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有敢撒謊的資格。去給我查那個叫做罌粟的組織,我到要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能耐。”江陵說完一把把那個染了血跡的手巾扔進了垃圾桶。
“是。我這就去。”晉江說完就下去了。
——
不遠處,梓辛在一棵大樹下玩秋千玩的不亦樂乎。她似乎總覺得秋千蕩的不夠高,一直用力著。風吹起了她的長發,讓她在此刻美麗的像個精靈。她的音容笑貌,她的歡樂頑皮,使江陵不由得看呆了。江陵在一邊看著,一邊想到了晉江的話。
醒來的第三天早上,晉江就給他說:辛兒居然會采草藥,那天在山洞裏,辛兒就為他采草藥去了。
辛兒也會采草藥,她也會做薔薇花瓣粥。這到底是機緣巧合,還是另有原因?
他不得而知。
可是此時此刻他的一顆心居然劇烈的在跳動。在以往,他身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而且都可以湊成一隻足球隊了,可他從未對任何人有過如此強烈的感覺。即使她們都有著相似的美麗眼眸。
可是白梓辛……,江陵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不同。即使江陵自己也說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慢慢地,江陵就朝著梓辛走了過去。
本來正在秋千上蕩的飛起的梓辛,一下子就被人從背後硬生生的給拉住了。
“你……”誰啊?
話還沒有說完,梓辛就看到了江陵那張笑得魅惑的簡直欠扁的俊臉。
“下來。”
“我偏不下來。”
梓辛一說完這話,心裏就後悔了。他江陵是誰啊!她哪來的膽子竟敢拂江陵的話。萬一他一生氣,就把她做了,那真的是悲催了。正當梓辛心裏為自己剛才的話後悔的時候,江陵卻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選擇把自己心裏的疑惑問了出來,他問道,“你是怎麼會采草藥的?”
“啊?”梓辛突然叫了一句。這個江陵,話題轉的真夠快的。不過他沒有生自己的氣就好了。
其實他們兩個人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態度改變。江陵越來越寵梓辛了,而梓辛也越來越放肆了……、
江陵忽略掉了梓辛的疑惑,靠在大樹幹上,一臉等著梓辛回答的架勢。
梓辛無法,隻好回答著江陵這個無聊的問題。
“我爸他是骨科醫生,同時他也喜歡擺弄草藥,所以我從小就學了一些。”
“就這麼簡單?”江陵不相信,又或者是他心裏希望有另一個答案。
“就這麼簡單。”梓辛看著江陵一臉沉靜的樣子,不由得又一問:“江陵,你沒事啊吧?”
是不是身上的傷沒有好,腦子有點不對啊?
“嗯!我知道了。”江陵說完就朝著別墅走了進去。他的辛兒始終不是她。
辛兒,你到底在哪裏?
梓辛:……
知道?他知道什麼了?這個江陵怎麼越來越奇怪了。
江陵走到一半,又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梓辛。
梓辛被他看的背後發毛,忍不住開口道:“你到底想幹嘛?怎麼這樣看著我?”
“去,給我煮粥。”江陵用一貫發號施令的語氣道。
“那你去叫林媽啊!”叫我去煮粥?當我是什麼!
“我要薔薇花瓣粥,那個隻有你會。而且,想做我江陵的女人,是沒有這麼容易的。”江陵說完頭也不回的向著別墅裏走去。
梓辛:……
誰特麼想做你的女人了!這陪睡不說,現在居然還要煮粥。
可是想歸想,梓辛還是不敢直接拂江陵的麵子的。做就做吧!
梓辛跳下秋千,拖著腳上的金屬鏈子來到廚房。
梓辛環顧這個廚房。嗯!改造的比之前的那個大了一點。
“林媽。”
梓辛叫道。
“呀!白小姐怎麼來了?”林媽轉過身親切的看著梓辛。
“那個!江陵要吃薔薇花瓣粥,要我來給他做。”梓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不打擾白小姐了,廚房就讓給你啦!”林媽曖昧的看著梓辛笑道。然後就急忙走了出去。
梓辛:……
打擾?不打擾啊!林媽這是怎麼了?
梓辛不知道的是林媽想的是不打擾她為自家先生做愛心粥。
如果這個想法讓梓辛知道了,她一定不會再為江陵做這個粥了。打死也不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