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迅速散開,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孤獨的站著。
孤獨的寒冷,以及巴蜀之地的炎熱折磨著我。
我該何去何從?
背後火辣辣的疼痛提醒著我,我也去應該去那個所謂的神堂灣。
我在大街上隨表找了一個玻璃櫥窗,我清晰的看清了我背後的慘狀。
背後紫黑一大片,還有拇指大小的膿包,有的在冒著白色的白膿,有的在冒著紅色的鮮血,大小不一,犬牙交錯,就像群山峻嶺一般交錯在我的後背上,足足占滿了一大片。
輕輕摸一下,疼得我想把後背的皮用刀刮下來。
事不宜遲,去那個所謂的神堂灣碰碰運氣吧。
神堂灣在當地可是相當出名的景點呢。
關於它的靈異傳說數不勝數。
解放初期,曾有蘇科學家在一隊解放軍的陪護下下神堂灣,但至今都沒有再回來。
七十年代初期,幾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民兵,帶了條狗,
背著“三八式”到神堂灣探險。當他們下到灣裏三分之一處,狗就不肯走了,陰風颯颯.民兵壯膽地摸索著前進。
突然,茅草叢中竄出一隻動物,眾人眼疾手快把它置於死地,竟然是一隻大老鼠,帶回去一稱,剛剛16公斤。
至今,尚無人下到神堂灣的底層,其神秘的麵紗,仍然蒙在這神秘的地方。特別是每年大年三十晚上,神堂灣裏更是鼓樂齊鳴,人聲鼎沸,象千家萬戶聚在一起歡度節目一樣。
有人說,當年向王天子率眾將士跳入神堂灣,那陣陣的喧鬧聲,是向王和眾將士在過除夕之夜。
也有人說,神堂灣深不可測,裏麵“藏龍臥虎”,是那些動物發出的聲音。
還有人說,神堂灣的石頭有磁性,錄下了當年向王與官軍作戰的聲音,錄下了狂風暴雨、雷鳴電閃的聲音,在一定的條件下這些聲音又會被放出來。
醫字脈的方師姑告訴我,險地必出靈藥,這些靈異傳說不可能是空穴來風。
我決心是要去那神堂灣了。
因為是著名景點的緣故,有許多長途公交會發往那一邊。
我隨便登上了一輛,坐在後排的一個雙人坐的裏麵。
這種公交收費比普通公交高一點,一大特點就是,出了市區,揮手即停。
汽車發動,聞著汽油的味道,困意襲頭,真相靠在坐背上好好睡一覺。
剛靠到後背上,劇痛便讓我清醒了。
這個無奈啊,睡個屁了,像小學生似的,挺直腰杆坐著吧。
一個多小時,出了市區,樓房變成了樹木,柏油路變成了土路,可能是清晨的緣故吧,車上的人挺少的。
我的雙人座一直隻有我一個人坐著。
經過一片水田的時候,遠遠的一個人影勾住了我的眼睛。
土路插在大片水田之中,田間老漢打理著莊稼,一個赤腳的女孩子站在土路旁揮著沾滿泥土的小手。
遠遠的看去,約莫那女孩子十八左右吧,相貌我看不清,衣著非常特殊。
待汽車車速逐漸減慢,車子和女子的距離也逐漸拉近,我才徹底看清女子的穿著相貌。
一身沾滿泥土的淡藍色漢服,頭發簡單的係著,落在肩膀上,雙眼明亮,眼裏如同裝著浩瀚星辰一般,眉毛如雲一般,俏皮的,瀟灑的長著。
臉上也有著些許泥濘,但是卻掩蓋不了他粉嫩嫩的臉蛋。
小腳丫沾滿泥土,同樣,泥土絲毫不能掩蓋他雪一般白的膚色。
年齡最多十八歲,臉上的稚氣還沒褪去,眼神中充滿著對這個世界的激動。
女子一腳踏上車,轉身,臉上掛著迷人切開朗的笑容,對著那些打理莊家的大伯們喊道:“大伯!過幾天我再過來幫你們!”
大伯們也伸直了咬,臉上洋溢起憨厚的笑容大聲道:“小姑娘,謝謝啦!”
說罷女孩子上車了,車門關上,她趴在門邊的窗戶上對外麵揮著手。
然後麵帶微笑向後麵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