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曹駿義停下了腳步,再次看向蘇陽的時候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
蘇陽走近後坐下,打開了酒瓶給自己倒上一杯,還很不客氣的抿了一口。
“這威士忌不錯,得好幾萬一瓶吧,曹老板很會享受啊。”
該死!
心腹忽然一聲怒吼,“來人。”
從這小子來這裏之後就沒學會什麼是尊重,那今天就教他如何做人。
沒有多久,周圍湧出了十幾個保安。
大爺的,還真準備玩這手段啊。
蘇陽表麵淡定,心裏卻在打鼓,萬一玩砸了,今天挨揍是避免不了的。
“小子,我忍你已經很久了,來這裏擺譜兒,你來錯地方了,將他給我扔出去。”
聞聲,四五個保安冷著臉走了過來。
“曹老板的母親找到合適的醫生了嗎?”
就在幾人靠近的時候,蘇陽努力保持著鎮定,端著酒又抿了一口。
“住手!”
曹駿義雙眼迷離,“你這話什麼意思?”
“那不知曹老板覺得我這話應該是什麼意思?我隻是聽說曹老板是一個孝子而已。”
蘇陽笑了笑,放下了酒杯。
“出去!”曹駿義沉聲道。
心腹冷哼,“小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從這裏滾出去,是滾!”
“我是讓你們出去。”
呃……
心腹瞬間被嗆住了,給保安們打了一個眼神。
空曠的廳堂裏沒有了其他人,曹駿義回到了沙發麵前坐下來,凝視著蘇陽。
“你有辦法治好我的母親?”
蘇陽拿起了桌上的雪茄,點上就吸了一口,跟著猛烈的咳嗽起來。
“說真的,這玩意兒沒有烤煙好抽。”
可曹駿義目光沒有轉移,也是這一刻他才意識到,低估了麵前的年輕人。
膽大,從容,淡定,從進門之後眼神中就沒有流露出一絲的懼怕。
母親臥病在床,尋遍了中西名醫都沒能治好。
薛神醫是魏老身邊的人,他甚至沒有顧及關老去求過,連薛神醫也束手無策。
難道麵前這年輕人有辦法?
“我在問你話,有沒有辦法治好我的母親!”第二次詢問的時候,曹駿義語氣明顯低沉了幾分。
“有!”
蘇陽隻回答了一個字。
“什麼條件?”
“曹老板明知道我的條件,為什麼又揣著明白裝糊塗,我有辦法,那你有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