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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夢眨了下眼睛:“我不想起訴新通源,才會希望塗總從中協調。”
“那這事終歸在法庭上說比較合適。如果你非要拿回投資款項的話。”
夏夢從他臉上看不出喜怒,但既然提出來,她也顧不上塗青山有何看法。她做好了起訴準備,有八成勝訴的把握。也並不覺得到了法庭上,跟塗氏會對立為仇。
事實上這很常見,一邊打官司,一邊不耽誤繼續合作,這隻是一種比較特殊的對話手段而已。如果真的因此連帶得罪塗青山,那就得罪了吧。
……
酒過數巡,飯局隨著人慢慢被送離,在接近九點的時候結束。
韓東喝了不少酒,被專車送回的路上,枕著夏夢肩膀,半睡半醒。
到住處門口,他隻知道在妻子攙扶下走路,忽略了許多雜事兒。剛回房,便摟住她腰肢,不舍得人離開。
鼻端環繞,幽幽淡淡。視線所及,她耳垂上精致點綴,輕微擺動,似能催眠。
低頭,嘴唇印在了她頸部:“寶貝,咱們明天回家麼?”
夏夢亦格外心安:“明天,我要去分公司開個會……老公,你要是實在想茜茜,可以先回去。我估計要到後天才能回東陽……”
“跟你一起回。比起女兒,還是更離不開你。”
“我不信。”嘀咕著,夏夢被他呼吸惹的渾身別扭,微不可查:“老公,我,我好了……”
“什麼好了。”
“不告訴你。”
韓東眼睛一亮,挪步間,將人重重壓在沙發上。低頭,封住了她佯作躲閃的嘴唇。
窸窸窣窣,心心念念。
可就在肆意的念頭覆水般傾瀉之時,韓東笨拙撐著倒在了她身邊:“不行,不行。喝酒了……我去藥店買東西,好像剛才看到一家……”
夏夢埋怨:“早幹嘛去了。”
“現在不晚。”
夏夢瞧他走路都搖搖晃晃,拽了下:“行啦,醉成這樣還亂跑。”
“那你去買……”
“我怎麼買。”
韓東嘿笑:“也是,都認識你。”
夏夢坐起身,瞪了一眼:“趕緊休息吧,亂七八糟的。早知道不讓你去參加飯局了……”
韓東歎息,有心再鬧,扛不住身體帶來的負麵。連臥室都懶得進,順著就歪倒在沙發上,枕住了她腿部。昏沉中,似因她身上香味,浮躁的身體,逐漸平複。
夏夢不急,哄小孩一樣哄著躺下後也不怎麼安分的男人。從漫不經心的交談,到男人慢慢呼吸平穩。
她始終沒有亂動,雙眼定格在他熟睡的臉上,不覺時間流逝。
很久,很久。
被電話吵到,她才挪出發麻的雙腿,悄無聲息去了臥室。
關新月打來的電話,估計是塗青山把普陽打算撤資的事告訴了她。本不想理,又要忍著煩躁,強行溝通。
打官司很慢,對方識時務的話,這就是倆人最後交集。
不識時務,官司雖慢,但屬最有效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