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看著林公子的模樣端端正正，不像是那些偷雞摸狗的人。”
她家小姐說那些話本子的壞男人都是做些偷雞摸狗之事，可林公子看著不像。
“小雲！你是誰的人，你就是牆頭草，一會我爹娘，一會林不語的。”
顏程玉翻了個身不理小雲，府裏沒一個稱心如意的。
“小姐，別生氣，小雲知錯了。”小雲搖著顏程玉的手臂，另一手用力扇風。
顏程玉轉過身來，“記住，你是我的人，你要無條件站在我身邊。”
“是是是，小姐，我當然是站在小姐身邊的，小姐說東我絕不往西。”小雲笑著說。
“這還差不多。”
“你說，我該怎麼揭穿林不語的真麵目？”她趴著，側頭看著小雲。
“不如讓他自己露出馬腳。”顏程玉眯著眼說。
“怎麼個自己露出馬腳法？”小雲不解地湊近。
“我假意迎合他，讓他誤以為我喜歡他，這樣他就會認為自己得逞了，然後就會借我爹爹的勢力一步一步向上爬，這時候我就會揭穿他的真麵目。”
這是她從一本話本裏看的，話本最後是女主角揭穿男人的真麵目，和父母生活在一起。
小雲手裏不停地扇著風，疑惑的眼神看著顏程玉，這能有效嗎？
翌日，顏程玉就被叫著帶林不語出去逛。
她按住起床氣，悶悶地坐在馬車裏。
顏母安排了兩個小廝跟著，害怕兩人出意外。
小雲坐在馬車裏，看著自家小姐一臉沒睡好的樣子，知道她是在按住自己的起床氣。
顏程玉看著對麵一臉風輕雲淡的人，她氣就不打一出來。
都怪他，讓自己這麼早就起來梳妝打扮，她討厭死自己腦袋沉重的感覺了。
她頭發又多，每次又要梳妝整理很久，又要帶上釵子，發簪，小雲又是什麼好看來什麼的。
她伸手想扯下頭上學發簪，卻被小雲按下。
小雲小聲地開口：“小姐，忍忍吧。”
顏程玉抿著嘴，“都說了不要戴這麼多。”
林不語抬起眸子看向顏程玉，緩緩啟唇，“顏姑娘這般很好看，隻是若發飾是困擾小姐之物，那便不用帶，一切隨心就好。”
顏程玉這才正眼看著他，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話。
平日裏小雲和她娘都叫她帶上這些發飾才好看，顯示顏府的大氣，其他小姐也總是要比頭上的發飾誰的更精致，誰的是最好的匠人打造出來的。
顏程玉摸了摸頭上，又看了看小雲震驚的臉色，決定將發簪和耳環取下。
“小姐！”小雲皺著眉驚呼。
顏程玉瞥了她一眼，幹嘛大驚小怪的，她還就取了這兩樣，其他的還沒動已經給她麵子了。
“收著。”顏程玉遞到她手裏。
“是，小姐。”小雲一臉喪氣地收好。
顏程玉朝林不語看去，隻見他看著她，嘴角上揚。
她卻沒由來地臉頰紅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