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等人離開後，大使楊永華和中樞張主任進入一個小包廂，由服務員倒了兩杯熱茶，交談起來。
兩人先是隨意聊了幾句國內的重大事件，然後楊永華分享了日國最近幾年的變化和近期需要注意的一些事情，而後楊大使臉色凝重地看著張主任，問道：
“張主任，中樞這次派你過來，顯然對此次的日華武道交流非常重視，不知道我們的贏麵有多大？”
這正是楊永華關心的問題。
他今年雖然已經奔五十歲去了，但眼睛還沒有老，能夠看出來，這次參加武道交流的北海七人，實力還是以葉凡、朱雀、玄武為首——如果這個張主任口中的“葉先生”也是為武道高手的話。
這就有些難以理解了！
三年前，白虎、朱雀和玄武來日國參加過一次武道交流，實力最強的白虎被殺，朱雀、玄武重傷而歸。三年的時間，楊永華估計這兩人也就勉強養好傷，實力上隻怕沒有增加多少，這次再來，還不是一樣會麵臨失敗？
沒有新的高手，這屆日華武道交流會便是勝算渺茫，然而中樞偏又派了一位副部長過來，顯然非常重視這一屆交流會，這樣的舉動實在令人費解！
要說葉凡是大高手，比朱雀、玄武、還有死去的白虎強上很多，楊永華很難相信。
“看上去，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二十歲少年，都不像一位武者。”
這是楊永華對葉凡的第一印象。
張主任見楊永華打聽這個，知道他也是心憂這一屆交流會的結果，畢竟本國這邊已經連敗了三次，若是再敗第四次，實在是打擊國人的自信心。楊永華等駐日的官員，隻怕在日方那邊也抬不起頭，交流會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要遭受日方的冷嘲熱諷。
礙於中樞的紀律，他不能現在就將葉凡的真實身份和實力告訴楊永華，隻能給他模糊地交個底：“楊大使，你放心，這次我們的贏麵很大。”
“很大？”楊永華對張主任這個模糊的說法不太滿意，皺著眉，板起臉，“有多大？”
“一半以上。”
張主任和楊永華對視，眼睛都不眨一下。
當一個人心虛時，往往就會堅持著不眨眼，讓對方覺得他很誠實。張主任就覺得有些心虛，明明知道這次交流會本方是十拿九穩，但他不能透底太多。
反正，五成半的勝率是一半以上，九成九的勝率也是一半以上，他可沒有誆人。
楊永華是有名的外交官，嚴肅正氣，作風強勢，對外獨斷，張主任可不想讓楊永華覺得他被誆了。不然，張主任就要在日國吃冷灶了。
楊永華聞言，深吸了一口氣，他被張主任說的“一半贏麵”給驚住了，哪裏還會想別的。
“一半以上的贏麵？！”
他看著張主任：“怪不得這次中樞如此重視！好，好，隻要這次日華武道交流能贏，國家就能一掃頹勢，以後小鬼子也沒那麼猖狂了。”
日國現在雖然不是天皇和幕府統治，但武士道精神依然存在於很多日國人的心中。華國十年來三屆武道交流連敗，很多有崇拜武士道精神的日國政商界名人，包括日國武道界以及部分平民，都頗有些看不起華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