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美嬌娘大感奇怪,她怔怔看了對方片刻,茫然開口:“老公?那是什麼?”
“哦對!”王塵一拍腦門,想起這裏不是華夏,便解釋道:“就是夫君的意思!竹兒,我是你的夫君!”
好家夥,叫的那叫一個親熱。
語清竹猛然一呆,與其對視數秒後,忽然‘唔’的一聲,秀眉皺起,右手再次撫上自己額頭。
王塵不由一驚:“竹兒,你怎麼了?”
語清竹潔白的貝齒輕咬唇角,回:“這夫君二字,讓我很不舒適。夫君...到底是什麼?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王塵頓時恍然,看來對方什麼都忘記了。
不過她聽到夫君這個詞為什麼會有不適感?
算了,先不想這些。
王塵鼓起勇氣,一把抓過那隻無瑕的玉手,深情道:“竹兒,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隻聽我說。咱們是在三年前一起生活的,我是你夫君,也就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娘子,也就是我的女人。”
“什麼?”語清竹呆住了:“夫君?娘子?男人?女人?唔...你能不能先鬆開?”
她記憶雖然消去,可右手被抓後,內心深處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抵觸感,比剛才更甚。
美人的手又溫又滑,抓著非常舒服,王某人哪舍得放開?問:“竹兒,我說的都是真的。”
語清竹用力咬著唇:“你先...鬆開!”
說罷猛然用力,‘嗤’的一聲,抽離了對方的鹹豬手。
王塵震驚。
好大的力氣!
哦對,她是女修,記憶消失後修為應該也變低了,否則力氣會更大。
語清竹摸著被抓之處,眸中滿是複雜:“我是如何失憶的?”
王塵早想好了說詞:“五天前下了一場寒雨,你被淋到後,當晚額頭便開始發熱,後半夜暈了過去,一連好幾日都不見好轉,今日方才醒來。至於為何失憶,我也不清楚。”
語清竹聽後,隱隱感覺有哪裏不對勁兒。
她雖然失憶,卻沒有變傻,回想自己剛醒來時,對麵這個人露出的神態很莫名,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還有...
語清竹盯著對方:“你臉紅什麼?這古怪的眼神又是怎麼回事?”
能怎麼回事?王塵緊張唄,可事已至此再無撤退可言,他強裝鎮定笑著:“看你醒來我很高興。”
語清竹默默注視對方的表情,忽然間,她心口猛的一癢,頓時控製不住咳嗽起來。
王塵大驚,連忙起身倒了杯水端了過來,就勢坐於美人身側:“竹兒,你大病初愈,先喝點水。”
“咳咳...謝謝...”語清竹抬手接過,將水一飲而盡。
“我再給你倒一杯...”王塵又接了杯水回來,叮囑道:“你喝的太快了,這次慢一些。”
“咳咳咳...好...”語清竹倒是很聽話,喝水的速度慢了許多,第二杯入唇後,那種癢感終於減輕了。
王塵道:“我再去接...”
“咳咳...夠了...”語清竹阻止對方:“謝謝你。”
“謝什麼?”王塵笑了笑:“這是夫妻間應盡的責任。”
夫妻是什麼?語清竹又沒聽懂,可她自幼聰慧,很快聯想到屬於男女關係那一層。
但不知為何,語清竹發現自己對男女之事非常抵觸。
她沉吟片刻,慢慢坐起嬌體。
“嗯?”王塵當即開口:“竹兒,你要做什麼?”
語清竹:“我想站起來走會兒。”
王塵:“你現在需要休息。”
“不!”語清竹堅持己見:“躺著更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