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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鹿微微縮著肩膀，指尖揪著褲子，“嗯。”
紀辰深吸了下他身上的氣味，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哥哥之前告訴過你什麼，隻要你乖乖的，哥哥什麼都能滿足你，你為什麼老是讓哥哥生氣呢。”
林小鹿咬唇，“因為你不夠喜歡我。”
紀辰摟緊他的腰，“我怎麼不夠喜歡你？”
林小鹿沒說話，側麵看上去心事重重的，紀辰摸了摸他的眉心，哄寶寶一樣，“哥哥最喜歡你，誰也比不過你。”
林小鹿哼唧了聲，側了側身，似乎有些委屈。
紀辰把他轉過來，嗓音微微有些低啞，“之前不是挺辣的嗎，現在扭捏個什麼勁兒，小鹿寶寶，嗯？”
林小鹿耳朵尖紅紅的，扁著嘴巴，指尖捏來捏去，又嬌又生氣，“哥哥……你討厭。”
“討厭死了。”
撒嬌一樣，紀辰心頭一軟，就知道這家夥隻吃他哄他，明明這幾天被㯥的是他，他卻要充當哄人的角色。
紀辰把他按到自己懷裏，一遍又一遍撫摸，“哥哥壞，哥哥討厭，你原諒哥哥好不好？”
林小鹿轉身趴在他懷裏，抱住他，居然哭了。
眼淚打濕紀辰胸前的衣服，他摸著小鹿的背，“寶寶不哭。”
“我們寶寶最乖了。”
“寶寶最漂亮，我最喜歡小鹿寶寶。”
林小鹿在紀辰的安撫下總算不哭了，抽噎了兩聲，小拳頭砸在紀辰的胸口，像是積攢了好久的委屈傾瀉而出，“你不生我殺了蟲皇的氣了？”
“不生了。”
“……對不起哥哥。”
林小鹿認錯，紅通通的眼睛裏又包著淚花。
紀辰指腹給他擦眼淚，就知道，和他硬強沒用，還是得用這招。
“嗯，那你告訴哥哥，是不是魯爾斯引導的你？”
林小鹿眉心顫了顫，紀辰掐住他的腰，吻了吻他的額頭，“必須說實話。”
林小鹿嘟囔了幾句，在紀辰的注視下還是老老實實交代了。
果然。
和紀辰猜的不相上下，“是因為血毒。”
“嗯。”
“小金蠍附體後，我對血液的渴望就日益劇增，我喝了魯爾斯的血……也因此中了他的毒。”
“沒有辦法可以解嗎？就算是蟲皇的傳承異能也不行？”
“不行。”
林小鹿把臉貼在紀辰的胸膛上，聽著哥哥的心髒跳動聲，“我中毒太深，再加上精神紊亂症，哥哥，我會不會死？”
紀辰抱緊他，為什麼現在才肯告訴他？
明明早一點他會幫著他一起想辦法。
“不會。”
紀辰堅定道，“有哥哥在你不會死。”
林小鹿鼻尖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腿也蜷縮到紀辰的腿上，像隻沒安全感需要嗬護的小鹿崽。
紀辰卻心思沉重起來，許久才低頭吻了吻懷裏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