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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中心的某處別墅,放在奢華大桌上的手機輕微的震了下。
手機的主人不在,隻圍了條浴巾的女人瞥了眼,腦筋轉了轉,拿起手機走到浴室門口,把身上的浴巾扯得鬆了點,才隔著半透明的玻璃門,嗲聲嗲氣的問:“薑總,您的電話響了,用我給您送進去嗎?”
她想的是,把手機送進去,順便就不出來了。很多男人都喜歡鴛鴦戲水那套,這次伺候的好了,沒準她會進到這位大金主的後宮裏。
然而她等來的和想象的,完全的背道而馳。
浴室裏的水聲沒停,玻璃門卻被大力拉開,她喜滋滋的抬頭,卻對上薑林昌陰冷的臉。
那雙灰白色的眼珠裏所夾帶的血色,一瞬間讓她軟了腳。
她怯怯的後退兩步,強忍著滿心的驚懼,顫聲說:“薑、薑總,我——”
話沒說完,臉上便挨了重重的一下,直接被打得撞到牆上,連聲哀叫都沒來得及發出,直接暈死過去!
薑林昌毫無憐憫的跨過地上的女人,撿起地上的手機,陰冷地喊了一聲“進來”,套房外的門立刻被打開,進來幾個人,把昏死的女人拖走。隨後他沉沉地坐進沙發裏,劃開手機屏幕。
之前千方百計的查,都沒有找到德姆維爾在B市的落腳處,現在這麼輕易的就查到了?
薑林昌冷冷的笑了一聲,直接吩咐手下:“這幾天給我跟緊他,我倒要看看,他來這招是想幹什麼。”
……
喬唯歡壓了千萬層的疲累,借著酒勁哭一通再摸一通,又以為有人畜無害的小黑豆作陪,終於心滿意足,一覺睡到天大亮,最後是被餓醒的。
睜開發漲的眼皮,隻覺得看什麼都在轉,宿醉得厲害。她揉揉眉心,發現自己不在家,又沒穿衣服,瞬間清醒了。
仔細感覺了下,身上沒有異常,不像出事的樣子。喬唯歡放下心,千辛萬苦的坐起來,草草洗漱之後穿好衣服,拉開套房門,跟著愣住了。
賀正驍就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一身優雅的吃早餐。
聽見聲音,男人抬眸看她一眼,“睡飽了?”
原來昨晚是他送她來這裏的。
喬唯歡冷下眉眼,抬腳就走。
隻不過拉開門,喬唯歡就看見穩穩當當站在門口的忠叔,對著她恭謹的彎下腰,“喬小姐。”
喬唯歡稍稍挑起眉,“忠叔,你這是不讓我出去的意思嗎?”
忠叔沒答話,身型紋絲不動。
喬唯歡回過身,“你想幹什麼?”
她口氣太衝,滿滿的都是冷火,和昨晚的熱情南轅北轍。
當然,喬唯歡壓根不記得昨晚在他身上摸了半天,隻記得這個男人有多不近人情,讓她和喬媽之間的罅隙再難修補。
那是她媽,她血脈的歸屬。她為喬媽奮鬥了半輩子,所以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那樣?
然而她的火氣全然影響不到賀正驍,他的口吻還那麼平和低緩,聽起來有種蠱惑人心的質感,她卻感受不到其中的任何情緒。
“吃了飯再走。”
喬唯歡被氣笑了,笑得眼前發黑,站不穩的退開幾步。
“我不想和你吃飯,也不想和你說話,你讓我走。”
賀正驍大方的舒展開手指,“可以。”
喬唯歡蹙起眉,再一回頭,門口的忠叔果然不在了。她又看了端起杯子的男人,想都不想,直接走人。
踏出房門時,聽見身後低沉醇厚的男音。
“歡歡,我讓你走,是因為你早晚會回來,為你的武斷道歉。”
喬唯歡腳步頓了頓,跟著很快離開。
下樓穿過酒店大堂時,有點壓不住胃裏的翻江倒海,捂著肚子幹嘔了幾聲。
回去之前,路過早餐店,饑腸轆轆的喬唯歡順便買了油條和豆漿。然而到了家裏,咬了一口油條,頓時又惡心的不行。她懨懨地放下油條喝光豆漿,突然臉色一頓,低頭去看自己的小腹。
應該……不會吧。
這一場大酒傷到了筋骨,喬唯歡在家休養了幾天,沒去公司——她有一點犯鴕鳥病,不太想踏出公寓。
方舒瑜來彙報工作,順便抱來好大一堆花束,熏得喬唯歡腦殼疼。
喬唯歡始終沒弄明白送花人的身份,花束裏也沒有任何信息留下,這束花就成了難解的謎團。
從方舒瑜那裏得知,喝酒那天晚上她幹了什麼好事,喬唯歡鎮定的封口:“胡說八道和去撒哈拉,你選一個。”
方舒瑜:“……”
她從包裏掏出個長方形的小盒,恭恭敬敬的雙手奉上。
喬唯歡看了那盒子半晌,才蒼白著一張臉接過來,捏著盒子的手指微微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