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辛躺在床上,望著窗外大呆。
現在,白天越來越短了,冬天將要到來了吧……
正在梓辛冥想的時候,
‘砰——’的一聲,
門從外麵被大力打開。
梓辛不用看,就知道這是誰!除了江陵沒有人敢在江宅裏放肆!
這聲響打斷了梓辛的思路,但是梓辛還是直直的朝著外麵看著,因她不想麵對著江陵。
帶著一身冷冽的風塵,江陵端著一杯牛奶走進房間裏,來到床邊,看著床上的小女人。
“喝了它。”江陵就像是一個發號施令的王一樣命令著梓辛。
而梓辛最討厭他這樣霸道的人。
“不喝。”梓辛繼續看著外麵道。
“白梓辛,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江陵鐵青著臉看著梓辛的側臉。
林媽告訴他,她不吃早餐。而她有低血糖,他一直知道,所以他就急忙停下早會然後開車回來,煮了一杯牛奶親自端給她。可是回來了又怎樣呢!他對她的示好,她從來都看不見。那次拍賣會是,昨天的戒指是,今天的牛奶也是。
她總是這麼學不乖!
“正好,我也不喜歡同樣的話說兩遍。”梓辛繼續反抗著江陵。
既然她已經做了,那麼就讓她反抗到底吧!!反正她孑然一身,孤家寡人一個。她……豁出去了。
“是麼!這麼有骨氣!”
江陵突然一改鐵青麵色,而是嘴角勾起,一臉的邪氣笑著!但是眼底卻是那般陰鷙,讓梓辛不由得升起一種強烈的不安感。
“彌雅,進來。”
江陵轉過身去,坐在皮質沙發上,把手裏的牛奶放在桌上。
“江先生。”彌雅從外麵走進來,她來到江陵的麵前朝著江陵九十度鞠躬道。
這是個穿著一身白袍,臉部用白色的紗布遮住,右手的手腕上掛著一個布袋的奇怪女人。
梓辛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就被她放在腳邊經過編織的長頸竹婁給吸引到了。
那裏麵到底是什麼?
“江陵,你到底要幹什麼?”梓辛忍不住問道。
“你不是挺有骨氣的嗎!還沒有看就怕了?”江陵饒有興致的看著梓辛道。
“給她看看。”
“是。”隻見彌雅彎下腰然後把竹婁上的蓋子打開,然後朝著梓辛走去。
彌雅把竹婁放在梓辛的麵前,梓辛由於好奇然後朝著裏麵看去,隻見裏麵蠕動著一些她從來就沒有見過的生物,就像是蠱蟲一樣的東西,而那些蠱蟲一樣的東西正在“噗嗤噗嗤”的吃著碗裏那些白色或者是晶狀體一樣的東西。
梓辛看著這些東西,惡心的想要吐掉,即使她並沒有吃東西,但是就是感覺胃裏不舒服。而她在看到那些白色的和晶狀體的東西的時候,她的臉色瞬間白了下來,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她從小跟著白叔長大,耳濡目染了很多東西,藥品就是其中一項。而且以前上學時,禁毒日那天還全校組織了參觀毒品的活動。所以,對於毒品,梓辛並不陌生。
江陵帶著這樣的東西到底是要幹什麼?梓辛不敢深想。
等江陵欣賞完了梓辛臉上的表情之後,他開口道:“彌雅,給她解釋下。”
“是,先生。”
彌雅轉身對著梓辛道:“白小姐,你好!我是彌雅。今天我要為白小姐體內種一種蠱,這種蠱蟲一直是吃毒粉長大,白小姐放心不會很痛,對身體也不會造成太大傷害,隻是會讓白小姐神誌不清,永遠臣服於一人。”那個彌雅說完就朝著江陵點了一下頭,然後轉身去準備去了。
神誌不清,永遠臣服於一人——
神誌不清,永遠臣服於一人——
……
這句話就像魔音一樣久久徘徊在梓辛的腦海裏,就連這種像電視裏麵的那種虛幻的蠱術梓辛都自動忽略了。她不敢相信,這個如果是真的,要是自己被種下了這種蠱,那她今後該如何自處。她已經沒有了任何人身自由,此後她將像一個傀儡一樣江陵擺布!
不!這樣的生活絕不是她想要的!她不能失去失去自己的身體之後,再把自己的靈魂也搭進去。而江陵也沒有理由這麼嚇她,他絕對是動真格的。
這樣想著,梓辛的身體做出了誠實的回答。她趕緊下床,然後奮力朝著門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