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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正的送,所有手續一應具備,有專人負責辦理。
重安集團走到今天,其員工的凝聚力全國知名,跟這棟名為蔣家大院的別墅群有最直接的關係。
蔣中平住在這裏的一號別墅。
正值傍晚,別墅前的道路盡頭,一輛外形張揚的牧馬人由遠而近。
蔣沂南在車內。
回國後的他,近期一直都在協助自己的父親打理重安,他對自己有十分清晰的規劃。二十五歲之前,吃喝玩樂不少,狐朋狗友不少,偶然起樂子,會碰點玩票性質的生意。二十五歲之後,開始遵從父親的意思,慢慢熟悉重安。
當然,所謂熟悉重安,也就是隔三茬五的跟父親一塊見一些人,出席一些場合,以及處理簡單的公司事務。
蔣沂南在重安掛的職是股東兼副總經理。
工作忙是肯定很忙,不過他擅長用人。很多時間,基本都是有人代為處理,他連重安都很少去過。
今天,他本來約好了幾個朋友,準備讓躺在車庫裏好些天的超跑熱熱身。可惜,劉慧雲不知道哪得來的消息,提前嚷嚷著也要一起。
蔣沂南隻能是想方設法的推了這次約。
狗皮膏藥,他從沒沒碰到過劉慧雲這種狗皮膏藥般粘在身上的異性。
他的風度跟耐心,一次次被對方磨損的快要沒有。
如果不是顧慮劉家勢大不宜得罪。
蔣沂南會直接把女人的手機號丟進黑名單,讓其再也打不通自己電話。
煩悶中,手機又震動了起來。
蔣沂南眉頭微皺,以為又是劉慧雲。不耐掏出來看了一眼,表情變換著,迅速摁了接聽。
白雅蘭。
他許久都聯係不上的白雅蘭。
“蘭姐,你電話最近怎麼都打不通。問過你同事,說你去了海城……什麼時間可以回來……”
蔣沂南失措忙亂,深怕自己有些話來不及說。
酒店內因為韓東跟她產生衝突以後,蔣沂南一度覺得,她不會再理自己。
患得患失的錯覺,讓他始終難以釋懷。
他本不知道妒忌是什麼滋味,自認永遠也不可能去妒忌任何男人。可是,發自內心的,他妒忌韓東,乃至憎惡。
妒忌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白雅蘭真心相對。
不平衡和落差,他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裏不如韓東,讓白雅蘭在進行選擇的時候,半點餘地都不留給他。
“蘭姐,對不起。那天在酒店是我太衝動,不該讓你為難……”
聽筒另一端的白雅蘭冷淡打斷了他:“我忘了你做過什麼。”
蔣沂南抓住手機的手指用力,骨節清晰。他受不了白雅蘭用這種冷漠的口吻跟他對話,強壓住脫口而出的質問,依舊柔聲道:“蘭姐,既然你都忘了,我以後也不會矯情的再去提這點不愉快。對了,你還要在海城呆多久,我過幾天要去那邊出差,蘭姐是不是得盡盡地主之誼。”
白雅蘭停頓,避而不答:“我這次打電話給你,是想找你證實一件事。”
“你說,知無不言。”
“國賓酒店裏劉慧雲跟韓東的衝突,還有東勝近期的麻煩。是不是你。”
蔣沂南勉強發笑:“怎麼可能是我。”
“那最好不過。如果讓我確定這背後是你在動手腳,我對你不客氣。”
毋庸置疑的口吻,讓蔣沂南胸膛緩緩起伏。
“蘭姐,咱們是朋友吧。”
“是朋友怎樣?你覺得我會在朋友跟家人的選擇中,會去考慮站隊。”
蔣沂南聲音微顫,失控:“蘭姐,我實在搞不懂,那種卑賤的人怎麼可能配得上你。更重要的,他還已經結婚了。”
“卑賤!蔣沂南,你跟他比起來,還真沒資格提這兩個字。或許你可以去趟上京軍區,當著所有人的麵,去說韓東卑賤,我保證不管你是誰的兒子,有人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卑賤!”
“蘭姐……”
蔣沂南還要多說,對麵掛斷的盲音徑直響起。再撥過去,提示已經是關機。
白雅蘭這個號碼是公號,不可能沒電,隻能是他被拉進了黑名單。
蔣沂南臉色蒼白,逐漸猙獰。屢次撥號不見成效,啪的一聲將手機直砸在車前擋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