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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水猴(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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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遊到離深水區不遠的地方。紀顏則站在岸邊。水麵很黑暗,什麼也看不見。偶爾一陣河風吹的我渾身打抖,沒想到還真冷。

按照他的話說,隻有在河水溫度下降,人的體溫可以迅速擴散的時候水猴會出來,它的視覺不好,在水裏靠感應溫度來攻擊人。

我大概和岸邊已經有一段距離了,即便我不動,似乎河水仍然在不斷把我往深處送。我隻好不停的劃動著。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我感覺實在冷的不行了,對著岸邊的紀顏喊了句要上來了,就往岸邊遊。

這個時候左腳一陣疼痛,起初以為是抽筋,但很快那種針刺的灼熱感讓我知道這決不是肌肉抽筋。

那力量很大,拚命把我往深出拉,還好,紀顏沒騙我,起碼我沒被它把魂拉出來,我一邊大喊,一邊往會遊。於是在開始的幾秒我幾乎在原地沒有動。可能水猴第一次拉我這樣有準備而且力氣比叫大的。

但很快我發現我的氣力已經早在冰冷的河水裏消磨怠盡。我被水猴猛的一扯,整個人拖到水裏。

我的口裏鼻腔馬上浸滿了水,很難受,接著是無法呼吸。一股巨大的力量迅速的拉著我。我馬上屏住一口氣,打開了手上準備好的防水手表的應急燈。以前老覺得這功能純屬多餘,沒想到關鍵時刻居然能救我一命。

燈筆直的照在水猴的臉上。燈光不強,但把它嚇住了。憑借著燈光,我看清楚了它的臉。

這次與上次不同,水猴完完全全的真實的展示在我麵前。它比那次體型更大了,而且毛發也豎立了起來,整個麵部姑且還保留著幾分猴子的特點。但眼睛鮮紅,嘴角居然還露出了獠牙。臉上很多部位的肌肉都凸了出來,很嚇人。抓住我腳的正是它的尾巴,尾巴末段長著帶著倒刺的手,難怪那麼痛。

我心中暗叫,那個死家夥去哪裏了?

眼看著我就要被拖到深水區了,而且我也憋不了多久了,難道真要命喪與此?

這個時候手腕帶著影晶石忽然發出耀眼的紅光,把整個河底都照的紅彤彤的。水猴居然放送了我的腳,呆呆的裏在原地,跟傻了一樣。

機會難得,我馬上往上遊,一出水麵立即大口的呼吸空氣。我回頭一看,那小子正站在岸邊,他手中的影晶石也在發光。

“快把它抓上來!”他一邊扶著手,一邊向我喊。

沒搞錯吧,拉它上來?我不情願地再次下去,水猴還在發呆,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正考慮從那裏下手。

看來看去,隻好抓它的尾巴了。

尾巴足有2米多長,我沒敢抓它帶著倒刺的手掌,直接抓著尾巴慢慢遊向岸邊。整個過程它如同被催眠般一動不動。

我也不知道遊了多久,總之遊一下回頭看一下,深怕它突然醒過來。手腕上影晶石的光芒也在減弱。

我知覺感到一旦光消失水猴會恢複常態,急忙加快速度,好在在紅光消失前上了岸。

一上陸地我雙腳無力,攤倒在地上。水猴在河裏還不覺得有多重。上了岸發現它大概有兩個成年人那麼重。

“來幫忙!”我高喊道,心想我差點都掛河裏了。但紀顏麵白如紙,一下暈倒了。我大驚,跑過去一看發現他手腕上好深一道傷口,地上全是血。我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紀顏自己蘇醒過來,苦笑了下,安慰我說:“沒事,隻是大量流血有點虛弱,我會按住傷口,你趕緊用我的血在水猴頭頂畫個萬字。”

“萬字?”我奇怪問。

“是的,佛教裏的萬字,也就是納粹黨標誌反過來,快去,它馬上就要醒了。”他朝地麵上的水猴指過去,果然,水猴已經開始動了。

我把手指蘸上紀顏的血,在水猴頭頂寫下萬字,水猴突然發出吱吱的叫聲,就像指甲劃在黑板上聲音一樣,翻滾幾下就消失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受傷了?”我把紀顏扶起來,他看上去好多了,止了血,不過說話還有點喘氣。

“我說過了,影晶石是相通的,我已我的血為屏障暫時控製了水猴的思維,所以你能製服它。”

“它就這樣消失了?沒了?”我看了看剛才的地方,除了一個印子之外什麼也沒有。

“不,我們隻是消滅它的實體,它本來就沒有實體,隻是吸收人之後產生的,以後隻要不在去打擾它,就不會有事了。”他的臉色終於好看了點。

我們在河邊坐了好長時間,接著打電話通知局長,他馬上派了車把我們接回醫院。還好,我隻是皮外傷,紀顏的恢複力更驚人,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奇怪他流那麼一地血卻恢複這麼快。

後來警察全麵停止了無照采沙,即便要采也嚴格控製。果然後來沒在聽見有人傳聞被不明物體拉進深水區的事了。

局長之所以相信我們,因為他在幼年時候也目睹過水猴,不過很幸運,那時水猴不傷人。這是局長後來告訴我們的,他還說,以前水上人家的孩子大都見過水猴,其實以前它們很安全,從不輕易靠近人,而現在居然把它*成了殺人的惡魔,局長長歎一口氣。

“我要走了,其實我是醫學院的大四學生,利用暑假出來轉轉的。”紀顏身體恢複後就向我辭行。

“為什麼你的血可以製服水猴呢?”我一直想問他,沒機會,再不問我就憋死了。

“不知道,不過聽說我小時候我的血就有辟邪的作用,加上影晶石的作用,所以我試了試。”他開心的笑到。

“試試?”我大寒。“原來你以前從沒有過抓水猴的經曆?”

“恩,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他摸著後腦勺笑了笑,說著告別我上了汽車。把我一個人傻楞在那裏,連再見都忘記了。一想到當時如果辦法不靈估計我就長眠與河底我就泛寒。

兩年後,沒想到在這所城市我們又神奇的相遇,或許注定我們一定要走到一起,完成各自的使命。

“想什麼呢?”旁邊的他推了下我。

“沒,我在想我們第一見麵抓水猴的事呢。”我被他推醒。

“哦,很早以前的事了,還是很有趣的,對了,還有幾分鍾就到了,準備一下吧。”他開始收拾東西了。

“你真準備去相親啊?”我好奇地問,不知道他是否會真的娶一個家鄉的姑娘做妻子。

“不知道,看看說吧,不過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你知道我身邊一向都沒什麼好玩意出現。”他隨口一說,然後自知失言,趕快解釋:“當然,我不是在說你。”我斜了他一眼,不在說話。

車上的報務員已經在提醒,我們的終點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