距離皇宮路遠的問題?”
此刻,帝淩天雙拳緊攥,一口銀牙幾乎咬碎,他懊悔的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
葉沐辰被封太子,可父皇卻一直不讓對方住進東宮,這代表什麼?這代表父皇不願意承認葉沐辰這個太子。
可現在,他提及此事,卻是讓葉沐辰抓到了機會挑業皇的不是。
更為重要的是,對方若是一直抓著這個問題不放的話,於情於理,業皇都得下旨讓其入住東宮。
無他,曆朝曆代的太子都住在東宮。
業皇狠狠的瞪了帝淩天一眼,對他將自己推入風口浪尖的行為十分不爽,冷哼一聲,“夠了!淩天,你也說了國之危難,你為何還挑沐辰錯?他比你年紀大,又是皇太子,你該待他尊敬!”
“至於住在何處有何區別?國難當頭,我們還是先商量國事要緊。”
“兒臣知錯。”帝淩天咬牙道。
見帝淩天吃癟,葉沐辰輕笑一聲,沒有再繼續抓著入住東宮的問題不放。
畢竟,他也不是很想入住東宮。
若非帝淩天率先惹他,他不會主動發難。
二人爭執暫停,議事步入正軌。
“陛下,短短半個月中,東櫻的那些匪寇已經九次擾我山東海域,數百漁民葬身他們手下,沿海地區的百姓也深受其害,被燒殺搶掠……”
“再這麼放任下去,怕是會更加助長了這些東櫻匪寇的氣焰,讓他們覺得我們大業無人,變本加厲……還請陛下速速做出對策,解眼下之難。”內閣大學士蕭自橫道。
太傅宋淵明也是一臉的難色,沒有去反駁蕭自橫的話,可見此番東櫻亻委寇帶來的危害確實很大。
業皇幽幽的歎了口氣,“諸位愛卿所言極是,朕又何嚐不想解決山東沿海地區的東櫻匪寇?隻是,眾所周知,這些匪寇精通水性,絕非普通士兵可敵,就算朕派遣精兵強將去剿匪,他們也會聞風逃走,待軍隊走後卷土重來。”
“曆朝曆代,對於這些東櫻匪寇都沒有徹底解決的辦法,這實在是令朕惆悵啊!”
殿內眾多朝臣都蹙起了眉。
而這時,蕭自橫看向了葉沐辰,那雙眼睛中迸發出了萬丈光芒,“陛下,不如問問皇太子?皇太子昔日能在千裏之外解隴原之災,也許也能想得出抗擊東櫻匪寇的辦法呢?”
刷!
蕭自橫此話一出,殿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葉沐辰的身上。
帝淩天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眼底滿是嘲諷,葉沐辰,這下,本宮倒要看看你怎麼辦。
世人都說你有經天緯地的曠世之才,你若解不了東櫻匪寇之亂,那這虛名不攻自破;你若能有辦法解決……本宮便提議要你親赴山東沿海地區,與那些東櫻強軍力戰!
待你死在那裏,大業的太子之位必然又將空懸,本宮才是最終的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