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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這邊目前沒有任何預約記錄。所以女士,您是出於什麼目的前來我不管,但是我不能讓您上去。”
喬安夏心裏不由得一驚,沒有想到如今已經這麼防範。
無奈之下,喬安夏靈機一動,拿出來那天去晚宴步榆給的邀請函。
“我和步總單獨預約的,有什麼問題嗎?”
那接待人員仔細看了看,確認是步榆給的,便也不再阻攔。
喬安夏正要上樓,卻忽然被人叫住:“等等。”
喬安夏疑惑回頭。
“女士,抱歉,外來人員容易走丟,我們有人送你去見步總。”
隻見前台皺眉同旁邊的人說了幾句,叫了一個保安跟在了她的身後。
喬安夏直覺多個人會很麻煩,就怕她東西還沒拿到,人就已經被抓進了警察局。
喬安夏望見一處熟悉的暗門,有了打算:“這位先生,麻煩你回避一下,我在前麵的角落整理一下衣服。”
喬安夏知道輝盛集團的暗門,是之前步榆帶她走的。
見那保安沒有跟上來,喬安夏放心地摸索到開關,輕輕推門進去了。
這暗門通往的是步榆的私人辦公室,步榆一般不會在這裏處理工作。
而喬安夏記得步榆會把重要的東西藏在這裏。
她在步榆的住宅找過了,並沒有那天的監控錄像,因此她推斷極有可能會在這。
喬安夏在各處抽屜裏翻找,看見了眾多機密文件,隻是她卻連封皮都懶得看清楚便放了回去。
在翻到第十六個抽屜時,那一個單反和一卷膠片,她終於看見她想拿的東西。
“步榆,別怪我。”喬安夏喃喃出聲,握著單反的手卻在顫抖。
這間小小的辦公室的地麵,突然多出來一個高大的人影,喬安夏猛的抬頭。
“不怪你?你現在是在背叛我?”
步榆抱著雙手,倚著門框冷冷看著喬安夏,目光是她從未見過的冰冷。
喬安夏也不躲藏什麼,直截了當:“我不讚成你的做法,你不能這樣以莫須有的事情誣陷陸少時。”
步榆冷笑:“真是感人至深,為了他,你不惜背叛我,明明是我在一直保護你。”
喬安夏見得他這樣,也有些不忍,“是你做錯了,我隻是拿走證據,還無辜的人一個公道。”
步榆卻拍了拍手,他的臉藏在陰影之中,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情。“你偷出證據隻為交給陸少時對吧,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最後能不能跟他在一起。”
“我沒有錯,錯的是你,是你執迷不悟。”喬安夏替這樣的步榆感到悲哀。
可步榆明顯沒有聽進去她的話,他隻是冷眼看著她。
隨即,他轉身走出了辦公室,隨著門被反鎖的同時,還有最後步榆語調冰冷的一句話:“你就待在這好好想想吧,看看到底是要站在哪一邊?”
喬安夏被困在了輝盛集團,她試著通過來時的暗門出去,卻意料之中地發現,暗門已經被步榆給封鎖了。
現在她就在這間房子裏,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像隻渴死的旱鴨子,任人宰割。
手中還握著她拿到的證據,隻是可惜,現在她幫不到陸少時了。
“步榆你混蛋!竟然把我關起來……自己做錯了還不肯認……”
夜色漸深,漆黑的天幕之中隻有幾顆星星,不足以照亮這小小的辦公室。
步榆輕輕開了一盞小燈,靜默地站在原地。
他看著安然睡著的喬安夏,心念微動,手指在即將觸碰到喬安夏的臉時,突然往後退開一些。
既然喬安夏這般在意陸少時,那麼他就要陸少時身敗名裂,直到他自甘墮落退出這場競爭。
喬安夏動了動,迷迷糊糊的睜眼,看見麵前的人影,在看清楚來人後眼神瞬間冷漠,“步總這麼有空?專程來看我這個牢犯?”
步榆眼底的光也因她這話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他不屑神情:“我現在坐等著陸氏集團垮台,到時什麼都是我的,包括你。至於陸少時?你還是別想了。”
喬安夏抬眸,眼裏是不敢置信。“你原來是這樣的小人,算是我之前看錯你了。”
步榆不置可否,轉身離開。
如此反複又過了好幾天,喬安夏一直被鎖在那間小小的辦公室裏邊。
而此時,陸少時疑惑地通過屬下搜集到的信息,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往常步榆去哪總是會帶著喬安夏,不乏有人經常看見喬安夏的身影,就連陸少時偶遇她常去的那條街,也很久沒有再碰麵了。
可在最近的展會上,步榆也是一個人出席,往常帶的女伴都是喬安夏,可現在已經有很久沒有看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