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靈嬌鳩占鵲巢還自以為是,玉衡更是不知道腦子有問題還是如何,嫡親的妹妹不護去幫著一個庶出的玉靈嬌,總之這兩個人他是沒一個看得順眼的。
昨兒這兩人栽在了沈沐辭手上,也算是受了一道教訓,倒是讓他覺得神清氣爽。
“真是跪到暈厥過去了?”
夜荼靡聞言,卻是覺得有些不太可能,她想著依著沈沐辭那般謹慎性子,怎麼會縱容手底下鶴衛讓國公府嫡出公子罰跪的事情,而且還是這般直接讓人跪暈厥過去了。
而且以他那尊貴無比的身份,又豈會將玉靈嬌這樣的小人物放在眼中,還讓鶴衛出手懲治了她一頓?
沈沐辭這做法,莫不是……夜荼靡忽而心中一顫,竟是下意識的覺得沈沐辭這是在替自己打抱不平一樣。
可是如今的她與沈沐辭也不過就見過幾次麵而已,就算是算上年少時候,也不過隻是有過些許比常人要稍微頻繁那麼一點點的交集。
夜荼靡怎麼想都不覺得以他們二人現在的關係狀況,足夠讓沈沐辭做出這等明擺著是故意折騰人的事情。
莫不是還是因為那把鶴雲仙?
一想到鶴雲仙是如何落入她手中的,夜荼靡方才有了些許了然,或許沈沐辭也是知曉些許其中內情,才會幫襯了她呢?
如此一想,便是想得通了。
夜荼靡想到這裏,便是沒了旁的心思,索性便是站起身來開始洗漱淨手。
紅鯉瞧著她的動靜,便是問道:“主子可是要去敲打玉長公子和玉靈嬌麼?”
紅鯉對玉靈嬌是直呼其名,至於玉衡,則是念在夜荼靡對他這便宜哥哥有那麼幾分複雜之態的份兒上才稱呼了一聲公子。
他這般問話夜荼靡,無非是想著太子雖然是幫了自家主子一把,可堂堂國公府嫡出公子給一個鶴衛下跪的消息若是傳了出去,啊隻怕會損及了沈沐辭的聲譽,依著夜荼靡那愛恨分明的性子,估摸著是要幫著將此事兒解決清楚的。
夜荼靡卻是漫不經心的道:“紅鯉,你怕是小瞧了這南詔太子和鶴衛的威嚴了。”
紅鯉聞言,神色素然一愣,方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確是想的有些複雜了,沈沐辭身為南詔太子,一個連著出席朝議都得看他心情的人物,豈會在意這些個小事兒損不損及他的名聲。
更別說他手下的鶴衛可是在皇帝麵前都能佩戴長劍利刃的人物,這樣手中握有絕對權勢的沈沐辭和鶴衛軍,玉靈嬌和玉衡拿什麼膽子去招惹?
“是屬下多慮了。”紅鯉呐呐的應了一句,這才才發覺自己這兩日想的事情似乎都有些多了。
無論是關於沈沐辭和鶴衛的事情,還夜荼靡想讓遲修去照看薑南柯,或者是處理十裏畫廊之中秋水的事情,他似乎都與夜荼靡想的極有出入。
這樣一想,紅鯉便是忽而有些泄氣了,先前他自問自己身為九洲殺手榜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也算是個思慮周全心思縝密之人。
可如今看來,那也不過隻是在雜亂的江湖之上罷了,若是在這些個詭譎朝堂之中,他的這點心思手段,倒是明顯有些不夠看了。
夜荼靡瞧著紅鯉臉上的黯然,心中大抵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一時有些忍俊不禁,方才輕笑道:“江湖之上拚的是刀劍,朝堂之上玩兒的是心機,各處自有各處的規矩守則,你也不用妄自菲薄。”
“更何況,既是我帶你入了這南詔帝都,這朝堂手段的局,自有我替你玩兒轉。”頓了頓,夜荼靡忽而對著她嫣然一笑,眸色生輝道:“紅鯉,你且看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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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鯉不要方,姐姐帶你超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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