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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踏入石林眼前的景象便發生了變化,麵前隻剩下了白茫茫的一片霧氣。
空氣有些陰冷潮濕,腳下的地麵也十分泥濘。
海潮試探著朝附近喊了幾聲衣蘭熙的名字,卻沒有聽到任何回應。
看來是這個迷陣將她們分開了。
若是沒有這層霧氣海潮倒是能找到些破解迷陣的線索,但是這裏霧太大了她根本什麼都看不清楚。
”靜雪,你當初和衣蘭盛從密道進入禁地後也是如此嗎?“
衣蘭靜雪麵露擔憂,臉色也有些發白
”不錯,這禁地裏全都被大霧覆蓋你根本沒辦法辨別任何方向,你剛才不應該一時衝動進來的。”
海潮知道她是想起自己當初被困在禁地,又是因此被處以極刑,所以有些不安。
“不是一時衝動,今日一方麵是我不能讓衣蘭熙因我而出事,另一方麵則是我本就想尋機會潛入禁地一趟,恰好有了這個契機而已。“
說著,海潮已經隨意挑了一個方向往前走去。
可是大半日過後,她什麼都沒有發現,也沒有聽到衣蘭熙的半點動靜。
徹底迷失在大霧之中。
衣蘭靜雪麵上的緊張之色更深,她似乎是在怕忽然聽到什麼動靜那般,一直朝著四周觀望。
海潮則是停下了腳步,沉思起來。
這麼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霧氣?又是從何而來?
俯下身,她摸了摸泥濘的地麵。
苗巫族其他地方的綠植都極為茂盛,可這裏卻是寸草不生,所以迷陣的陣眼又到底是什麼?
她拿出一把匕首在地上畫了起來。
衣蘭靜雪不知她在做什麼,靠近後看著地上淩亂的線條,直到海潮最後停下匕首,衣蘭靜雪一臉疑惑道
“公子,你這是在......?“
“這是我剛才走過的路線,。“
”.....什麼?“
她已經在這茫茫白霧中走了大半日,換做其他人早就迷了方向,她居然能原封不動的全部記住?
而且她還能確保自己走的路線沒有偏離方向?
真的假的?!
神識裏的棲遲也是一臉不相信,萬分懷疑的偷偷問一旁閉目養神的扶桑
”喂,扶桑老頭,這落海潮除了黑心肝和厚臉皮,是不是還有吹牛皮的毛病?“
”......“
黑心肝和厚臉皮總結的都挺到位。
吹牛皮?
扶桑回想了一下,那丫頭確實愛給人一種吹牛皮的感覺。
可是貌似,大概,好像,她吹過的牛皮最後都實現了?
就像當初臭丫頭讓他教授她左月的功法那般,他隻背了一遍,那丫頭就一字不落的把所有內容都記下來了。
所以隻是記個路線而已,對她來說簡直不要太容易。
已經佛係好久的扶桑難得抬了下眼皮,丟給棲遲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棲遲被看得莫名其妙。
海潮用匕首在路線上圈出了幾個拐點的位置,對靜雪問道
”這裏,這裏......還有這裏,你還記得當時的情況有什麼不同嗎?“
衣蘭靜雪:”......“
她們一直都在大霧中行走,能有什麼不同的?
海潮見她不說話,便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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