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傍晚,桂芬看著皇宮的方向看著。
隻見皇宮那邊不似平常安寧。
很快,小廝來報。
“小姐,不好了,城裏殺進來很多支隊伍。”
“你,找張管家來,記得外麵無論亂成什麼樣都與我們無關。”
張管家聞詢趕忙趕來。
“張叔,立刻吩咐府衛嚴守各個門廊,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小姐。”
“春桃、秋菊,你們是從小跟著我習武的,便與我去正院坐陣。”
“是,姑娘。”
一眾人來到正院,桂芬拿著手中的劍,站在階上號令麵前的一眾府衛。
“眾人聽令,你們是我府中的精銳,務必要與我把守好國公府。”
“是。”
國公府前,雖有幾個不要命的逆賊想強闖,但都被府衛擊殺。
是以國公府並沒有什麼大礙。
天亮後,母親終於被送了回來。
張桂芬見是母親歸來,將手中的劍交給春桃,奔向母親。
“母親,你沒事吧。”
英國公夫人也是擔心張桂芬,把桂芬身上都摸了個遍,確認沒有受傷,才停了下來。
“母親沒事。”
“張管家,帶著這些府衛去領賞,你們都是有功之人。”
待下人們都退下了。
張桂芬才開口:“母親,宮中情形怎麼樣。”
“無事了,都無事了。”
“隻是平寧郡主她,唉。”英國公夫人搖了搖頭,沒再說下去。
“郡主她出事了。”
“郡主她一向倨傲,這次的事,真是讓她丟了半條命。”
張桂芬記得上一世,平寧郡主被扔到大街上,靠著在街上裝瘋賣傻,才逃過一劫。
“母親,那官家呢。”
“官家駕崩了。”
張桂芬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其實她隻是不想讓母親懷疑。
“官家他。”張桂芬想到了那個和藹的皇帝。
小時候她也被官家抱過,被官家誇過。
那個仁義的皇帝,就這樣孑然一身的走了。
“母親可知,新帝。”
“趙宗全來救駕,如今也該稱一聲官家了。”
“不日就要登基了嗎。”
“是啊。”
“芬兒,這天變了,有些事可能也會變。”英國公夫人拍著張桂芬的手說。
張桂芬隻是平靜的點點頭。
先帝走的很急,禮部便很快尋了個吉日舉行登基大典。
新帝感念先帝恩德,崇敬先帝之功績。
決定加開恩科。
國喪期間,不選秀,各家婚事暫緩。
新帝就是這樣說了,但那些跟著新帝從潛邸出來的官員門口還是擠滿了上門說親的媒人。
他們呀都想把女兒嫁過去分一杯羹呢。
也指望著能跟這些人結親,好延續自己一家子的榮華。
顧廷燁是這些人中家世最好的。
自然也是最搶手的。
還有一人便是皇上與皇後唯一的兒子桓王趙策英。
因他早就是定好的太子,這國喪又相當於人家家裏真的辦喪事。
所以就沒人敢提桓王的婚事。
畢竟連皇上都說了一年不選秀的嘛。
可上朝回來的英國公倒是帶回來一個讓張桂芬都難以相信的消息。
“去,把姑娘找來。”
“是,國公爺。”
“父親,這麼著急叫女兒來有何事。”
“來,你快坐。”
“父親有一事要說與你聽。”
“官家今日留我去內室說話,桓王的王妃這次為救皇後娘娘沒了,為父聽官家的意思是想與咱們家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