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天。
還真有不少工作人員來到了大漁村,開始布置賽場。
袁峰幾人負責這事兒,也就在大漁村住下了。
隻是每次看到蘇陽,就是一陣咬牙切齒。
“老袁啊,都一把歲數了,幹嘛呢這是,整得跟我泡了你女兒似的,來,茄子。”
“你走開!”
一毛錢沒撈到,都被這小子給坑了。
“你看你吧,就為了那麼一點小事兒斤斤計較,錢算什麼,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對不對。”
袁峰臉都黑了。
“這樣,等這比賽完了,我做東吃頓好的,我家的老母雞給你燉一隻,免得你說我小氣。”
“再見!”
“老袁啊,你別走啊,聊兩句唄。”
看著袁峰鬱悶的走了,蘇陽叼著煙,哼起了小曲兒。
本大爺從來都是善良的,新世紀傑出青年,坑人的事那都是別人亂說的。
隻不過這送上門來的好處,不要那就是打別人的臉。
“哎,為什麼我人品這麼好呢。”
蘇陽搖了搖頭,剛轉過身,頓時一個哆嗦,“你怎麼走路不出聲,跟鬼一樣。”
薑崇瞪了一眼,“沒大沒小。”
“薑叔,您請,我還有事,先走了。”
或許是做賊心虛,這可是柳長腿的舅舅,能不聊就不聊。
“站住!”
“薑叔,您看我真的很忙,要不改天我真燉老母雞……”
“混小子。”
薑崇又瞪了一眼,“少給我打馬虎眼,坑了老袁一筆,你還想怎麼的。”
“不是,薑叔我冤枉啊,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坑誰呢,以我的人品絕不坑人。”
“你小子還有人品,那你告訴我,映雪算怎麼回事,行啊小子,我們家映雪肯定就是被你這張嘴騙的。”
說好的不聊的,現在連溜都溜不掉。
“那丫頭也真是,以前條件多好的也看不上,偏偏便宜了你這臭小子。”
蘇陽鬱悶了,我很差嗎?
長得年輕帥氣,包裏還有銀子,能力也比較……咳咳。
“怎麼你就這麼穩著,連一聲舅舅也不叫?”薑崇笑盈盈的看著蘇陽。
“這個……先說好,叫可以叫,給錢嗎?”
一句話雷得薑崇鬱悶不已,白了一眼,“沒錢,你愛叫不叫。”
“舅舅,你真小氣。”
“哈哈哈,這一聲舅舅,我可是等了好多年了,不錯不錯,來,舅舅發紅包。”
薑崇從包裏摸出兩百塊,塞到蘇陽手裏,“禮輕情意重,平時你舅媽管得嚴,我是真窮。”
兩百塊,這也太摳了。
蘇大爺我這一聲舅舅,太虧了。
“好了,回頭叫上映雪,咱們一起吃個飯,明天就是競釣大賽,你可得給舅舅長臉。”
蘇陽一愣一愣的看著薑崇,“舅舅,我可沒報名參加比賽,看看就行。”
“少裝,雖然我不知道你哪裏學來的本事,明天必須上,這次來的都不簡單啊。”
瞅著薑崇那臉上的擔憂,蘇陽不禁問,“不就是一個比賽嗎,用不著這麼較真兒吧。”
“你錯了。”
薑崇解釋道,“咱們競釣協會隻是眾多圈子裏的一個,明天會來很多媒體,國內外的都有,這可是咱們的主場。”
見蘇陽想說話,薑崇製止了。
“國外的那些人是什麼嘴臉,你小子心裏也有數,上一屆在日國舉行,我們沒人進前五名,被奚落得很慘。”
哎!
蘇陽一聲歎息,都不容易啊。
倒不是什麼攀比之心,而是很多時候的確如此,任何圈子就是一個小江湖。
西方人崇尚自由,可不真正的自由,一旦給了他們機會,就會猛踩。
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不希望看到祖國強大,哪怕競釣圈子隻是一個小圈子。
“說大一點,這是為國,說小一點,就是為了咱們國內競釣圈爭口氣。”
薑崇拍著蘇陽的肩膀,“其實老袁選擇你這裏,也是有這方麵的想法的,我們都很看好你,希望你做一匹黑馬。”
上次魔都翠湖,蘇陽所表現出來的垂釣能力很詭異,至今他們都沒想明白怎麼回事。
這次國內參賽的隻有三個名額,專程給蘇陽留了一個。
“舅舅,這是不是太高看我了,萬一不小心輸了,那我還不被罵死,算了算了。”
“你怕?”
“我怕個屁,隻是……”
“既然不怕,就這麼定了,你小子鬼點子多,明天將那些人全給幹掉,三千萬的獎金。”
蘇陽撇嘴,“這麼一丟丟錢。”
“我知道這點錢對你不算什麼,你看不上可以給我啊,舅舅是真窮。”
我泥馬……
以前覺得很正直的人啊,原來也是這麼無恥。
“陽子,快來,那邊鬧起來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劉強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