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笑了,“蓬佩勒似乎並不急著走,我們也喜歡那裏。”“我們大約又在西寧肯那兒呆了半個多月。”狄吉士笑著說。
“看來你們把西寧肯的城堡當成樂園了,那麼後來是因為樂園失去了吸引力嗎?”林泠好笑地問。
“噢,不是,這全都是因為大屁股的胡布爾沁。”多卡麼答道,“她是西寧肯未出嫁的二女兒,她收到消息回到城堡以後,一眼便看到了蓬佩勒,她就像餓虎撲羊一樣。”
施諾這時插口更正他:“蓬佩勒可不是羊,你這比喻不對多卡麼。”
“就像餓虎撲牛一樣。”多卡麼重新換了個詞。林泠汗顏,好奇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蓬佩勒被她嚇跑了,帶著我們所有人。那個被仰慕之情衝暈了頭的姑娘曾半夜撲到蓬佩勒的床上,就像……就像剛剛你撲在蓬佩勒身上一樣。”狄吉士紅著臉說。
“什,什麼?怎麼會和我一樣,我們目的不同。”林泠耳根子通紅,她大聲抗議。隨即卻又有些壞心眼地問道:“這麼熱情的姑娘,難道他們就沒有發生過什麼?”
“他們什麼也沒發生。”三人搖搖頭異口同聲,似乎對這件事表示遺憾。
這時,多卡麼突然壓低聲音說道:“這都怪蓬佩勒的巫人,他那麼害怕她,她說蓬佩勒在大婚之前不允許他那個,那女人是蓬佩勒母親的巫人,那人的地位絕對高於白德左。”多卡麼近乎氣音地,似乎那巫人就在附近一樣,他四處張望緊張地說。
“但蓬佩勒說他是嫌胡布爾沁長了個和西寧肯一樣的南瓜屁股。”狄吉士插嘴。
施諾皺著眉頭說:“我相信多卡麼說的,他怕那巫人。”然後他又露出促狹的笑,“我個人認為胡布爾沁的屁股長的不錯。”
“施諾,你個頭這麼高,要看她的屁股必須專注點才行。”多卡麼說完,又引發了他們幾個一些下流的評論。
“難道真有巫人存在?”林泠暗想。
“總之那件事做的不錯,蓬佩勒如願得到了城堡。德陌克辛籠沒駁他的麵子,依然幫助了他,西寧肯暫時無恙,而且以後也沒再求助過德陌克辛籠。並且那是我最快樂的一段日子。”
林泠被施諾的話從失神中拉了回來,這時多卡麼略帶遺憾地說:“那真是個天堂,可惜我藏了一點錢在果樹下,誰知當我打算帶著它送給心愛姑娘的時候,卻發現它不見了。”多卡麼說著聳聳肩喝了口酒。
這時狄吉士表情為難地搓著手,一副致歉的樣子:“噢,多卡麼,我不知道你的那些錢是用來給心愛的姑娘的,我要老實承認,那錢是我挖走的。”
“什麼?你!”多卡麼驀地站起來,嚇得狄吉士身體猛地一縮,跟著多卡麼舒了口氣,“算了,都已經那麼久的事了。不過,你用那些錢幹了什麼?不是打賭輸掉了吧?”他問道。
“不,我隻是送給我心愛的姑娘了。”狄吉士誠實地回答。“她有一頭烏黑的秀發。”
“原來是這樣。”多卡麼點點頭,緩緩拿起酒囊,似乎也想起了自己心儀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