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好聽的情話,連他都受不住被蠱惑了。
其實早就被蠱惑了,她本就如擁有灼熱溫度的烈焰那般,溫暖又滾燙,所以他才如此想將她困在身旁。
那道佛言警示中分明道著,這世上唯有明火可將他焚燒,而她手心上有一個莫名出現的火焰印記。
分明一些跡象在同他警告,眼前之人就是他的劫數,可他依舊不願放開她分毫。
在海潮奉獻了自己臉皮的情況下,君慕卿終於沒有再去為難海潮,隻轉身帶她回了床榻。
於是,她像個蠶蛹般窩在他懷裏一夜好夢。
第二日一早睜開眼發現身旁已沒了人,而她身上也早不知何時被穿好了裏衣。
好在君慕卿沒有再用金鏈鎖住她,否則若是一整日都要躺在床上她八成就廢了。
海潮赤腳下床,踩在雪白柔軟的絨毛毯上來到金籠邊緣,伸手掀起罩在金籠外的紅色紗帳的一角,探著腦袋朝外道
“來人。”
話音一落,殿門便被推開。
外麵的光線照射進來,看到外麵的景致海潮這才確定自己依舊在公主府中。
隻是公主府裏什麼時候突然冒出來了這麼一座宮殿?
真是奇怪,難不成還能是她不在公主府這幾天現蓋的?
思及此,海潮突然覺得自己真相了。
以某殿下的變態程度來說,他八成大概還真幹得出來這種事。
而後海潮一陣肉痛,心說這得花多少銀子啊,還有這金籠,瞧著她都心痛啊。
“姑娘,請問有何吩咐?”
守在門外的侍女推開門後發現海潮隻摸索著牢籠的金欄一臉難過的表情不說話,不由有些納悶。
海潮聞言這才回神,而後打量了一遍侍女問道
“我在公主府住了許久卻從未見過你,你叫什麼名字?”
“回姑娘,奴婢夏雲。”
海潮琢磨了一下這個名字,道
“夏雲,秋禾,難道還有一個姓冬的和一個姓春的?”
夏雲道
“姑娘所言屬實,府裏還有冬寧和春舞。”
海潮來了興趣,摸了摸下巴
“你們四個莫非是公主府的女暗衛頭領?”
對於海潮直接點破她們的暗衛身份夏雲倒沒有驚詫,而是承認道
“是的。”
“那你們跟在殿下身邊有多久了?還有,這公主府裏到底有多少暗衛?”
這話題忽然轉到十分敏感的地方,夏雲不明白海潮為何突然問這些,雖然殿下十分看重海潮但夏雲從未同海潮有過多接觸,難免會多一點防備。
所以夏雲麵不改色的回答了海潮一個不太相關的答案
“姑娘可是在擔心暗衛中還有想秋禾那般之人?若是如此請姑娘放心,我們暗衛對殿下忠心耿耿,秋禾也隻是一時糊塗才衝撞了殿下也引得姑娘不快,她已受到殿下懲罰望姑娘也能對她網開一麵。”
海潮忽略了她說的懲罰二字,而是兩眼一瞪,心說這侍女偷換概念的本事挺大啊,繞過了她的問題不說,扯出來的內容倒也真是她感興趣的。
真是個人才啊。
也是,君慕卿那樣的主子,他的手下按理說都不會差哪裏去,當然那個秋禾是個例外。
海潮打聽公主府暗衛的事情其實是另有打算。
如今她和君慕卿再次回到公主府,那些躲在明裏暗裏的人怕是要有動作了,剛才也不過就是話趕話說到了這裏她才問了一句,卻沒想到倒是引得人家警覺起來了。
不過有這樣的警惕心是好事,如果這些暗衛一個個都不會動腦子,那她才更加擔心才對。
於是海潮也沒打算再跟她周旋或者逼她如實相告,回頭她直接問君慕卿也是一眼的。
“夏寧你放心吧,隻要秋禾不再做出任何越矩之事我不會對她如何的。“
之後海潮又同夏寧聊了些有的沒的,吃了早膳後便讓她退下去了。
主要是,被關在籠子裏與人聊天,這感覺真的很不爽。
無聊之下海潮又吃了些甜點,然後晃晃悠悠又倒回了床上,這一睡便又過去了一個多時辰。
直到殿門突然被推開,傳來沉悶的開門聲海潮才迷糊著睜開了眼。
紅紗之外出現了兩道身影。
海潮剛坐起身,紅紗便被掀了起來,隻見外麵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秋禾,還有,三長老。
門外已不見了其他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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