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某間僻靜的房屋。
“老王八!”
吳茂聽後,氣得渾身顫抖。
跟了阮老板這麼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幫他做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
背著一個合夥人的名,可真正拿到手裏的少之又少。
如今更知道了這樣的消息,心裏不氣才怪。
賣命沒有關係,那也得拿到對等的好處。
他們這類人就是為了錢,指不定哪天就掛了。
可現在是阮老鬼不拿他們當人看,單獨抽走三成,再進行利益分配。
讓本來就份額不多的他們,拿到手裏的更少了。
“這消息確定?”吳茂問。
杜秋點頭,“應該不會有假,都是一些愣青頭,稍微用點伎倆就套出來了。”
“混蛋!”
吳茂再罵一聲,“他不仁我不義,老子現在就去找他。”
說著,吳茂就往外衝。
“你蠢嗎?”
杜秋冷哼,“你覺得他會不會承認,反倒會打草驚蛇,別弄得他先對我們下手。”
華夏市場十年的井噴式爆發期,這是一個非常大的蛋糕。
“先不要急,阮老鬼野心變大了,一心想吃下阮心怡的西鄰礦場,那時候才是我們的機會。”
論智謀,杜秋在吳茂之上。
這家夥就是一個莽夫,隻知道用拳頭辦事。
可有些時候,單單用拳頭起不了任何作用,還得用腦子。
“阿秋,你的意思……”
“另外兩個家夥沒回來,你覺得他們去幹嘛呢?阮心怡也沒那麼好吃掉。”
杜秋眯眼冷笑,“單憑那兩個家夥要拿下阮心怡還做不到,必須從這邊抽人。”
聽到這裏,再蠢的人也能明白。
“好,那我們就等,等他先對阮心怡下手。”吳茂眼中精光迸射。
要一口氣吃掉阮心怡,阮老板最少得抽調七成勢力。
杜秋說得沒錯,現在不能衝動,要冷靜。
一旦阮老鬼對阮心怡下手那一刻,就是他們機會到來的時候。
你不仁,我不義,誰又想永遠隻做一條狗。
“那這幾個小子……”
杜秋皺眉,“別起無端的衝突,拿下礦不是目的,生意做成了才是目的。”
“我懂了。”
吳茂忽然一把攬住了杜秋的腰,“有你在,我們一定能成事,雖然那老鬼很不是東西,不過……”
吳茂抬起了杜秋的下巴,都是男人,將阮老鬼的女人給弄到手,那也是賺。
“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