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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東插話：“董事長在你身邊，兵哥哥還有什麼好看的。”
“你肯帶我去，我連請你吃喝玩樂一周。不是，笑什麼……”
韓東搖頭：“你請我一周，我也要有一周時間才成。”
江樂蕊作勢抬手，晃了晃又落下：“接著裝，你這號的我見多了。給點顏色就往天上飛，一摔下來又屁顛顛的往上湊。也太自戀了，好像誰巴不得請你吃飯一樣。”
“真的，等我姑媽生日過了，我要出趟差。以後有機會，再帶你去看。”
江樂蕊權當聽進去了：“現在呐，找個項目樂樂，散步沒意思。”
“是沒意思，都走困了！”
江樂蕊似笑非笑：“這麼無精打采，要不要我陪你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別是落了什麼不知道的隱疾。誒呦，耽擱不得，我幫你打120，問問總想睡覺是何原因。”
韓東失笑：“行了你，打住！”
“還困不困啦！要是不困，我記得小區門口有個喝下午茶的地方，坐坐，聊聊，談談價值觀，人生觀……我媽專程叮囑我找你取取經，討論成功的秘訣……”
“你嘴這麼碎！”
江樂蕊裝聽不懂，嘟了嘟紅唇：“哥哥，我真走累了，坐坐嘛……”
“等等，等等。差輩了，我是你叔叔。”
“那韓東叔叔，走嘛！”
韓東被她刺激的大腦神經有一瞬間搭錯了弦：“從沒見過像你這麼沒節操的。”
“節操值幾個錢，我從來沒有，也不屑有。忘了告訴你，我工作健身房的會員，一半以上是我介紹進去的……我要有節操，哪來的業績。對啦，要不你也辦張卡，我給你七折……”
“走，喝茶，先喝茶再談會員的事。”
“你考慮考慮，健身，是獲得精神自由的唯一途徑。”
“一定考慮，先閉嘴好吧。看頭頂那隻蒼蠅，你說話的頻率，比它翅膀煽動的頻率都快，耳朵受不了。”
“你才是蒼蠅。”
江樂蕊大大拋了個衛生眼。
……
下午茶的地點距離小區也就兩三百米，轉眼便到。
一樣因時間的原因，沒幾個人。
韓東跟江樂蕊位置靠窗，恰有清風襲來，店內又綠植滿布。驅散了燥熱，也驅散了下午帶來的躁鬱。
茶水減少，聊天信馬由韁，時間倒也飛速流逝。
韓芸跟黎千姿說一會下來找兩人，可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見著人影。韓東確定是等不到，手指扣了下桌麵，待真正提出告辭之時，微信震動了下。
關新月發來的，問他有沒有回家。
韓東支著腦袋，手指跳動著回複。
江樂蕊偷瞄：“誰啊？”
“我女朋友。”
“嗯？你有女朋友！”江樂蕊滿臉驚奇。
“很稀奇！”
江樂蕊收回視線：“是蠻稀奇，我以為你這種人，一般女人都會避而遠之的。有照片沒？給我看看，誰這麼沒眼光。”
“沒必要看，容易自卑。”
“屁！”
“我打個電話。”
韓東指了指外頭，拿著手機起身走了出去。路過櫃台，順便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