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地下基地,梓辛在充滿工業色調的房間裏,緩緩醒來。
其實她沒有睡的很死,因為她早已經熟悉了江宅的房間。加上梓辛在江宅調好的生物鍾,早上六點不到,梓辛就醒了過來。
本來想去鍛煉,可是發現自己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梓辛突然就失了興致。
索性就躺屍一樣躺在床上。
沒一會兒,就有女傭在門外敲門,梓辛輕聲道:“進來。”
“輕衣?”梓辛看著來人,不禁皺了皺眉頭。
“白小姐,我來為你換藥。”輕衣依舊穿著一身紅裙,魅惑性感。
“哦!”梓辛聽到輕衣的話,重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輕衣和推著藥品車的女傭一起來到梓辛的麵前,就像昨天那樣跪在梓辛的床旁,為梓辛換起藥來。
輕衣輕輕的把昨天纏繞在梓辛腹部的紗布鬆開,重新上藥。
腹部傳來酥酥癢癢的刺痛感,讓梓辛輕輕的蹙起了眉頭。
不過不得不說,輕衣給她上的藥還真是有用,比國內用的藥簡直好太多,她昨天隻是塗抹了一次,本來傷口極痛的她,現在隨地下床走動,都不會牽扯到傷口。
這個地方哪哪都充滿詭異的氣息,所有人也都非常奇怪,現在就連藥也都這麼變—態~
梓辛撇了撇嘴偏頭,看向一旁跪在地上為她上藥的輕衣,隻見她的脖頸處的草莓又多了不少,梓辛不由得非常納悶。
這裏到底住著什麼奇怪的人?
這個輕衣到底又是和誰在一起?
但是不管她現在和誰在一起,她敢打包票,輕衣一定不愛那個男人。
因為如果愛一個人,輕衣不會滿身都透著一股決絕的悲傷。
梓辛不禁又想到了昨天她問輕衣是不是也是被抓來的時候,輕衣的眼神閃過一絲的慌張恐懼。
躺在床上的梓辛眼珠子轉了轉,她用一種悲淒的聲音,道:“我很像念我的先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唉!”梓辛說著還一邊的偷瞄輕衣。
輕衣聽見梓辛話,沒有像昨天那樣慌張,但卻如同沒有感情的木偶一樣。
梓辛瞥見輕衣這樣平淡,她不甘心,再次說道:“輕衣,你有喜歡的人嗎?”
這句話就像是攻克了輕衣的心房一樣,讓她的堅硬一寸一寸瓦解。
輕衣的手輕輕一抖。
但是又很快的,輕衣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奈何被瓦解的心此時正滴著血。
梓辛看見輕衣這樣,知道她在隱瞞,知道她有不能說的秘密。
她又道:“你有吧!那他現在在哪裏呢?他會來找你嗎?”
梓辛不依不饒,輕衣卻再次冷靜。
輕衣邊為梓辛上藥邊說道:“白小姐,你不用煞費苦心了,進了這裏,你就別想著出去,這一輩子都不可能了。”
輕衣從女傭手裏拿出紗布,為梓辛纏繞。
可是梓辛聽見輕衣的這句話,心裏莫名的心慌,她一把扯下輕衣手裏的紗布,把輕衣掰過來,眼神冷冽,道:“你說什麼?不能出去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你們憑什麼這麼做?你們到底是誰?”梓辛真的很費解。
為什麼對方要這麼對她?
“白小姐,我勸你這幾天最好好好養傷,別的就不要再過問了。”
輕衣扯過紗布快速為梓辛包紮好,然後就離開了。
不一會兒,傭人來了,推著可口的飯菜。