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可能!自己的神識怎麼能讓他人侵入那豈不是相當於被奪舍了?!”
可不管棲遲再怎麼驚疑扶桑也不會將當初梵天境裏發生的事情告訴她,這次他主動開口也是因為小丫頭的要求,小丫頭現在和棲遲交流起來太費勁,才想著讓他當這個傳話筒。
“這六界之大無奇不有,可能是我和小丫頭比較有緣吧,老夫在她神識裏住著相安無事挺好的,也並無奪舍。”
棲遲還是不信,她湊到海潮眼前道
“三七,你給我證明一下,證明你不是被別的靈體奪舍附身了。”
與她合作同盟的人是三七,若三七被奪舍成了別人那她還跟這裏晃悠個什麼勁兒!
海潮瞅著那張幾乎要貼在她臉上的鬼臉,咧嘴一笑,用口型說了三個字。
土豆精。
棲遲臉色頓時一僵,眼角猛地抽搐了兩下,而後便挪開了身形。
好吧,三七沒被奪舍,還是她。
棲遲倒不是因為‘土豆精’這三個字才打消了疑慮,而是因為海潮那招牌式的咧嘴笑。
回想先前棲遲被海潮折磨那段時間沒少看到她這樣的笑容,總給人一種不懷好意陰測測的感覺,棲遲都留下心理陰影了。
棲遲不想讓海潮知道她隻是隨便笑笑就能讓自己覺得渾身發毛,於是趕緊轉移話題道
“那什麼,這樣一來倒是方便了許多,我還以為這一路上我都要自說自話呢,那麼老人家,我該怎麼稱呼您?“
扶桑差點哭了。
老人家。
聽聽聽聽,多麼悅耳的稱呼啊,沒有臭老頭,沒有老年癡呆,多麼懂事的姑娘啊。
不像某個黑心肝的玩意兒,沒上沒下,目無尊長,大逆不道,欺師滅祖......
“老頭,你忘了你還住在我神識裏嗎,想事情也不知道要屏蔽一下?還是說你是故意說給我的?你這是老年癡呆犯了病,還是日子太閑挑釁呢,嗯?”
海潮那一聲‘嗯’深得君慕卿真傳,把扶桑嚇得差點魂魄消散一縷,他連忙回答棲遲,聲音都差點破了音
“姑娘你叫我,叫我老頭就好,我就喜歡別人這麼叫我。”
棲遲聞言有點蒙,道
“你沒名字嗎?沒名字也可以起一個啊。”
扶桑的求生欲讓他一咬牙狠心道
“我記性差,起了名字也記不住的。”
棲遲聞言微微恍然,悟道
“哦...原來是癡呆之症,唉年紀大了魂魄虛弱都是如此,你現在還能說話就已經很不錯了。”
“......”
能說話就已經很不錯了?
那他是要蠢成什麼樣子啊??
扶桑簡直欲哭無淚了,這都是造的什麼孽。
可是怎麼辦,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何況這屋簷的主子還是個小心眼的......
扶桑趕緊打住了自己後麵的想法,怕再把自己挖個坑給埋了,於是言歸正傳轉而道
“遲姑娘,你方才說的聖女令,到底是何物啊?”
棲遲也沒打算再在扶桑的事情上繼續糾結,於是道
“苗巫族由族長、長老會以及聖女三方共同執掌族中事物,而聖女令則是曆任聖女的最高信物,見令如見人。”
扶桑驚道
“白穀竟將如此重要之物交予了西羽國師?”
棲遲蹙眉
“我也感到很詫異,按說若她想安排外人進入苗巫族族地大可用其他方式提前下達命令,可她卻直接將聖女令交給了慕容修......”
扶桑沉默了片刻,道
“七姑娘說,你可否想想苗巫族中有什麼秘術是需要用到聖女令的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