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很輕柔，像是對待自己最喜愛的珍寶。
伸出舌尖試探性地碰了碰她，顏程玉並無拒絕之意，助長了他的焰勢。
他手貼在她耳後，指尖按著她的後脖頸。
一點一點靠她更近。
一吻結束，兩人臉頰泛紅，耳朵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顏程玉緩緩睜開眼，用指尖擦著林不語紅潤飽滿的雙唇。
來回摩擦，又重重地按在他的唇中。
又回想起她母親的話。
鼻尖是林不語身上的清香，咽了咽口水。
按著林不語的肩膀慢慢起身，隨後又彎了彎腰，吻在他脖間的那顆痣上。
又輕咬著那裏的細肉，慢慢碾磨。
林不語不禁悶哼出聲，“程，程玉。”
伸手輕輕推了推她的手臂。
“別動。”她按下他的手。
他右手受著傷，她盡量避開他的右手。
在他耳邊說著情話。
“林不語，我愛你。”
“一直一直。”
“沒有別人，隻有林不語。”
她眼神溫柔得像是一汪大海，讓林不語漸漸沉溺其中不願醒來。
林不語緩緩閉上眼，眼角劃過一滴淚水，順著臉頰流到耳邊。
愉悅，幸福，像是人抓住了心口，不是狠狠地捏住，而是溫柔細膩地輕揉。
他剖開自己的胸膛，將整顆心捧到顏程玉麵前，如他所願，他的心被溫柔對待，被她珍愛著。
顏程玉擦幹他的淚水，指腹輕揉著他的耳垂，像她的愛人那般，詢問他的心意。
“愛我嗎？”
“愛。”
“林不語愛顏程玉嗎？”
“愛。”
顏程玉勾著唇角，像魅惑人心的妖精。
“說林不語愛顏程玉。”
林不語重複著她的話，“林不語愛顏程玉，永遠永遠。”
他臣服於她。
“嗯，林不語最乖了，我最愛你了。”
顏程玉吻了吻他的耳垂，接著往下，脖頸，最後來到鎖骨胎記處。
輕輕吻下。
感受到此處的溫度，她緩緩抬起頭，借著月光和空調的光，看清了這楓葉。
“好紅，好美。”她湊近林不語耳邊說著。
林不語眼眶含著淚水，一滴一滴落下，顏程玉慢慢擦著他的眼角，帶著涼意的指尖被他溫熱的淚水包裹著。
“程玉。”他看著她，滿腔的愛意在安靜的夜晚爆發。
他以為自己就會像曾經那般渾渾噩噩的生活，直到死亡來臨的那天結束他麻木不堪的生命。
可是他遇到了她，他渴望她，他期待她，他擁有她，他愛戀她。
她用溫柔安撫著他，將他拉出泥潭，重見光明。
隻要想到往後的日子裏有她，他也覺得未來很美好了。
左手握著她的左手手腕，溫涼的鐲子溫度透過指尖來到他的心口，安撫著他不安的心。
他是她的。
安靜的夜晚，隻有風吹動樹葉的聲音。
顏程玉吹動了他的心，在他心口一筆一劃地印著愛他的字樣。
他閉上眼，手緊緊地抱住她的腰，不願再與她分別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