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古堂剛一抄起畫就突然叫了一聲:“噢!真該死!它竟然劃傷了我。”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流血的手指立即放到口中嘬住。
施諾俯看著他笑,一副很愉快的模樣,他撿起烏古堂剛剛掉落在地上的畫大聲說道:“唔……也許畫像的主人不同意你的看法呢!”
烏古堂氣憤地朝施諾翻個白眼,顯然這件事令他非常不爽,但他並未反駁,之後也不再去觸碰那副古畫了。
“這是什麼?”黎茨納索的聲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這隻長盒子裏裝了什麼?大的足能放下一隻神杖了。”他笑著繼續說:“但是……它似乎看起來並不那麼容易被打開!”黎茨納索說這些話時眼裏閃過一絲愉悅。
“什麼?讓我來。”烏古堂一步跨了過去,原來平靜的語調徒然升高。
黎茨納索攤攤手:“烏古堂,我隻是隨口一說,神杖總不會出現在這麼容易被人找到的地方吧!”他反問。
烏古堂短促一笑:“那可不一定黎茨納索,似乎我已經找到打開盒子的暗簧了。”
烏古堂說著一把扣動彈簧,盒蓋應聲縮轉露出盒內一隻鑲滿璀璨珠寶的神杖。
眾人吃驚地看著這一切,烏古堂本人更是壓抑著興奮,臉上泛著光,他激動的捧著神杖有些顫抖:“噢!真美。但……這的確和我想像的有點不太一樣。”
“滿猶傑說過神杖的樣子嗎?”黎茨納索問道。
“不,恐怕他也隻能想像。”烏古堂說完,突然警惕地抬頭注視著眾人,接著他語帶嘲諷地轉頭對林泠說道:“哈!我親愛的堂妹,恐怕你已經失去了取得神杖的機會。”他專注地盯著神杖,停頓一笑:“至於回程的路,就我看來,似乎完全沒有同行的必要,我將會很好地完成滿猶傑交給我的重任。”烏古堂興奮地說到後來竟因為狂笑而大喘氣。
“我覺得他一定是在開玩笑吧?”黎茨納索抬起頭問林泠:“但他看起來是在說真的!你就打算讓他這樣離開了嗎?”
林泠深深吸了一口氣:“我早知道會是這樣。但是,烏古堂!你流血的手染到神杖了!”她在此時不合時宜地出言提醒。
烏古堂吃了一驚,立即低頭抬起自己的右手查看。
“依遂泠你不是就這樣決定了吧?”黎茨納索無奈地聳聳肩:“好吧!不過,那副畫怎麼會讓他的手仍在流血呢!他的運氣可真差。”黎茨納索訝異地插進這句。
蓬佩勒目不轉睛地瞧著他們,透著一股諷刺:“烏古堂!這對於你來說實在是個令人眼紅的記錄。”他的目光從烏古堂又看向黎茨納索,語調平淡而輕鬆地對他說道:“烏古堂曾經說過,他們家族的血有些與眾不同,或許就是這樣,誰知道呢?”
烏古堂笑了,利落地說:“脫身之計而己,蓬佩勒籠狄不會信以為真吧?”他說完甩了一下傷手,一臉嫌惡地將擦血的布扔在一旁的石板上,恰巧這時室內的幾隻火炬突然一齊熄滅,眾人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