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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夜白又帶著李楠和章清玉參觀了他的“病毒研究中心”，或許是之前那番話的原因，這倆新人類對之後的參觀都顯得有些沉默，興致缺缺。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除了最上麵兩層培養艾滋病和狂犬病病毒的房間，這裏的人們都過得非常不錯，代號X說上麵兩層的人都是人類的敗類渣滓，從那些人凶戾的眼神就能很明顯地看出來。
“好了，參觀也參觀完了，下麵該進入正題了，你們兩個誰先來？”夜白笑眯眯地看著兩個曾經的下屬，倍感親切。
李楠和章清玉環顧四周。
隻見不知不覺他們已經被帶進了一個地下室，周圍倒是沒有那些恐怖的刑具之類的東西，頭頂的led燈也倒是亮堂。
“先，先來幹嘛？”
李楠已經感覺到了不妙，聲音也有些哆嗦。
他看到夜白本來還看似正常的眼眸化作一片漆黑，眼眶周圍，無數樹葉脈絡般的黑色血管朝著四周蔓延，很快就遍布了半張臉。
這下好了，親切的笑容一下子就可以客串恐怖片了。
“當然是隨我一起加入光榮的進化。”夜白淡淡地說，身後的觸手一根根伸出，盤根錯節，幾乎遍布了整個地下室，嚇得李楠和章清玉瑟瑟發抖。
“那什麼，能不能通融一下啊……”李楠臉上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搓著手掌上的細汗，喃喃道：“你看啊，大哥，我們曾經是你的部下，我們也知道了你的遠大抱負，既然這樣就沒必要把我倆轉化成喪屍了對不對？你完全可以證明給我們看，你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世界，新人類也確實對付不了高等文明，那個時候我們也會自願幫你的！”
李楠越說越自信。
他覺得自己怎麼就那麼聰明臨危不亂，說出這般有理有據的話，現在夜白肯定已經在心裏考慮了。
這波或許有機會活下來。
“你說的有道理。”
夜白點了點頭。
李楠臉上的笑容燦爛了一些。
然後“噗”的一聲就被一根觸手紮了個對穿，他嘴裏噙出口血來，呆滯地看著腰腹處的觸手，又抬起頭來困惑地看著夜白。
旁邊的章清玉尖叫一聲。
“完了完了完了！”
“你要被感染了！”
她語速飛快地嘟囔著。
雙手對著李楠施展能力召喚出一顆閃爍著乳白色光芒的水球。
那水球落在李楠的傷口處。
血瞬間就止住了。
但插進去的觸手可拔不出來。
她又想伸手去拔，但被另一根觸手掃到了一邊兒。
“你，你不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對啊。”夜白的觸手聳動了兩下，繼續笑眯眯地說：“有道理，但是我不接受。”
“你，你……”
李楠指著夜白的手微微顫抖。
你了半天沒你出來，腦子裏一陣暈乎栽倒在地上，意識陷入黑暗之前，他隻虛弱地吐出來一句：“你，你好生粗魯啊……你居然插，插我的腎……”
夜白：“……”
以前李楠就是個搞笑擔當來著。
沒想到這一世也還是老樣子。
“李楠！李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